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這才抬起掛著淚痕的小臉,「真的?」


    蘇皖點頭,「嗯,娘親什麽時候騙過你?」


    蘇寶撅了一下小嘴,嘟囔道:「娘親之前都不喜歡妹妹。」


    蘇皖抱著他又哄了一會兒,再三保證她現在很喜歡妹妹,小家夥臉上才又有了笑,「那妹妹很快就來了嗎?」


    蘇皖道:「這個娘親也沒法給你保證啊,可能一個月,可能一年,還得看緣分,等妹妹想來時,自然就來了。」


    蘇寶不由有些失望,「那妹妹什麽時候想來?」


    等他徹底哄好,天色都暗了下來,楚宴這才回來,用過晚飯又看了會兒書,蘇皖便沐浴去了,她最近幾日因來了小日子,都是簡單擦拭一下,已經好幾次不曾泡澡了,今日便泡得有些久。


    等她沐浴好出來,楚宴意味深長看了她一眼,「這是徹底走了?」


    蘇皖本來在擦頭發,聽到他的話,手都僵硬了一下,楚宴唇邊溢出個笑,起身站了起來,路過她身旁時,他笑著捏了一下她的臉頰,「是不是今晚就可以了,嗯?」


    蘇皖竭力保持著鎮定,從容不迫拿開了他的手,繼續擦頭發,楚宴笑了笑,「你不說我就當你默認了。」


    說著還揪起了她一縷發絲,放在唇邊吻了一下,壞笑道:「難怪臉頰這麽紅,是不是想了什麽不好的畫麵,嗯?」


    蘇皖的臉燙得厲害,不由瞪了他一眼,不等她說什麽,楚宴便俯身吻了一下她的眼睛,笑道:「好了,不逗你了,我盡快。」


    蘇皖不由咬唇,誰需要他盡快。


    楚宴勾了勾唇,解開外袍丟到了一旁,昨日他的毒便全解了,昨天晚上見她沒完全結束,他入睡前啃了她好幾口,今日心情總算陰轉晴。


    他洗得很快,等他出來時,蘇皖還沒擦幹頭發,他自己胡亂擦了幾下,便將布巾丟到了一旁,伸手去幫她擦,他之前就幫她擦過一次,蘇皖也沒多想,便由他去了。


    剛給她擦幹,他就將布巾丟到一旁,攔腰將她抱了起來,蘇皖心髒漏掉了一拍,嚇得連忙摟住了他的脖頸,楚宴抱著她直接朝羅漢床走了去。


    意識到什麽後,蘇皖的臉頰紅得幾乎滴血,不由緊緊抓住了他的衣襟,這才發現他胸前的發絲還很潮濕,也是,他比她沐浴要晚,頭發肯定還沒幹。


    她不由道:「王爺,你頭發還濕著。」


    楚宴盼這一刻,盼了三個月,這會兒哪還管頭發,想到她的美,他胸膛便一陣熱意,聲音也微微有些沙啞,「你的幹了就行。」


    蘇皖臉頰又燙了起來,平日裏哪怕跟他躺在一張床上,他也從未逾越過什麽,蘇皖還以為他根本不重女色,此刻見他竟好似迫不及待,她腦袋都有些懵。


    她推了他幾下,想讓他先將頭發擦幹,楚宴卻完全沒有放手的意思,將她放到床上後,他便吻住了她的唇,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甚至覺得他唇上的溫度都熱了幾分。


    蘇皖臉頰燙的厲害,他俯身時發絲也垂落下幾縷,有一些甚至落到了她臉上肩膀,蘇皖隻覺得臉頰癢癢的又涼涼的,讓她滾燙的臉頰都沒那麽熱了。


    他的吻極其霸道,完全像變了個人,蘇皖一顆心跳得極快,隻是無意識的揪住了他的衣襟,她的順從對他來說不啻於最大的誘惑,他僅有的自製力也潰不成軍了。


    他緊緊盯著她,看著她一點點為他綻放。


    第二天醒來時,蘇皖隻覺得渾身都要散架了,不僅腰酸背痛,腿軟得也仿佛不是自己的,她剛動了一下,男人就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肢,「醒了?」


    蘇皖本想起來,卻因腰肢過於酸軟,又跌回他的懷裏,想到昨晚的事,她臉頰紅得滴血,修長的脖頸也透著一層淡淡的粉。


    昨晚她像一隻慘遭蹂躪的花骨朵,每一個花瓣都被人啃了個遍,顫顫巍巍,躲不得掙不開,最後嗓子都哭啞了,也沒見他手下留情,蘇皖都不曉得怎麽睡著的。


    跌到他懷裏後,見他又托住了她的後腦勺,想要吻她,蘇皖臉頰燙得厲害,昨晚他就是這樣,先將她吻得意亂情迷,隨即就驟然……後來明明答應了放過她,卻一再食言。


    蘇皖心底升起一股氣惱,伸手捶了一下他的肩膀,「你鬆手,不許親了。」


    開口時,她聲音沙啞的幾乎不成聲,想到她昨晚的低泣求饒,楚宴一臉饜足,唇角不由勾了起來,「怎麽啞成這樣?哭得太厲害了?」


    蘇皖羞得脖頸都透著一股粉色,「誰哭了?」


    楚宴不由笑出聲,胸膛也跟著震動了兩下,「嗯,沒哭,就是喊了幾聲夫君,討饒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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