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佩蘭這才想起,兒子下牙在換牙,有一顆牙,前幾天就鬆動了。讓遠哥兒張開嘴,一瞧,果然是那顆牙掉了。


    「就是掉了顆牙,你哭這麽凶,魏遠,你還是不是男子漢了?」


    遠哥兒抽抽巴巴的說到:「可是……我還流血了。」


    「那誰讓你去扯哥哥的作業了,你看現在你給哥哥扯壞了,你給哥哥寫啊。」


    「哇……我不會……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想看……他寫的什麽。」


    「看得懂嗎你還看。」


    魏遠老實的搖搖頭。高佩蘭噗嗤一笑,轉頭對半夏說道:「妹子,真不好意思,這孩子真是……太愁人了。」


    半夏不好說什麽尷尬笑一笑「沒事。」又問安子「你要不要和弟弟玩一會兒。」


    「要。」說著就過去牽起魏遠的手「弟弟不哭了,我打拳給你看。」


    兩小孩不愉快來的快也去的快,又開始一起去花園。


    安子去花園裏邊打拳,陸英就自動到了安子身邊,安子還給高遠介紹:「這就是我師傅,特別,特別厲害。」


    高遠剛才看見安子能夠完整的打出一套拳,覺得他已經很厲害了,結果他還有師傅,那肯定是高手啊。他爹給他講過,高手能夠來無影去無蹤。心裏好奇,陸英還真就給他表演一個,一踢腳一轉身,直接就到了房頂。再來了一套刀法,成功收獲迷弟兩名。


    等到中午高佩蘭看著時候差不多了起身回家,高遠說什麽也不想走,就要賴在半夏家裏邊學功夫,鬼哭狼嚎,撒潑打諢,直接讓高佩蘭武力鎮壓,押回了家。所以說男孩子的話真是不能相信,出門之前,親親膩膩的說「娘親我最愛你了,我要和娘親一直在一起。」到了現在要回家就直接變成了「我不要娘了,娘親是個大壞蛋,不讓我學功夫。」哼,臭孩子。


    半夏感覺離著二裏地估計都能聽見他的哭聲。她和安子對視一眼,然後齊齊笑出了聲,熊孩子什麽的,真是古今都差不多啊。


    半夏趕緊進了廚房,時間已經不早了,待會兒甘遂還要吃飯呢。


    甘遂在前邊和魏文源商量事情,現在縣裏邊基本穩定了,倒塌的屋舍也修建的差不多了,關鍵是那些孩子。有十多二十來個孩子在這場地動和疫病中成了孤兒,其中最大的也就十一二歲,小的三四歲都有。魏文源和甘遂也是養了孩子的人,將心比心都覺得這些孩子確實可憐,必須想法子。


    甘遂和魏文源決定將縣裏邊的藏書樓中收拾一棟出來,讓孩子們先住進來,再分級進行管理,小的孩子找婆子照顧著,待到五六歲再開始識字。要是期間能找到好心的人願意收養,那也可以。稍大的就安排他們學一門手藝,這年月手藝才是安身立命之本。甘遂和魏文源覺得其實能為這些孩子做的還是很少,隻是能保證吃飽穿暖。畢竟整個墨池縣也不富裕,拿出這筆款項就要在另外的方麵去擠,好在皇上免了兩年賦稅,要不然百姓的生活更難。


    這事定了章程,甘遂派人將書樓收拾出來,讓師爺主理這件事,畢竟馬上就是春耕了,甘遂也想趁著這個時候到下邊十裏八村都去看看。這一去估計是沒有一個月是回不來了。這樣一來縣裏邊的事情就要一一安排下去,半夏看著甘遂中午沒回來,找了寒水把飯送到前邊兒去,擔心人多,就多送了些。


    寒水將飯送進去,幾人才發現真餓了,好在半夏送得多,師爺和魏文源都一起坐下來吃。中午吃的是答應安子的麻辣魚,魏文源不太能吃辣,被辣的涕泗橫流還是停不住筷子。這也算是甜蜜的煩惱了。


    甘遂下午又去看了藏書樓,說了怎麽布置,又去西城看了得了疫病的人。忙了一下午,回到家趕緊去洗漱,就擔心在外邊帶回來不知名病菌。


    洗漱完,坐在書桌旁,安子乖乖的將課業給他檢查,甘遂又給他講了幾個不太明白的地方。都討論的差不多了,安子忽然問他:「姐夫,你和姐姐會有小寶寶的對吧?」


    「當然。」


    「那可不可以隻要女寶寶,不要男寶寶啊。」


    嗬,我還想呢,這事是人為能決定的嗎。「你前幾天不還想要個小外甥陪你玩兒。」


    「我現在發現男孩子實在太鬧騰了,還是小姑娘好。」


    「你們兩說什麽呢,什麽小姑娘好……」半夏正好端菜進來聽到這麽一句。


    「安子說想要你生個妹妹,不要弟弟,弟弟太鬧騰了。」


    「你怎麽和孩子說這些?」


    「這可真是冤枉,是安子先和我說的,我隻是認真回答他的問題。」


    「那也不許回答,安子不許問,去請陸師傅吃飯了。」


    安子和甘遂交換眼神,然後跑開,吃飯的時候半夏和甘遂商量著找個婆子來做飯,甘遂完全沒與意見「要不要再找個小丫鬟,安子也大了,多個人也能多照顧些。你要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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