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饕幫他脫掉燕尾服,白可哼哼唧唧,自己撕開領結,站都站不穩。左饕麵無表情地抱怨,“喝這麽多。”白可吃吃笑道:“我就是高興。”他今夜收獲的不光是一個獎項,也是對他幾年來努力、付出的肯定。雖然微薄,但依然值得興奮。第42章 左喵炸毛,魂淡,放開他!左喵見白可回家十分激動,興奮地在他腳下蹭來蹭去。白可醉了,步履蹣跚,一個不小心就踩到了左喵的尾巴,把它疼得“喵嗷”一聲。白可察覺,搖搖晃晃地彎腰抱起左喵,把紅撲撲的臉蛋在它毛茸茸的身體上用力蹭了蹭,喃喃說:“我最喜歡你們兄弟了。”左饕:“……”他麵癱著臉揪過他弟扔到一旁,把白可打橫抱起,“洗洗就睡吧。”左喵憤怒地把它哥昂貴的西褲撓起了絲。白可依偎在左饕胸前,像倚靠著最沉默堅定的大山,給予他無比的安全感,內心一片靜好。他慢慢放鬆下來,任酒精麻痹自己的頭腦身體,不願再去琢磨他的陰謀陽謀,也不願再偷偷摸摸地與他的對手明爭暗鬥,隻想珍惜和左饕兩人獨處的時光,並將它無限延長。獨處?左喵揮了揮爪子,堅定不移地找存在感。左饕把左喵輕輕踢開,抱著白可去浴室。左喵急得團團轉,終於狠了狠心,叼起它最心愛的小金魚玩具推到左饕腳邊,抬起頭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怯生生地喵喵叫——它想用小金魚跟左饕換白可。左饕:“……”左饕看出左喵下了血本,可問題是這小魚都是他掏錢買的。他低頭看白可。白可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鋪散開來,肯定不能發現他的所作所為,於是左饕故意從小魚上麵大步踩了過去。……小金魚變成了一條比目魚。“喵!!!”左喵尖叫著炸開了毛。兩人拍戲賺了些錢,又已小有名氣,年初換租了一處更好的公寓。左饕在浴室放下白可,一手扶著他,一手要幫他脫衣服,被白可笑著推開,“你出去,我自己洗。”左饕哪裏能放心,退到門口看他。白可以為左饕走了,就踉踉蹌蹌地挪到浴箱裏,門都沒關,打開水龍頭,“嘩——”左饕:“……”白可微笑著背靠牆,讓水流打濕自己的頭發。白襯衫和長褲緊緊貼在他的身體上,勾勒出單薄而美好的線條。他頜骨俊秀、脖子修長,細腰扁腹下是圓挺的臀和又長又直的腿。左饕想起電影剪輯片裏白可洗澡的鏡頭,神情微動——可可好大的膽子。白可覺得濕得差不多了,開始找沐浴露。左饕無奈地卷起袖口走進去關了水。白可看見他,露出極開心極無邪的笑容,想了想,說:“手下敗將。”最佳新人獎左饕輸給了自己媳婦兒,本來不甚在意,此時見白可hold不住得意了,便毒舌道:“你們的票房是我們的二十分之一。”白可皺起眉頭嘟起嘴唇,煩惱了。他的眉生得漂亮,斜飛入鬢、長而蜿蜒,蹙起來也別有一番風致。左饕看著他半透明的白襯衫和若隱若現的小紅豆,告誡自己純爺們兒絕對不能趁人之危,未婚小男友也不行。白可做了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後,坦然笑了,靠在左饕胸前說,“沒關係,你養我嘛。”隻把左饕說得連男性自尊心帶男性特征都急遽膨脹。左饕怕白可穿濕衣服著涼,給他解扣子。白可平時訓練有素,看左饕脫他衣服,條件反射地就仰起臉索吻。左饕更訓練有素,一麵纏綿地吻他,吸吮糾纏他的唇舌,一麵七手八腳地把他和自己都剝了個精光。白可被左饕親得來了感覺,激烈地回吻,身體也貼著他蹭,前麵幹淨粉嫩的器官越翹越高。他在左饕背上又抓又摸,一條柔韌的長腿也順勢掛在左饕腰上,方便自己耍流氓。左饕沒想到白可醉後竟是這樣的,全身肌肉都僵了,熱流在皮膚下洶湧翻滾,額角神經嘣嘣亂跳。他怕白可摔倒,用手拖著他白嫩軟彈的臀肉,把他緊緊攬在臂彎裏,正是溫香暖玉抱滿懷。白可二十出頭,平日裏高大健美、英俊不凡的愛人就在身邊,怎能不想。但他自知身體構造異於常人,嘴上不講,內心其實自卑羞怯,始終沒有勇氣邁出那一步,有時想幹脆精神戀愛算了。這日酒壯慫人膽,身體裏的渴望澎湃著叫囂,知心愛人又赤裸地站在眼前,遂一不做二不休,抓過左饕昂揚的器官就往自己下麵放。左饕:“……”太勁爆了。性福來得太突然,讓左饕幾乎不敢相信。左饕呼吸急促,湊在白可臉上胡亂吻,“可可,我能進去?”白可暈乎乎地笑,濃墨重彩的眼睛水潤瀲灩,手裏沒輕沒重地扯著小左饕往身下塞。左饕:“……”太特麽疼了。他費力地掰開白可的手指,解救出自己即將被太監的器官。白可還挺不樂意地哼哼唧唧。左饕喉結上下動了動,把白可抵在浴室的牆壁上,一手伸到他身下的入口處按捏撫弄,然後探進一根手指,把白可刺激得口申吟一聲,相當勾人。白可裏麵滾熱細嫩,居然十分濕滑。左饕的眸色更深,把白可向上抱了抱,用右臂掛住白可的一條長腿,左手扶著早已漲得發疼、激動得滲出汁水的小左饕向內推進。小左饕亦十分有種,粗長雄壯,此刻青筋條條鼓起,凶相畢露,白可神誌不甚清醒,小緊幼嫩的那處被撐得疼了,雙手開始在他胸前推拒。事情已經進展到了這裏,左饕哪裏還能停下,口裏舔著白可的耳朵撫慰他,下麵堅定地緩緩塞進去了大半。白可抬頭看他的左饕哥哥。左饕兩頰淌著熱汗,小麥色皮膚透著健康;他狹長眼睛閃爍著異樣的光芒,綠瑩瑩的,有點滲人;他的雙眼皮是那麽深刻,鼻子和薄唇是那麽忄生感,白可在他臉上輕輕撫摸,笑了。白可的胸膛向上挺了挺,腰腹輕顫,雖然疼痛,但這種充滿感卻讓他非常的踏實。甬道裏又酸又麻,想要更多。他摟過左饕的脖子,順勢抬起另一條腿盤在左饕腰上。白可是男孩子,兩條長腿生得柔韌有力,左饕天縱英才,八塊腹肌也不是白給的,這頗有難度的姿勢竟被他們做得非常輕鬆。左饕見白可如此配合,深知機不可失失不再來,雙手揉捏著他臀上的嫩肉,深深淺淺地扌由扌臿起來——左饕準備多年的教材,直到今日才得以學以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