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再一次的出手,他才不管什麽人死債清。


    如果他是在現世的話自然會遵循這樣的道理,但現在不是在現世而是在魂界,那麽就沒必要遵守這樣的規矩了,他隻知道那古拉和妖皇都欠了自己血債,這就足夠了。


    大祭司不曾想楚風竟然無視自己的勸告繼續動手,眼裏閃過絲絲的怒色,在楚風爆射而來的時候,也迅速的迎接了上去,兩者相撞之下產生了巨大的衝撞力。


    隻是因為現在是在魂界,雖然引起了震動,但沒有造成太多的波瀾,地麵之上駐守的魂使,都沒有遭受到任何的影響。


    一擊之下,楚風和大祭司纏鬥在一起,作為魂界的大祭司,如果讓楚風這個人類把魂界的魂體給當著他的麵滅掉的話,他是如何都不能原諒自己的,再者真的被楚風這樣做了,也是對他威嚴的一種挑釁。


    未來還如何代替界主,執掌魂界?


    兩人的戰勢不斷的騰升,一直到了厚重的雲層之下,地麵之上的魂使都在看著,但是毫無辦法,因為在魂界能禦空而行,那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而在這個時候,妖皇和那古拉對視一眼,忽然之間爆射而出,朝著那幽暗光幕而去。


    魂使們見到麵色毫無波動,好像妖皇和那古拉做的事情並不算什麽。


    而當兩者接近幽暗光幕的時候,傳來了碰撞的聲音,他們的魂體好像撞在了牆體上一般反彈了回來砸在地上,但是他們沒有放棄,再次的騰飛而去,一次次的衝撞著那幽暗的光幕,想要去到遊魂區。


    此刻心裏亂糟糟的金角見妖皇和那古拉的瘋狂,收回了看向天空對戰的目光說道:“你們就別浪費力氣了,除卻大祭司和界主,誰都無法讓你們去到遊魂區,哪怕就是我們沒有魂牌都無法穿過幽暗光幕。”


    話語落下,忽然妖皇和那古拉放棄了衝撞幽暗光幕,急速的掠過瞬間出現在金角的麵前。


    其餘的魂使頓時慌亂了起來,因為他們知道妖皇和那古拉是要對金角下手。


    果然,在魂使們都沒有反應或者說來不及做出反應的時候,那古拉一隻手狠狠的掐住了金角的脖子,狠戾的說道:“把你的魂牌交出來。”


    金角沒想到自己一句話招來了禍端,臉色著急起來,就和開始麵對楚風的時候一樣,說話都有一點結巴:“那個我給魂牌你們也沒用,魂牌都是獨屬的,我能用,但是給了你們的話,你們是用不了的。”


    那古拉眯起了眼睛:“你沒有欺騙我?”


    金角急的都要哭出來了,看向天空之上,大祭司和楚風也發現地麵上的變故暫時的停手,苦笑著說道:“我現在被你掌控著,我騙你能得到什麽好處呢?”


    哪怕金角已經那麽說,但那古拉還是沒有放開他的意思,提著他的脖子轉過身去,眼神狠戾的射向空中,看向楚風的時候隻是狠狠的看了一眼,因為在定魂區一段時間他已經忘記了生前的事情,所以此刻也不知道楚風為什麽要滅掉自己的魂體。


    隻是偏轉目光冷冷的盯著臉色難看的大祭司,沉聲說道:“大祭司,給我們魂牌吧,不然的話這個魂使就要成為煙雲了。”


    大祭司凝縮目光,魂使雖然有實體,但是沒有心跳和血脈的跳動,隻是比之魂體要稍微真實一點而已,不過在某些程度上的結果是一樣的,魂使隻要被殺,那麽就和魂體一樣完完全全的消失,永遠不可能再出現。


    “給他們!”


    不等大祭司開口,楚風已經沉聲道:“就算給了他們,我也要殺了他們。”


    大祭司眯眯眼睛,意味深長的看了楚風一眼,這才看向金角:“是你帶魔神來到定魂區的嗎?”


    金角眼神閃爍,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大祭司的問題,但是這樣的表情和沉默落在大祭司的眼裏,無疑已經是證實了他的猜想,楚風就是由金角帶到定魂區來的,不然的話楚風絕對不會目標明確的出現在定魂區的東區。


    不過他沒有在這個時候嗬斥金角,而是手中的拐杖指著那古拉和妖皇:“在魂界,魂體要遵守一切的規矩,一旦傷害了魂使就會萬劫不複,你們想清楚了嗎?”


    妖皇冷哼一聲打斷了大祭司要說的話:“少廢話,趕緊把魂牌給我們,本皇不記得生前的事情,別想讓我安靜的呆著。”


    大祭司輕輕的搖搖頭:“魂界的規則守護者,不會向任何一個魂體妥協的。”


    楚風的心開始著急起來,金角從開始到現在都不讓人反感,反而覺得他很有意思,此刻見到他置身於妖皇和那古拉的挾製之下,楚風如何能夠允許?


    抬起鳴鴻魔劍,指著大祭司,一字一句的說道:“你給還是不給?”


    “有本事威脅我?”大祭司冷笑一聲,漠然無情的指著妖皇和那古拉:“那你為何不威脅一下他們呢?要我給魂牌,為何不讓他們放人?”


    楚風此刻恨不得爆掉大祭司的腦袋,妖皇和那古拉生性邪惡,哪怕就是死了也是本性難移,想要他們被放掉現在作為人質的金角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大祭司說這些話簡直就和沒有說是一樣的。


    至於對妖皇和那古拉動手,那隻是在拿金角開玩笑而已,憑妖皇和那古拉的狠辣程度,他們一定會幹掉金角,而楚風不想牽連無辜。


    慢慢的放下鳴鴻魔劍,但語氣也比之開始冷了很多:“如果你不給魂牌,金角若死,我讓整個魂界不安。”


    大祭司不以為然的一笑,這裏是魂界,界主才是絕對的主宰,就算是至強的無限聖人來到了魂界都在規則的束縛之中,連他都對付不了,更何談是禍亂整個魂界呢?


    所以對於楚風威脅的言語,大祭司一點都不在意,因為時間差不多楚風就會徹底的死去成為魂體,到時候哪怕他是聖人,自己也可以輕易的壓製了。


    “大祭司,把魂牌交出來。”


    見大祭司對他的條件一點答應的意思都沒有,那古拉忍不住的爆喝一聲,掐住金角脖子的手緊了一點:“還是你覺得我不敢殺了這個魂使,你要知道,在魂界除卻你和界主,其餘的魂使聯合在一起,本王都能輕易擊殺。”


    大祭司不予理會,直接選擇閉上了眼睛,他知道不管和妖皇還有那古拉說什麽都是毫無作用的。


    現在之所以怎麽都不理金角,是因為金角本身已經犯錯在先,對於大祭司而言,現在的金角隻是遭受懲罰而已,所以結果和結果竟然都是一樣的,幹麽要理會呢?


    大不了等金角被殺之後,再鎮壓妖皇和那古拉,甚至是撲滅就可以。


    大祭司的漠然落在楚風的眼裏,讓他心裏萌生冷冷的殺機,魂界的規則固然不能和現世比,但現在有金角被挾製,那麽就該先救他,而大祭司卻是完全不顧,這是楚風不明白的。


    握著鳴鴻魔劍緩緩的從空中落下,站在不遠處開口:“那古拉,妖皇,放了金角,我幫助你們記起生前的一切。”


    妖皇和那古拉對視一眼,後者冷哼道:“你一個剛才還想殺我們的人,你覺得我們會相信你嗎?滾遠一點,不然我馬上幹掉這個魂使。”


    楚風眉頭深深的皺起,心裏有些歉意,如果不是他要金角帶自己通過冥河來到定魂區,那麽現在金角還悠閑的看守在冥河邊上,也就不會被妖皇和那古拉挾製了,算下來不知不覺之間,又連累了金角。


    握緊了拳頭,鳴鴻魔劍消失在了手中,楚風冷漠道:“殺了他,你們也會被我殺死,值得嗎?”


    妖皇發狂般的大笑起來,絲毫不在意楚風的言語威脅:“如果不能恢複生前記憶找到重生之法,就算是以魂體存在還有什麽意思呢?界主那個混蛋要我們等一萬年才能輪回,那是一萬年啊,我們等不了!”


    楚風冷笑一聲:“一萬年,一萬年就能洗清你們的罪孽,看來界主對你們還真是很照顧啊,不過可惜了,今天遇到了我,你們注定不會有以後。”


    “竟然要殺金角你們就殺吧,大不了最後我崩滅你們就是。”


    金角下巴都差點沒掉下來:“魔神大人,我不想死啊,我存在不容易啊!”


    楚風閉上了眼睛,如果可以他也不想金角死去,但是現在大祭司完全就是一副完全不管不顧的態度,而自己短時間內又難以擊敗大祭司,所以對此也是有點無能為力。


    再有就是妖皇和那古拉,豈是那麽容易就放人的,哪怕現在大祭司交出了魂牌,他們也會糾纏於在遊魂區的安全,那樣大祭司還可能答應嗎?金角還可能安全嗎?


    閉上眼睛的楚風,左眼一邊查探著,一邊在心裏想著辦法,忽然見到什麽的他睜開了眼睛。


    在睜開眼睛的那一刹那,光明聖杯破體而出,晶瑩剔透的杯身散發出璀璨的光芒,那是魂界永遠都不可能出現的,隻是一瞬間不管是大祭司,還是魂使們,亦或者是妖皇那古拉還有金角,都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他們都是屬於魂界之人,對於光明有著本能的排斥。


    趁著這點時間,楚風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鳴鴻魔劍重新出現在手中,殺機鎖定那古拉和妖皇,一劍刺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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