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多大的能力坐多大的椅子
馬錚這邊要分兵，自然是忙的樂不可支，而八路軍總部和日軍華北派遣軍司令部卻亂套了。
接到馬錚發來的電報之後，八路軍總部自然是既驚訝又高興，彭老總樂嗬嗬的對左副參謀長說道：“這個馬瘋子還真是一員虎將啊，和他一比咱們這些人反倒是像是在吃幹飯了。”
左副參謀長也笑著說道：“是啊，今天早上咱們還在擔心這家夥，現在他卻又把鬼子重兵駐守的陽原縣城給拿下來，真不愧是馬瘋子，隻有他想不到的，就沒有他不敢幹幹的！”
“這下相信那小子說的都是真的了？”彭總笑著問道。
“相信了，今天下午的時候咱們地下的同誌發來電報，說大同城裏的小鬼子都亂套了。而且他們親眼看到小鬼子從城外運回來大批的屍體，用十幾輛大卡車拉了好幾回，估摸著少說也有幾千人，這一點和察南遊擊支隊發來的電報兩相印證，可以確定他們的戰功都是真實的！”左副參謀長回答道。
“我說這小子是不會謊報戰功的，你們還不信。那家夥在蘇區的時候在我的手下呆過一段時間，就是一個愣種，心裏沒有那麽多的彎彎繞，謊報戰功這種事情打死他都不會幹的！”
“老總，聽你這麽一說那小子還真是一個愣種。你說他手裏就那麽點兵力還敢和日軍的重兵死磕，結果還是讓他給勝了，而且還勝得那麽完美，真是想不通，難道鬼子見到他戰鬥力就下降了？”
彭總打趣道：“如果那樣，那我就直接把他戰場的最前線，辟邪啊！哈哈哈！”
其他幾位大佬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
笑聲過後，彭總又繼續說道：“你還別說，這個渾小子打仗還真是一把好手，可以說是戰場上的滾刀手，誰碰上誰死，誰挨著誰傷。幾場大戰下來，從不給敵人逃跑的機會，要不不下手，一旦下了手就是不死不休、一擊必殺。我都想到察南看看這小子了！”
左副參謀長也接口道：“這小子不但打仗有膽略，拉隊伍也是把好手。想想三個月前，就算是教導團一營沒有被小鬼子打散之前也不過四百餘人，但是這才不到四個月的時間，這小子就能帶著部隊全殲小鬼子聯隊級的編製了，真不知道這小子手裏現在有多少兵？”
“馬瘋子南下的時候不是給咱們總部發過電報了嗎，說是一共帶了小三千人。我估摸著這幾仗打下來他們至少要減員三分之一，畢竟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啊！你沒看那小子電報裏直說戰果不提傷亡，肯定是傷亡不小。”彭老總語氣沉重地說道。
“可惜啦！”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要是他們不南下的話晉察冀軍區好不容易打開的局麵就會功虧一簣。而且他們損失也是值得的，最起碼小鬼子的傷亡比他們大得多！”彭老總道。
“話是這麽說，但是我擔心那小子心裏不舒服，畢竟那小子積攢點家底兒不容易，咱們一個命令就讓他損失了一小半的兵員，換了誰心裏都不痛快！”左副參謀長道。
“他敢，現在是全民抗戰，所有人都在犧牲，他馬瘋子要是敢扣扣索索的，看我不收拾他！再說了，就算是減員三分之一他馬瘋子手上至少還有三千人，別忘了他在察南至少還有一千多留守兵力，他一個小小的支隊不過是一個加強營的編製，一千人都算是多了，現在有三千人他還有啥不滿意的！”
“加強營？不是吧，我還以為您當時批的是一個團的編製？”左副參謀長驚訝地說道。
“那是你的理解，要是讓馬瘋子自己理解的話，察南抗日遊擊支隊應該是加強旅的編製。知道我當時為什麽沒有明確這個支隊的具體級別嗎？”
“不知道，我當時還以為彭總是忽略了，難道您是故意的？”
“這麽大的事情那能隨便忽略呢！我主要是考慮馬瘋子以前可是咱們紅軍時期的師長，而且還是爬過雪山走過草地的師長。要不是這家夥運氣不好，恰好在部隊改變前被炸壞了腦殼兒，不然的話至少也是一個主力團的團長，甚至是副旅長。”
說到這裏彭總歎了口氣，然後說道：“誰讓他炸壞了腦殼兒，很多事情都忘了，還包括一些打仗的常識性的東西，甚至於連他新婚媳婦兒也不記得了，上麵沒辦法隻能給他調到了教導營，讓他一邊帶兵一邊恢複。”
“上次120師說那家夥大難不死還幹了很多大事兒，要為他請功，按道理我應該把他調到主力團來給個團長幹幹。但是我有擔心那家夥腦子沒好利索，所以才臨時想到把他手下的那支部隊改編成遊擊支隊。”
“但是這遊擊支隊到底是個什麽級別我當時也不好確定，要是低了馬瘋子心裏不痛快，他手下的人也不痛快，畢竟是打了勝仗，是有功之臣，應該嘉獎。但如果定的高了很可能還會害了他，要是讓小鬼子知道咱們在他們的屁股後麵擺了一支旅一級的戰略部隊，你說小鬼子會怎麽做！”
左副參謀長沉聲說道：“不惜一切代價打掉這支部隊！”
“就是嘛！所以思來想去我就幹脆不說明級別了，支隊嗎，可大可小！有多少兵他就是什麽級別的指揮員，十個人他就是個班長，三十個人他就是個排長，三百個人他就是個營長，一千個人他就是個團長！這叫有多大的能力坐多大的椅子！”彭總道。
“但是現在他手上可是有三千多兵員，按照咱們八路軍的編製看的話至少能算得上是個小旅了！難道讓他當旅長嗎？”左副參謀長皺著眉頭說道。
“有什麽不可以的嗎？”彭總反問道。
“他之前不過是一個營長，一下子就升成了旅長，這不符合常理啊！其他部隊的指揮員會不平衡的！”
“什麽平衡不平衡的，我看他誰敢？要知道馬瘋子之前可是當過師長的人，現在當個旅長怎麽了？再說了，要是咱們吧馬瘋子這段時間的戰績上報到國民政府那邊，老蔣甚至會直接給那小子一個軍長幹幹，你信嗎？”彭總道。
“信是信，但是我這心裏老覺得有點擔心！”
“嗬嗬，擔心啥呀！再說今天這話也就咱們私下裏談談，別人又不知道！”
“說的也是，隻要不說出去誰知道那小子這個支隊長到底是團長還是旅長！”左副參謀長也笑著說道。
“對了，那小子讓咱們通知一下晉察冀軍區，讓晉察冀軍區聯係一下他們，你下去安排一下吧！”彭總道。
“好的，我馬上給晉察冀軍區發報！”
......
馬錚這邊要分兵，自然是忙的樂不可支，而八路軍總部和日軍華北派遣軍司令部卻亂套了。
接到馬錚發來的電報之後，八路軍總部自然是既驚訝又高興，彭老總樂嗬嗬的對左副參謀長說道：“這個馬瘋子還真是一員虎將啊，和他一比咱們這些人反倒是像是在吃幹飯了。”
左副參謀長也笑著說道：“是啊，今天早上咱們還在擔心這家夥，現在他卻又把鬼子重兵駐守的陽原縣城給拿下來，真不愧是馬瘋子，隻有他想不到的，就沒有他不敢幹幹的！”
“這下相信那小子說的都是真的了？”彭總笑著問道。
“相信了，今天下午的時候咱們地下的同誌發來電報，說大同城裏的小鬼子都亂套了。而且他們親眼看到小鬼子從城外運回來大批的屍體，用十幾輛大卡車拉了好幾回，估摸著少說也有幾千人，這一點和察南遊擊支隊發來的電報兩相印證，可以確定他們的戰功都是真實的！”左副參謀長回答道。
“我說這小子是不會謊報戰功的，你們還不信。那家夥在蘇區的時候在我的手下呆過一段時間，就是一個愣種，心裏沒有那麽多的彎彎繞，謊報戰功這種事情打死他都不會幹的！”
“老總，聽你這麽一說那小子還真是一個愣種。你說他手裏就那麽點兵力還敢和日軍的重兵死磕，結果還是讓他給勝了，而且還勝得那麽完美，真是想不通，難道鬼子見到他戰鬥力就下降了？”
彭總打趣道：“如果那樣，那我就直接把他戰場的最前線，辟邪啊！哈哈哈！”
其他幾位大佬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
笑聲過後，彭總又繼續說道：“你還別說，這個渾小子打仗還真是一把好手，可以說是戰場上的滾刀手，誰碰上誰死，誰挨著誰傷。幾場大戰下來，從不給敵人逃跑的機會，要不不下手，一旦下了手就是不死不休、一擊必殺。我都想到察南看看這小子了！”
左副參謀長也接口道：“這小子不但打仗有膽略，拉隊伍也是把好手。想想三個月前，就算是教導團一營沒有被小鬼子打散之前也不過四百餘人，但是這才不到四個月的時間，這小子就能帶著部隊全殲小鬼子聯隊級的編製了，真不知道這小子手裏現在有多少兵？”
“馬瘋子南下的時候不是給咱們總部發過電報了嗎，說是一共帶了小三千人。我估摸著這幾仗打下來他們至少要減員三分之一，畢竟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啊！你沒看那小子電報裏直說戰果不提傷亡，肯定是傷亡不小。”彭老總語氣沉重地說道。
“可惜啦！”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要是他們不南下的話晉察冀軍區好不容易打開的局麵就會功虧一簣。而且他們損失也是值得的，最起碼小鬼子的傷亡比他們大得多！”彭老總道。
“話是這麽說，但是我擔心那小子心裏不舒服，畢竟那小子積攢點家底兒不容易，咱們一個命令就讓他損失了一小半的兵員，換了誰心裏都不痛快！”左副參謀長道。
“他敢，現在是全民抗戰，所有人都在犧牲，他馬瘋子要是敢扣扣索索的，看我不收拾他！再說了，就算是減員三分之一他馬瘋子手上至少還有三千人，別忘了他在察南至少還有一千多留守兵力，他一個小小的支隊不過是一個加強營的編製，一千人都算是多了，現在有三千人他還有啥不滿意的！”
“加強營？不是吧，我還以為您當時批的是一個團的編製？”左副參謀長驚訝地說道。
“那是你的理解，要是讓馬瘋子自己理解的話，察南抗日遊擊支隊應該是加強旅的編製。知道我當時為什麽沒有明確這個支隊的具體級別嗎？”
“不知道，我當時還以為彭總是忽略了，難道您是故意的？”
“這麽大的事情那能隨便忽略呢！我主要是考慮馬瘋子以前可是咱們紅軍時期的師長，而且還是爬過雪山走過草地的師長。要不是這家夥運氣不好，恰好在部隊改變前被炸壞了腦殼兒，不然的話至少也是一個主力團的團長，甚至是副旅長。”
說到這裏彭總歎了口氣，然後說道：“誰讓他炸壞了腦殼兒，很多事情都忘了，還包括一些打仗的常識性的東西，甚至於連他新婚媳婦兒也不記得了，上麵沒辦法隻能給他調到了教導營，讓他一邊帶兵一邊恢複。”
“上次120師說那家夥大難不死還幹了很多大事兒，要為他請功，按道理我應該把他調到主力團來給個團長幹幹。但是我有擔心那家夥腦子沒好利索，所以才臨時想到把他手下的那支部隊改編成遊擊支隊。”
“但是這遊擊支隊到底是個什麽級別我當時也不好確定，要是低了馬瘋子心裏不痛快，他手下的人也不痛快，畢竟是打了勝仗，是有功之臣，應該嘉獎。但如果定的高了很可能還會害了他，要是讓小鬼子知道咱們在他們的屁股後麵擺了一支旅一級的戰略部隊，你說小鬼子會怎麽做！”
左副參謀長沉聲說道：“不惜一切代價打掉這支部隊！”
“就是嘛！所以思來想去我就幹脆不說明級別了，支隊嗎，可大可小！有多少兵他就是什麽級別的指揮員，十個人他就是個班長，三十個人他就是個排長，三百個人他就是個營長，一千個人他就是個團長！這叫有多大的能力坐多大的椅子！”彭總道。
“但是現在他手上可是有三千多兵員，按照咱們八路軍的編製看的話至少能算得上是個小旅了！難道讓他當旅長嗎？”左副參謀長皺著眉頭說道。
“有什麽不可以的嗎？”彭總反問道。
“他之前不過是一個營長，一下子就升成了旅長，這不符合常理啊！其他部隊的指揮員會不平衡的！”
“什麽平衡不平衡的，我看他誰敢？要知道馬瘋子之前可是當過師長的人，現在當個旅長怎麽了？再說了，要是咱們吧馬瘋子這段時間的戰績上報到國民政府那邊，老蔣甚至會直接給那小子一個軍長幹幹，你信嗎？”彭總道。
“信是信，但是我這心裏老覺得有點擔心！”
“嗬嗬，擔心啥呀！再說今天這話也就咱們私下裏談談，別人又不知道！”
“說的也是，隻要不說出去誰知道那小子這個支隊長到底是團長還是旅長！”左副參謀長也笑著說道。
“對了，那小子讓咱們通知一下晉察冀軍區，讓晉察冀軍區聯係一下他們，你下去安排一下吧！”彭總道。
“好的，我馬上給晉察冀軍區發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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