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少,我們不玩了行嗎?”


    起初張涵韻隻是暴怒之下吼出一句,但很快她就後悔了,看著直接把她解開捆綁丟在床上呈現大字型的楚風在那裏脫著衣服,開始還隻當楚風是唬自己,但是當楚風*站在她麵前的時候,終於慌神了。


    楚風露出一抹帶著深意的笑容,在張涵韻的身上掠過淡淡開口:“不想被我也沒關係,你應該知道風騰旗下帝皇丹的效果,忘記和你說,我從小就使用這種藥品。”


    “就算我不行,也還有本少的雙手可以代勞。”


    張涵韻冷靜了下來,暴露在楚風的眼前已經半個多小時,她也懶得再顧及什麽羞澀,隻想守住最後的一層,問道:“需要我做什麽?”


    楚風也不著急了,坐在床邊手在張涵韻的雪白長腿上撫摸著,輕聲問道:“他去了哪裏,不要和我說你不知道,身為合作者,我相信你多少能掌握他的行蹤。”


    “我真不知道。”


    張涵韻眼神閃爍幾下撇頭到一邊去,她知道那個人去了哪裏,但是因為一些原則她不能說出來,隻能是直接的回道楚風一句。


    隻是她不知道楚風的左眼可以看見這個世界的陰暗麵,剛才她的欺騙一絲不漏的被楚風看在了眼裏。


    歎息一聲,楚風手挪移之下讓張涵韻繃緊了身子:“給你機會不知道珍惜,那麽就不要怪我了!”


    一把反手拉起張涵韻直接的吻住那嬌豔欲滴的紅唇,讓本身就酥麻的張涵韻下意識的張嘴,肆意的品嚐著那香嫩的丁舌,張涵韻也算強悍,恢複清明牙齒一咬。


    楚風吃痛趕緊的鬆開嘴,舔了下舌頭被張涵韻咬破,把女人直接放倒下去,楚風呼出一口氣:“告訴我,我想知道的,我們之間恩怨全消。”


    “無賴,流︶氓!”


    張涵韻咬牙切齒的蹦出一句,一向潔身自好的她在天上人間那樣的地方都不曾有人輕薄,此刻被楚風如此輕佻,心裏湧現一抹冷意,忽然有點後悔當時給楚風提醒,應該看著他被炸死掉。


    到現在,張涵韻都覺得是因為自己的提醒,楚風才能活到現在的,所以潛意識的覺得楚風恩將仇報。


    楚風攤攤雙手,身子猛然的壓在張涵韻的身上,後者被束縛,隻能是拚命的掙紮,隻是這個樣子更是刺激起楚風的*,本身隻是想嚇唬一下張涵韻得到一點消息,此刻卻是有種假戲真做的意思。


    親吻著張涵韻的身體,楚風最終架著她的雙腿,雙眼赤紅:“最後想清楚,不然我就進去了。”


    張涵韻眼裏迸射著怒火,咬著牙齒恨恨不已:“楚風,有本事你就進去!”


    楚風眉頭一皺,和張涵韻對視著,兩分鍾後者開口:“如果你沒本事進去,那就從我身上下去,我做人有做人的原則,雖然他要殺你,更是也要殺我,但有些東西是我的原則,我不會告訴你的。”


    “看來你真的知道。”


    楚風冷冷一笑,張涵韻此刻完全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楚風不知道是該佩服還是該說她愚蠢,心一橫身子一挺,張涵韻下意識的弓起了身子,一聲壓抑不住的痛叫出聲。


    楚風準備一不做二不休摧殘張涵韻的時候,卻是見到後者好像個木頭人一樣躺在那裏,眼淚已經從眼裏流出,順著耳根滴落在床單之上,眼神看著楚風,沒有仇恨沒有殺機更是一點情緒都不存在,就是那樣的看著。


    還想動的楚風觸及張涵韻的眼神,那種心思也淡去:“還不說?”


    “我對你很失望!”


    張涵韻沉默片刻輕聲的開口,已經和楚風緊密相連,但張涵韻神色上沒有淒然,隻是一種失望之色:“天朝傳奇少年,北方霸主,卻是為了一個消息肆虐我這樣的女子,還是你本身隻是想找個借口上我?”


    麵對張涵韻的質問,楚風出奇的平靜,女人眼淚依舊流著,還露出一抹冷笑:“不過現在看來,我高看了你,我心中佩服的男兒,不過是一個隻會欺負女人的無賴,登徒子!”


    楚風看著張涵韻臉上毫不掩飾的譏嘲,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怎麽開口,後者似乎不準備就這樣算了,嘲笑開口:“繼續,進都進去了,那繼續,我佩服你,但等你發泄完之後你就是我的敵人,不再是我崇拜的人。”


    “幾個月時間成為北方霸主,在我眼裏也會成為笑話。”


    楚風看著輕輕昂頭一副你繼續神色的張涵韻,無奈一笑離開了張涵韻的身體,撿起地上的衣服全部的穿上,背對著床上的女人扣著扣子開口:“你很聰明,懂得抓住我的心理讓我無法繼續,也散去詢問念頭。”


    扣上最後一個扣子後,楚風轉身眼裏露出冷意開口:“但也就是今晚,我給你五個小時的時間,明天天亮之後你依舊不給我我想知道的消息,我不會再動你一下,但我會讓幾十個男人好好的伺候你,不要懷疑我說的話。”


    張涵韻依舊被束縛著,聞言不單止沒有露出畏懼,反而哼道:“你已經進去過,我算你半個女人,你願意把我給人,無所謂,但是現在解開我!”


    楚風愕然張涵韻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但也就是一下子,走前解開張涵韻身上的束縛不再去看這個女人一眼,轉身離開了房間,這是一個內心比許多女人都強大的人,威脅手段根本難有成效,但楚風此刻也隻有這樣的辦法。


    楚風幾乎隻是剛離開,窗戶洞開,一道身影一躍而進,咯咯嬌笑道:“小涵涵,給我老公捅了一下,感覺如何啊?”


    正在拿睡衣套上的張涵韻回頭,見到來者恭敬躬身:“九公主!”


    “現在是在世俗,沒必要這樣的禮節,再者你不是我的人,沒必要如此。”


    如果此刻楚風晚走一下的話必定會發現來者是誰,赫然是一直跟在他身邊的慕容冰,此時的女人玩味看著地板上的點點殷紅嬌笑:“再者你被我老公捅了一下,誰知道以後你們會怎麽樣,你尊稱我,我受不起哦!”


    張涵韻沒有因為慕容冰的話流露輕鬆,依舊恭敬,隻是好奇開口:“九公主,你說的老公是?”


    “剛剛捅了你一下那個家夥啊!”


    慕容冰玩味的看著張涵韻,走過去看著美豔的女人拍拍她腦袋感歎:“十年前還隻是一個小丫頭片子,現在已經成為一個大美人了,非常不錯,隻是剛才你應該告訴我老公一切。”


    張涵韻沒有因為慕容冰的調笑尷尬,十年前她見到慕容冰的時候後者的容貌就是這樣,十年之後再次見到,依舊是這樣,但慕容冰後麵的話還是讓她搖搖頭:“九公主,他是你的男人,我本不應該如此,但我還需要守在宣城,不希望因為這樣失去一切。”


    “說出那個人的行蹤,我也許下一刻就會不再呆在宣城,有悖副所長當年的交代。”


    慕容冰拍拍張涵韻的肩膀說道:“死丫頭還是那麽死心眼,楚風就是霸王天的那個徒弟,我也是霸王天死之前才知道,前幾個月才找到他,你告訴楚風是應該的,就算是黑鬼和紅鬼都已經開始履行自己責任,現在就在宣城。”


    原本臉上有為難之色的張涵韻聞言露出愕然,手指著關閉的房門語氣充滿驚訝:“你說那個死無賴是副所長的徒弟,我們的少主?”


    “哈哈,給少主獻身,感覺很榮幸吧?”


    慕容冰咯咯嬌笑,妖精般的在張涵韻睡衣的凸點上捏一下身子一躍從那個窗戶再度離去,隻留下簡單的一句話:“我和他現在住在宣城酒店,你查慕容小九這個名字就能找到我們,把消息完全告訴楚風,但是不要叫少主,他還沒有資格知道這一切。”


    人去房空隻留下張涵韻一個人站在房間之內,走過去關上了窗戶拉上窗簾,張涵韻背靠著摸摸臉蛋,對於慕容冰剛才說的話依舊有些接受不了,但她明白憑借慕容冰的地位和身份,根本不屑騙她這樣的小人物。


    良久,張涵韻才算是完全消化了慕容冰說的話,整個人到床上躺著,想到剛才的一幕摸摸臉蛋有些發燙,還有一絲羞澀惱怒:“那個無賴竟然是少主,早知道的話,我就不罵人了。”


    “去哪了?”


    福星花園外麵的車裏,楚風已經回了一會,但慕容冰卻是不在,他也沒有去擔心後者發生什麽危險,看見她回來淡淡的問出一句:“不怕我遭遇危險,你守寡?”


    剛坐上車的慕容冰眨眨眼睛看著楚風,最後伸出手來摸摸他的額頭,嘖嘖開口:“老公,你最親密就是叫我冰冰,在知道我和你父母認識的時候,甚至都不叫,你現在說你遇到危險我守活寡,到底是我做夢,還是你發燒啊?”


    楚風剛才也是隨意一句,此刻也感覺自己好像說錯話,咳嗽一聲掩飾尷尬:“那個你聽錯了,你守寡不守和我無關。”


    “切,口是心非。”


    慕容冰撇撇嘴哼道一聲,啟動車子也拋出一句:“去做一點事情,讓你可以快意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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