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老師,感覺怎麽樣?”餘越問道。


    “感覺……感覺好一點了……”薑柔發現自己起碼能說話,剛才直接連喉嚨都麻痹了。


    “大椎穴”連接頭頸和軀幹,上傳下達,真元之氣一旦流轉,蜂毒便壓製住了。


    餘越說:“你被蜜蜂蜇了,蜂毒入體,現在已經被壓製住,但是還得要解除毒素……蜜蜂蜇你哪裏了,讓我看看。”


    薑柔已經能動,她從地上爬起來,接著就把褲子提了起來,遮掩走漏的春光,搖頭說:“不……不能讓你看……”


    餘越皺眉道:“雖然隻有一隻蜜蜂,但這是鱷國烏拉爾大森林的野生蜜蜂,可不是鬧著玩兒的!輕則紅腫疼痛,重則神經中毒、過敏性休克、溶血,甚至損害心肌、引起肝腎等髒器功能衰竭,更甚者,會出人命的!”


    薑柔麵色慘白,驚呼了一聲“啊”。


    餘越說:“啊什麽啊,趕緊給我看看傷口!”


    薑柔俏臉兒由白變紅,有些欲哭無淚:“那個地方……不能給你看啊!”


    餘越愣了一下,隨後失聲叫道:“蜇你那裏了?”


    薑柔的臉紅得不行:“那裏?那裏是哪裏?”


    餘越歎了口氣說:“薑老師,都這種時候了,咱就別裝了!你說的‘那個地方’,難道不是……那個地方嗎?”


    薑柔當然知道他指代的是什麽,隻是害羞得要死要死要死,壓著聲音說:“哎呀,不是那個地方,是……是屁股……”


    餘越道:“啊?”


    這回輪到薑柔秀眉緊蹙,叫苦道:“啊什麽啊,趕緊說該怎麽辦呀!傷口好痛!”


    餘越把手一攤,說:“傷口都不讓我看,我咋知道該怎麽辦?”


    薑柔囁嚅道:“可……可是那個地方……”


    餘越咂嘴道:“還可是,你不要命了嗎?再說,薑老師,你的身體我都看過摸過好多次了,還有什麽好害羞的呢?”


    薑柔心裏叫道,看過摸過……這話你怎麽能說得出口?再說,這能一樣嗎?你摸我,是幫我按摩經絡、揉開筋膜,而且穿著內衣內褲,守護著最後一道防線呢!可是現在……


    可是現在,她能怎麽樣呢?


    她大好年華,還沒活夠,而且她也承受不住被活活毒死的痛苦。


    隻能留著眼淚、銀牙咬碎,豁出去了。


    她問:“那……那要怎麽弄?”


    餘越想了想,說:“那個……請你趴在睡袋上。”


    薑柔乖乖聽話,趴在睡袋上。


    餘越說:“薑老師,我需要一個半趴半跪的姿勢。”


    薑柔撅起屁股,趴跪在睡袋上。


    接著又聽餘越說道:“褲子脫掉,不然看不出來。”


    薑柔不說話。


    餘越說:“那我幫你脫?”


    薑柔還是不說話。


    餘越伸手拉著她的褲腰往下褪。


    本來想著隻褪一點點就好,但是薑柔的雙腿勻稱滑膩,沒有多餘贅肉,所以褲子一下就滑落到了膝彎處。


    瞬間,美好的風光再度呈現。


    小小的內褲,包裹不住渾圓的雪玉蜜桃,而且因為潮濕,掩映著下麵那道微微隆起的小丘,說不盡的誘惑。


    餘越定了定神,幹咳一聲,說:“傷口好像被遮住了,我需要把你的內褲稍微拉下一點點,確認傷情……”


    薑柔臉衝前麵、咬住嘴唇,一聲不吭,沒說行,也沒說不行。


    餘越伸出的手有些踟躕,但還是捏著她粉色小內褲的邊緣部分,請往下拉了拉。


    如此,小半個白花花的屁股便露了出來,如同水蜜桃般晶瑩可愛。


    中間的一條溝子,令人心子發顫。


    餘越呆住,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薑柔感覺後麵半天沒有反應,便問:“怎……怎麽樣?”


    餘越這才注意到,女孩兒那形似蜜桃、粉潤如同嬰兒般的屁股蛋上已經紅腫起來的傷口,緩緩吐出一口氣,說:“果然是屁股中招了,我先幫你拔出蜇刺,然後清洗一下。”


    他轉動手腕上的小葉紫檀木手串,從紫檀珠裏抽取金針,打算用金針把傷口中的蜜蜂尾刺給挑出來。


    ——這特殊的手串,實乃醫道行針寶具,是他之前從金針沈家大小姐沈君文手裏搶來的,一直戴在身上,感覺很有用處。


    此時,餘越便是用沈家的金針小心翼翼從薑柔的傷口裏挑刺。


    他挑得很認真,臉幾乎貼到人家姑娘的屁股上。


    薑柔看不見這樣的姿態,卻能想象,羞恥感已不能夠用言語形容,要不是性命攸關,她真恨不得馬上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疼痛稍減,便聽餘越說道:“好,刺挑出來了,接著要清洗一下。本來應該用氨水清創,不過沒有氨水,用新鮮尿液也行……”


    然後聽見餘越站起來的聲音,薑柔嚇了一跳,難……難道他要現場往我屁股上撒尿?


    雖然那些荒野求生紀錄片裏有這樣的操作,但事情落到自己身上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此時此刻,我脫了褲子,如果他也脫了褲子,這算什麽……


    “你等一下。”餘越說著,鑽到帳篷外麵去了。


    薑柔隱約聽見他跟餘柚說話,不由心驚肉跳,難……難道他打算使用童子尿、讓柚柚來往我屁股上撒尿?


    如果讓小柚柚看見自己這副模樣,那還得了?


    很快,餘越折返回來。


    薑柔感覺有冰冰涼涼的液體傾倒在自己臀部。


    咦,好像不是尿……新鮮尿液不會這麽涼吧……


    她問:“這是什麽?”


    餘越說:“解毒劑啊。”


    薑柔問:“不是尿?”


    餘越說:“什麽尿,這玩意兒比尿可貴多了!”


    原來,他剛才是去自己帳篷裏取藥劑,看見餘柚和黑貓昆昆在偷吃蜂蜜順便說了兩句。


    薑柔鬆了一口氣,又為自己的胡思亂想臉紅耳熱。


    但是更加令人臉紅耳熱的還在後麵。


    清創結束,餘越將解毒劑倒在掌心,開始揉-搓傷口,這也相當於揉-搓人女孩兒的香臀。


    雖然一股清涼之意有效地緩解了可怕的灼痛,但無論是心理還是生理,薑柔都感覺超怪異。


    她不好再說什麽,隻能閉上眼睛,貝齒在紅唇上咬出一排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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