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不然到時候我們就和離,我做我的一代女首富,你做你的高官權相。」


    「還沒睡呢,就開始說夢話。」還想和離,嗬嗬,你咋不上天呢。


    「我說笑呢。」半夏察覺到了甘遂不高興。


    「甘……甘遂……你看那是什麽?」半夏忽然說道,甘遂以為她在和自己開玩笑,沒理她。


    「甘遂……那是不是老鼠啊?」半夏的聲音都帶著哭腔了,甘遂一聽好像嚴重了,趕緊順著她的手看過去。模糊的月光下,小老鼠正在咯吱咯吱的啃著桌子下邊遺落的骨頭。


    甘遂連忙起來,鞋子直接飛過去,老鼠受了驚,「吱……」的一聲迅速跑開。


    「打中了嗎?」


    「沒有,跑掉了。」


    「那怎麽辦啊,萬一半夜的時候它跑到我床上來怎麽辦啊,我小的時候聽我奶奶說,老鼠沒東西吃就會啃人的腳指頭,萬一他咬了我,這個是帶有病毒的話,我會不會是第一個客死異空的人……」


    「停止你的想象,起來睡到床上去。不會讓你被咬到。」


    半夏趕緊爬起來,手腳並用的爬上床,用小被子裹住自己「來,大佬,睡覺覺。」


    回到熟悉的床,半夏很快就睡了。


    第二天一起來,就開始指揮甘遂翻箱倒櫃。把所有大件的東西都挪移開來。


    「你幹嘛呢?」


    「我一定要把那老鼠找到,抽死它。」半夏拿著掃帚惡狠狠地說道。


    「……」甘遂簡直目瞪口呆,半夏一上午都在對整個屋子進行地毯式的搜索,連花生大的的洞口都給堵上,甘遂隻得安慰自己,沒事就當大掃除了。


    結果別說老鼠了,就連老鼠毛都沒見到幾根,唯一可以看到老鼠痕跡的就是桌下那快骨頭上麵有幾個老鼠的牙印。甘遂這才鬆了一口氣,「這下你該放心了,家裏麵都沒有。」


    「我更不放心了,老鼠是從哪兒逃出去的,從哪兒進來的,說不準這屋子的地下都被它打通了……」


    「祖宗,你那怕是隻老鼠精吧。」甘遂翻了一個和他麵容極為不符合的白眼。


    半夏找了大天沒找著,這才算放棄了,然後點了小爐子,在整間屋子開始熏醋。


    「這又是幹嘛呢?」


    甘遂被折騰的徹底沒了脾氣。


    「你看這地麵都是老鼠跑過的,肯定遺留下了不少的細菌,我用醋熏一熏,把細菌都殺死。」


    「你高興就好。」甘遂搬了一上午的桌子櫃子,癱軟在床上徹底不願動彈。鼠患事件帶來唯一的一個好處是,半夏再也不提到小竹床上睡覺了,這也算因禍得福了。


    好在半夏的神經質隻是持續了那麽兩天,過後就恢複了原來的樣子,甘遂這才算是安定下來。


    轉眼就到六月下旬,天氣一天賽過一天的熱,天一熱甘遂就不再讓半夏出門,怕她中了暑。


    半夏在屋裏坐著一邊扇風,一邊往門外看,天上的太陽像火球似的炙烤著大地,連吹進來的風都帶著灼人的熱度。


    看著甘遂回來,趕緊到井裏將冰著的綠豆湯提上來。甘遂帶著草帽,臉曬得緋紅,豆大的汗珠在臉上劃過,半夏趕緊將綠豆湯遞給他,又給他扇了扇風。


    「怎麽樣?」


    「收成還不錯,我看了看,估計能比其它田地多收百來斤。」


    「那可真好,田裏的魚怎麽樣?」


    「長得不錯,大的估計有三斤多,小的有一斤多,我都給城裏的魚莊說好了,到時候他們來收。」


    半夏鬆了一口氣,光是收稻子就是一項巨大工程更別說還要抓魚,她和甘遂兩個完全沒有經驗的人,估計得累個半死。


    「還好有你說的龍骨水車,今年這麽旱要是沒灌溉估計早就一命嗚呼了。」


    說到這個甘遂倒是有些著急了,按理說龍骨水車早在三個多月前就報了上去,但是該有的賞銀卻是一直沒見著蹤影,這讓甘遂有點措手不及畢竟他一直想著用這筆錢去盤一個小院子。


    正說著外麵傳來馬蹄聲,還有人在喊「甘兄,甘兄,你在家嗎?」是林遊來了。


    甘遂和半夏對看一眼,已經有好幾個月沒見到他了,今天又忽然間來了,甘遂去開了門。


    「甘兄,好消息啊,你的龍骨水車讓西南那邊大旱得到緩解,聖上龍心大悅,賞了東西下來,知府大人要見你呢,我爹讓人來請你,我就自告奮勇的來了。」


    林遊一口氣說完,端起桌上剩的綠豆湯,咕咚咕咚幾大口喝完。


    「這鬼天氣真是太熱了。你是不知道,我爹最近看我可緊了,天天讓我看書,我好幾次想偷溜出來找你們,都讓他給逮回去了。這次還是我以死相逼才得了機會,小半夏快去給哥做午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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