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子不知道嗎,那個扇她巴掌的人就是我。」


    甘二娘一下卡住了「你……怎麽……」


    「嬸子還請記住了,我這個人眼裏揉不得半點沙子,而且最是厭煩別人叫我的舌根子。」


    甘二娘的臉一下紅一下白,話都沒說直接就回了院子。


    半夏進了屋問道:「是你做的嗎?」


    「什麽?」甘遂一臉迷茫。


    「沒什麽。」應該不是他吧,他好像一直都在看書。肯定是那個雲大娘嘴太髒,老天爺都看不過去。果然是人賤有天收,半夏心裏那股鬱氣消散的差不多了。「我們今天吃筍吧,昨兒還有些雞肉一起燉了,筍子燉肉最香了。」也不管甘遂的回答,開心的哼著歌兒做飯去了。


    甘遂聞了一下手間的的藥香,第一次配的東西還是比較管用嘛。既然她開心了,下麵的事就算了。再一次確定,半夏就應該一直都是開心的,哭泣什麽的不適合她。


    不過甘二娘……最好今後夾著尾巴做人,不然他會讓她也享受一下「天譴」。


    轉眼就到了一個月後,天氣逐漸熱了起來,半夏養的小雞小鴨長大了不少,後院種的南瓜和絲瓜都牽出長長的藤蔓,半夏從田裏回來興奮地告訴甘遂:「那個魚又長了,有那麽大喔。」半夏用手給甘遂比劃了一下。


    甘遂連忙把水遞給她,又拿帕子給她擦汗:「都說了很多次了,太陽大了一定要戴帽子,你又忘記。」


    「戴帽子好麻煩的。」半夏小聲抱怨,還很熱。


    「那曬得掉皮就舒服了。」甘遂看著半夏曬得通紅的臉,像一顆水分飽滿的桃子,莫名感到口渴,想要咬一口,把帕子遞給她,不自然的轉身說道:「曬成小黑妞你就舒服了。」


    「才不會。」半夏最滿意的就是原主這身皮囊了,白白淨淨的,還自帶一雙水汪汪的杏眼,總的來說就是柔弱天成的白蓮花長相。


    要說最大變化還要數甘遂,這一個月吃得好,甘遂又堅持運動,本來底子就長得不錯,原來骨瘦如柴,現在卻有了幾分公子世無雙的風采。最最關鍵的是,甘遂他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昨晚沐浴後出來,穿著半夏做的類似於背心的寢衣,不小心露出一截腰身來,居然有腹肌,半夏無意識的吞了一下口水。


    看她呆傻的樣子,甘遂輕笑了一下,問道:「要摸一下嗎?」


    半夏羞愧的拿被子裹住色色的自己,甘遂笑得更厲害了。


    美色誤人,美色誤人。


    甘二娘自從上一次被半夏懟了之後,一直都乖乖的呆在院子裏,看見半夏也目不斜視走過去,就當做沒看著,隻是有時候還是會向小院裏打量,半夏也不管她,隻要沒讓她聽到風言風語,她也懶得理會。


    半夏正準備做午飯呢,聽見外麵敲門聲,出了院子一看居然是慧娘,旁邊還有一個男子和一個老婦想必是慧娘的相公和婆母。幾人手上手上還拎著不少的東西


    「你怎麽來了,還拿這麽多東西,快進來快進來。」


    幾人進了屋,甘遂正在看書,看他們來了趕緊去倒了茶來。


    「打擾秀才公了。」慧娘相公田德福一看就是老實人,甘遂給他遞茶,他還搓搓手,一臉不好意思。


    她婆母田大娘看著很是慈祥,接了茶,謝了禮說道:「先前就一直說要來感謝秀才公,結果老身和兒子一直身體不好,拖到現在。這麽大的恩情沒當麵道謝,這心裏確實過意不去,今天就走了這一趟。沒得來攪擾了。


    「大娘你說哪裏話,我和甘遂平日裏就兩個人,也沒個親戚走走,您能來坐坐還熱鬧些。您身體都好了吧?」


    「都好了,那林家給的銀子足,藥店也盡心,不僅治了這回的病,還把我以前的老寒腿都給治了。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了,都是多虧了你們啊。我們一家在這裏給你們道謝了。」說著竟是要跪下。


    「使不得使不得,您這不是折我們的壽嗎,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趕緊攙著老太太坐下。


    「哪裏是舉手之勞,兒媳婦都給我說過了,這個林老爺和縣令大人是嫡親的兄弟,這般得罪人的事,換做旁人哪裏願意。再說了這事可不是小事,這關係我們一家的命呢,這是一輩子都要記得的恩情。」老太太說著越說越激動。


    慧娘趕緊來勸道:「娘,甘秀才和蘇娘子都是好人,她都明白咱們的心的,您別著急。」


    又轉身對半夏說道:「婆母心裏記著大恩,一直念叨了好久,這乍一看見,就會有些激動。」


    「沒關係,沒關係,你們還沒吃午飯,我去做飯,一塊吃吧。」


    「我們三一起去吧,我帶了好些菜,還有魚。」田大娘說道。三人一起進了廚房。


    田德福對讀書人有著天然的崇敬,再加上甘遂還是自己的恩人獨自麵對還是有些局促,好在甘遂並不是那些酸腐的文人,說話之乎者也讓人聽不懂,這位秀才公好像對地裏的莊稼很感興趣,田德福侍弄莊稼是一把好手,說著說著就自在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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