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幾乎被撞飛起來,隻好用雙膝夾緊左饕的腰腹,隨著他的抽動大幅度顛簸彈跳,內裏又滿又漲,雖疼卻也分外快活。這個姿勢兩人高度正合適,白可悶哼著抱住左饕的頭,吸吮他的嘴唇舌根,快感從結合處蔓延,絲絲繞繞地束縛住兩人,越來越細密,直到無法呼吸,頭腦一片白光。這感覺強烈得讓白可渾身顫抖,眼底充血模糊,隻能集中全部意識,一層層將左饕纏繞得更緊致。終於左饕低吼一聲,將滾燙的液體深深射了進去,小山一樣栽在白可身上。左饕果然是偉丈夫的,即使軟下來,觸感依然鮮明,白可渾身酸軟無力,那處卡住了一般,試了幾次終究無法脫身。白可掙了掙,左饕摟緊他的腰,不肯取出。白可無奈,裏麵火辣辣的疼,許是被左饕杵破了,可左饕難得孩子氣起來,白可也就軟綿綿地陪著他躺屍。躺著躺著,左饕就睡著了。白可:“……”輕輕撫過左饕的眉眼和他眼底下的淡青色,白可突然很心痛,這並不是他想要的生活。他確實應該調整步伐了,公司、事業、電影、投資都不急在這一時,隻有眼前這憨貨,才是最珍貴的。白可枕在左饕堅硬厚實的肩膀上,心想,左饕哥哥,你怕什麽呢,怕的應該是我才對啊。第62章 領頭人笑,極品,想救他?帥大叔色心不凡,讓人給他找幾部白喆的電影過眼癮。先看了《九宮》,感覺片中野外生存求活的環境刻畫得過於誇張,如果那群廢柴真攤上這麽多陷阱、妖魔鬼怪、食人花啥的,肯定死得不能再死,當然了,白喆演得還是很好噠!又看了《貴圈灰姑娘》,白喆的鏡頭不多,帥大叔跳著看的。況且那時候白喆還很小,臉上甚至帶點嬰兒肥,帥大叔沒好意思對著這種未成年yy,不過那粉嫩嫩的小模樣喲~~~ mua!帥大叔擦了把口水,認為白喆實在太可愛了!他決定推掉下午的工作,留在影音室看白喆!帥大叔把《桃花島2》塞進dvd。梅超風在電影裏的形象十分活潑,偷拿了《九陰真經》跑到島外,整日裏招貓逗狗地撩閑,極度討厭,人人喊打。帥大叔傻笑了一聲,嘀咕:“調皮~~”黃藥師出島尋梅超風,他就逃一逃再等一等,生怕黃藥師找不到,最後一不小心被抓住了,張牙舞爪地撲騰,一個九陰白骨爪揭下黃藥師的銀麵具。帥大叔開始還跟著哈哈傻笑,可突然一激靈,一股子寒意順著脊柱颼颼爬到頭皮果斷炸開。帥大叔暫停播放,趴到屏幕上猛看,又拚命地快進,眼睛瞪得好似銅鈴,一眨也不敢眨。此時心腹小弟也撲身撞開門,帥大叔慢慢站起,肌肉僵硬,一格一格地扭過頭。小弟呼哧呼哧喘粗氣,“老、老大,我們貌似發現了什麽了不得的事!”帥大叔南美、非洲、東南亞的生意都不要了,全力率軍回國發展,等證件等得焦躁無比,天天拿小弟出氣。小弟見自家老大急得直轉圈,好奇問:“老、老大,咱們回去以後,那個白喆你還把不把了?”帥大叔直接被氣了個倒仰,追著小弟踢他,“把你奶奶個熊!”小弟更加不解,邊跑邊叫,“你不是說白喆是極品嗎?”帥大叔一張老臉羞得鐵青,“極品有得是,兒子老子隻有一個!”小弟覺得自己懂了,“老大,所以你決心不當唐明皇是嗎?”帥大叔猛地拔出槍抵在小弟的小雞雞上,“唐明皇你奶奶個熊唐明皇!我永遠也不會同意他們在一起的!我左大明沒有男兒媳婦!”小弟滿眼崇拜:“老大說得對!老大威武!左少要是非和極品在一起,你就不認他這個兒子了!”帥大叔:“…… 你這隻豬。”小弟:“那…… 認?”待到帥大叔安排好一切事務,幹掉反對派,再帶領一眾小弟包了飛機浩浩蕩蕩入境,已經是一個多月後了。這一個月發生了三件大事,一是白可在一個很有分量的國際電影節上拿了個“最佳男配角”;二是左饕的《我》殺青了,這是牛導和池導從影三十多年強強聯合的自宮之作;另外就是,警察上門拿人,發現白太太帶著白君失蹤了。白可有些不安,黃老爺子和劉教官建議調動全部力量找人,白可想了又想,還是覺得窮寇莫追,到底狠不下心來,隨她去了。殺人越貨、圖財害命、欺淩弱小、偷梁換柱、捏造陷害、輿論抨擊、行業封殺…… 左饕知道白太太是個敢做大事的心狠手辣角色,所以即使白可身邊經常跟著人,他還是很不能放心。如果沒有白可和他親姑白茂秋,白太太的人生應該依然外表上華麗非常:萬貫家財手裏握著、高官哥哥上麵罩著、家裏沒有老公管著、外頭野漢子召之即來揮之即去著、兩個兒子俯首帖耳著、每天被阿諛奉承的小人們捧著、各種變相受賄的錢兜裏揣著…… 結果現在,被人民警察通緝、逃竄著。依白太太的脾氣秉性,雇人幹掉白可都不奇怪。電影《我》進入後期製作,左饕毀約新戲,除了重要節目和必要的出席場合,每天隻跟著白可;白可還是忙,他沒有左饕拿得起放得下,電影總不能演到一半換人,公司也有太多的事情走不開,於是日日從早晨忙到夜半,左饕懶洋洋地在人屁股後麵跟著,基本是看得見吃不著,有時候白可還要一邊在電話上“嗯嗯嗯”表示自己在聽一邊抽空賞左饕一個吻。於是左饕的軟飯吃得更加名副其實。這天《明都晚報》給兩人做人物專訪,結束時已近淩晨,兩人在一家保密度很高的私房菜館隨便吃了點東西便驅車回家。白可很少開車。他是個路癡,人又近視,一雙黑白分明的吊眼梢眼睛看起來精光四射波光流轉,其實眼神兒根本不夠用,另還有個令人發指的毛病,就是等紅綠燈的時候人家從來不心急,總是安安靜靜地想事情,然後綠燈了也看不見,後麵的車隻好狂按喇叭,白可這時就會著急,一著急就常常把刹車當油門踩,反之亦然,該停車的時候經常猛踩油門。左饕看了兩次幾乎被嚇破膽,他在時從來不讓白可開車,還威脅經紀人助理等一切有關人員不許讓白可開車。正好白可也不愛開,方便他琢磨陰謀詭計或者幹脆打瞌睡,遂皆大歡喜。夜色深沉,出了主幹道來往車輛更少。白可累壞了,蜷在副駕駛座上睡著,嘴唇微嘟,看起來竟顯得十分稚嫩,兩手鬆鬆握著左饕又長又大的右手;左饕單手把方向盤,需要變速時抽出手,用不著了再放回去……道路很空,讓他可以分心觀察白可。以前他一沾枕頭就著,最近卻總睡不好。他開始感到麻木,找不到人生的意思,不知道在忙什麽、為誰而忙。過去沒錢時,為了養活白可要絞盡腦汁地賺錢,不敢想其他;事業有了幾分起色時,為了不讓壞人們稱心如意、為了讓白可有舒適安穩的生活要拚死拚活地接戲,沒空想其他。現在呢?每天重複同樣的內容,毛驢拉磨似的永遠也轉不出那個圈。拍戲過程中,偶爾有的劇情能喚起他的激情,讓他熱血沸騰、渾身充滿力量、感覺生活充滿奔頭,然後隨著導演的一聲“cut”,他又回歸到現實中,他還是那個半紅不紅、有個很牛逼媳婦兒的演員。左饕本來還想再感春傷秋一會兒的,但是條件不允許,因為他發現他們被跟蹤了。左饕先不動聲色地開過幾條街,忽急忽緩,以試探對方意圖,卻察覺對方根本無所謂他知道也不在乎他的快慢,隻一味地趕上來,且從旁道上又開過幾輛車,越逼越近,短短幾分鍾就呈“凹”字型把他的車夾在中間。左饕麵沉如水,用極英俊的動作狠踩油門雙手猛打方向盤,於是直接把白可甩在車窗上,磕得“嘰”一聲。白可迷迷糊糊睜開眼,淚汪汪,謀殺親夫有沒有。左饕扯過白可的胳膊把他擺正,又一邊飆車一邊拉緊他的安全帶,沉聲道:“有人跟著我們。”白可回身趴在靠背上看,又把臉貼在玻璃上看右側的車,眯了眯眼,“嗯”了一聲作沉思狀。左饕已然認清白可不簡單的事實,問:“怎麽樣?”白可說:“果然有人在跟著我們!”“……”,左饕:“還有呢?”白可抱歉笑:“看不太清,哈哈,沒戴眼鏡。”左饕:“……”為什麽他之前會認為白可很強?“不過不是柴紅薇的人。”白可補充。左饕這才勻給白可一眼,狐疑問:“不是她還有誰?”白可搖搖頭,“不知道。不過搞出這種拍好萊塢大片一樣的陣勢,已經不是她負擔得起的了。”左饕使盡渾身車術試圖甩掉對方,未果;前麵路口又逆向駛過來兩輛車,直接把二人堵在中間,“凹”徹底變成了“回”。白可很遺憾,哼哼《超級瑪莉奧兄弟》闖關失敗的音樂,說:“game over。”白可挺與眾不同,也就是跟正常人不太一樣,左饕一直知道,但這也太沒有憂患意識了吧!他看不出問題的嚴重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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