蘇齡玉是故意的，何慕香這個人，怎麽說呢，也不能說她是個大奸大惡的人，可是每次在蘇齡玉麵前蹦躂，蘇齡玉也覺得煩。
因此她幹脆讓何慕香看看蘇家人的下場，有沁竹在旁邊解釋，何慕香應該會有十分深刻的印象。
蘇齡玉覺得自己棒棒噠。
「……」
怎麽感覺這個形容詞，今兒似乎用過了？
☆☆☆
「娘，你說什麽？」
淩鬆然一臉茫然，怔怔地看著他的母親，似是沒聽明白她的話。
淩夫人隻得抿抿嘴，又說了一遍。
「我是說，你先前不是心悅蘇姑娘？雖然娘心裏並不覺得那是你的良配，不過若是你執意如此，娘也不反對了。」
淩鬆然的臉上頓時迸發出強烈的驚喜，那張溫潤如玉的臉，此刻似乎會發光一樣。
「是真的嗎？娘，您真的不反對了？」
淩夫人見他這樣，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她難道是個壞娘親嗎？從小到大，她都是在為了淩鬆然，為了淩家考慮，她從來也不會為了自己的喜好強加要求他什麽。
「不反對了，跟子女慪氣，哪裏就有贏了的爹娘？既然你喜歡，我何必要做這個惡人。」
淩鬆然突然間覺得，身邊的一切都是如此地美好，他從沒想過這件事會這麽順利，他還以為，娘絕對是不會鬆口的。
「謝謝您，娘，其實蘇姑娘真的是個特別特別好的姑娘。」
淩鬆然趁機想要為蘇齡玉說好話，淩夫人卻有些不想聽地擺擺手。
「行了行了，你覺得好就成。」
然而她下一秒，又補充了一句，「不過她隻能在你妻子進門之後過門。」
淩鬆然狂喜的臉色驟然僵硬，就好像被人點了穴一樣，不動了。
淩夫人看在眼裏沒做聲，端起茶盞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好一會兒，淩鬆然才回過神，語氣變得無比幹澀，「娘的意思是，是讓我納蘇姑娘為……為……」
「妾」這個字，淩鬆然兩次都沒有說出來，因為他總覺得，這個字是不應該跟蘇齡玉放在一塊兒的。
淩夫人將茶盞放下，哢噠一聲，「自然是為妾，然兒你好好想想，蘇姑娘適合做你的正妻嗎？」
「你的正妻，將來是要操持整個淩家的，還要跟京中有頭有臉的女眷們走動，你讓蘇姑娘跟她們說什麽呢？當初被山賊劫持的經曆嗎？」
淩鬆然的臉色漲紅，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他娘的話。
淩夫人見他這樣，忍不住歎了口氣。
「然兒，你總得為了淩家想想吧？你真想為了你的任性，讓淩家成為所有人的笑柄嗎？」
「可是為妾，卻不是不能的，你既然心悅她，放在後宅裏寵一寵，娘也不會管你，你想要給她體麵，想要給她榮寵，那都是你的事。」
「你且好好兒想一想，除了正妻的位置，你想給她什麽都可以，若是連這樣都瞧不上，不是我說，這位蘇姑娘未免心也太大了。」
淩夫人一氣說完，垂下眼眸等著淩鬆然的反應。
她不擔心淩鬆然會反對，因為這已經是她能做出的最大讓步了。
不過等到那個蘇齡玉進門，再怎麽樣，也隻是個妾，還能翻到天上去？
淩鬆然的表情變得木然起來，剛剛的狂喜仿佛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讓蘇姑娘為妾？他連開這個口都沒有勇氣。
蘇姑娘那樣的性子，若是他真的說了，或許往後想要見她一麵，都不會有這個機會……
「我知道了，沒別的事的話，兒子先出去了。」
淩鬆然的聲音死氣沉沉，淩夫人皺了皺眉，這是什麽反應？怎麽，還覺得委屈了蘇齡玉不成？
「那蘇齡玉那邊，可要為娘讓人去說說？」
「不用。」
淩鬆然扯了扯嘴角，轉身離開了房間。
「你看看你看看，我都已經讓了這麽大一步，他居然還給我甩臉色看！我看他是真的被那個蘇齡玉給迷了心竅！」
老婆子弓著身上前，「夫人，您稍安勿躁，至少少爺沒再提要娶蘇姑娘為妻的事情，少爺心裏，還是很明事理的。」
「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更惱火！然兒從前是個多麽好的孩子，如今卻因為蘇齡玉變成這樣！早知道如此，當初我說什麽也不會……」
淩夫人懊悔不已，可是事情從來不會有早知道。
因此她幹脆讓何慕香看看蘇家人的下場，有沁竹在旁邊解釋，何慕香應該會有十分深刻的印象。
蘇齡玉覺得自己棒棒噠。
「……」
怎麽感覺這個形容詞，今兒似乎用過了？
☆☆☆
「娘，你說什麽？」
淩鬆然一臉茫然，怔怔地看著他的母親，似是沒聽明白她的話。
淩夫人隻得抿抿嘴，又說了一遍。
「我是說，你先前不是心悅蘇姑娘？雖然娘心裏並不覺得那是你的良配，不過若是你執意如此，娘也不反對了。」
淩鬆然的臉上頓時迸發出強烈的驚喜，那張溫潤如玉的臉，此刻似乎會發光一樣。
「是真的嗎？娘，您真的不反對了？」
淩夫人見他這樣，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她難道是個壞娘親嗎？從小到大，她都是在為了淩鬆然，為了淩家考慮，她從來也不會為了自己的喜好強加要求他什麽。
「不反對了，跟子女慪氣，哪裏就有贏了的爹娘？既然你喜歡，我何必要做這個惡人。」
淩鬆然突然間覺得，身邊的一切都是如此地美好，他從沒想過這件事會這麽順利，他還以為，娘絕對是不會鬆口的。
「謝謝您，娘，其實蘇姑娘真的是個特別特別好的姑娘。」
淩鬆然趁機想要為蘇齡玉說好話，淩夫人卻有些不想聽地擺擺手。
「行了行了，你覺得好就成。」
然而她下一秒，又補充了一句，「不過她隻能在你妻子進門之後過門。」
淩鬆然狂喜的臉色驟然僵硬，就好像被人點了穴一樣，不動了。
淩夫人看在眼裏沒做聲，端起茶盞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好一會兒，淩鬆然才回過神，語氣變得無比幹澀，「娘的意思是，是讓我納蘇姑娘為……為……」
「妾」這個字，淩鬆然兩次都沒有說出來，因為他總覺得，這個字是不應該跟蘇齡玉放在一塊兒的。
淩夫人將茶盞放下，哢噠一聲，「自然是為妾，然兒你好好想想，蘇姑娘適合做你的正妻嗎？」
「你的正妻，將來是要操持整個淩家的，還要跟京中有頭有臉的女眷們走動，你讓蘇姑娘跟她們說什麽呢？當初被山賊劫持的經曆嗎？」
淩鬆然的臉色漲紅，卻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他娘的話。
淩夫人見他這樣，忍不住歎了口氣。
「然兒，你總得為了淩家想想吧？你真想為了你的任性，讓淩家成為所有人的笑柄嗎？」
「可是為妾，卻不是不能的，你既然心悅她，放在後宅裏寵一寵，娘也不會管你，你想要給她體麵，想要給她榮寵，那都是你的事。」
「你且好好兒想一想，除了正妻的位置，你想給她什麽都可以，若是連這樣都瞧不上，不是我說，這位蘇姑娘未免心也太大了。」
淩夫人一氣說完，垂下眼眸等著淩鬆然的反應。
她不擔心淩鬆然會反對，因為這已經是她能做出的最大讓步了。
不過等到那個蘇齡玉進門，再怎麽樣，也隻是個妾，還能翻到天上去？
淩鬆然的表情變得木然起來，剛剛的狂喜仿佛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讓蘇姑娘為妾？他連開這個口都沒有勇氣。
蘇姑娘那樣的性子，若是他真的說了，或許往後想要見她一麵，都不會有這個機會……
「我知道了，沒別的事的話，兒子先出去了。」
淩鬆然的聲音死氣沉沉，淩夫人皺了皺眉，這是什麽反應？怎麽，還覺得委屈了蘇齡玉不成？
「那蘇齡玉那邊，可要為娘讓人去說說？」
「不用。」
淩鬆然扯了扯嘴角，轉身離開了房間。
「你看看你看看，我都已經讓了這麽大一步，他居然還給我甩臉色看！我看他是真的被那個蘇齡玉給迷了心竅！」
老婆子弓著身上前，「夫人，您稍安勿躁，至少少爺沒再提要娶蘇姑娘為妻的事情，少爺心裏，還是很明事理的。」
「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更惱火！然兒從前是個多麽好的孩子，如今卻因為蘇齡玉變成這樣！早知道如此，當初我說什麽也不會……」
淩夫人懊悔不已，可是事情從來不會有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