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一個人蹲在地上麵對著空空的牆麵,落寞得簡直有小風卷著樹葉在他身後飄過。黑暗裏他的身體顯得很小,很像蘑菇。聽見牛導問,白可一邊用手指摳地板磚,一邊細聲細氣說:“我聽導演的。”牛導神清氣爽地瞪向左饕,滿臉寫著看見沒有人家才叫專業你是個豬頭。左饕:“……”轉身蹲回白可身邊,他低聲說:“你不必這樣。這種情節可能會給你帶來不好的影響。”白可搖搖頭,也不吱聲。左饕欲言又止,“何況你以前從來沒拍過床戲。”白可的眼睛啪地瞪圓了,“你拍過?”左饕:“……沒有。”白可放下了心:嚇他一跳,左饕的作品他都看過,尺度問題也特地恐嚇過公司的。牛導歪了歪嘴角,突然說:“左饕你還演不演?本來以為《我2》最適合給你演,現在看來卻是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了。你要是演不了我就換別人,劇本是不能換的。”左饕:“……演。”受一種莫名欲望的驅使,小貓直直看著刑警,越來越接近,然後把嘴巴突然狠狠撞在刑警的鼻子上,激情一觸即發。兩人假吻即可,要狀似瘋狂地不斷在嘴唇附近碰撞。對方的氣息是那麽熟悉,曾經的酸甜苦辣竟齊齊湧上心頭,左饕隻覺得臉上一滑,接著又嚐到滿口的鹹味。他停下來捧著白可的臉一看,果然,又淚流滿麵了。左饕撫著白可的後腦,把他兜頭兜臉按在自己胸前,安慰道:“別哭了,慢慢你就習慣了。和你在一起的二十年對我來說是最珍貴的回憶。”白可嚎啕大哭。池導:“……有種。”牛導開始四處找條凳,“左饕我真的在考慮換人了左饕!”看到導演們的臉色,白可很有眼力見兒地隻哭了3分鍾。戲還得接著拍。刑警把小貓摔到床上,急不可耐問:“怎麽做,告訴我怎麽做!”“噓”,小貓神秘地笑,勾著他的脖子翻轉身體,壓在他的身上,“條子哥,別急。”“過!”牛導喊,“下一場。有問題嗎?”兩人一上一下對視著,誰都沒有說話,氣氛有點詭異。池導:“……其實我覺得我們的審批才可能會有問題。”小貓幫刑警脫下套頭大背心子,露出精壯的上身,又俯下身子從他的下巴一路啜吻到飽滿剛硬的胸膛、再到有著八塊腹肌和一條筆直毛發直通下方的腹部。鏡頭比較隱晦,隻能見到小貓垂頭在刑警腿間侍弄著什麽,然後刑警突然喉結遽動、表情痛楚又享受,揚起了脖頸。小貓爬回去,衝刑警笑了笑,神色透著點緊張。隻見他把手伸到鏡頭照不到的地方擺弄了一會兒,輕輕抬起身,又咬著下唇、隱忍地坐了下去,騎跨在刑警的腰胯上慢慢上下動了起來。禦用場記清晰地聽見牛導咽口水的“咕咚”聲,遂一劇本削在他頭上。白可半敞著亮片襯衫停下動作,莫名其妙地轉頭,純良地看向導演組。牛導:“……我不是人。”池導一笑,“你們繼續。”白可動作幅度較小,池導皺了皺眉,“白喆,身為一名性工作者,你的技術應該更嫻熟一些。”白可閉了閉眼,索性放開來,腦海中想象著與左饕曾經發生的情事,竟很快有了感覺,前端不斷硬挺,滲出滴滴汁水,後麵也倍覺空虛。白可的變化左饕感受得十分真切,全身肌肉都繃得死緊,雙眼不受控製地紅了。池導薄唇輕啟,“挑逗他。”白可略微遲疑,然後用雙手支撐在左饕肩膀上,把那修長的身體舒展開來,旖旎地攀在他身上蠕動。池導:“台詞!”白可趴在左饕耳邊,“條子哥,幹我。”牛導用十分嫌棄並鄙視的語氣吼道:“左饕你是死的嗎左饕?”左饕不想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丟人,也不想借機猥褻白可,但盡管竭力抗拒,卻已經非常情動了。此時隻好按照新劇本所寫,猛地把白可壓到身下,扳開他褲子半褪的兩條長腿大力聳動起來。鏡頭裏隻能看見他們的上半身,隻有近處的兩個導演、一個燈光師和白可知道,左饕已經硬得不能再硬了。隔著層東西,總歸不對勁。左饕劇烈地頂弄,依然感覺非常不足,隻能緊緊勒著白可的腰發狠地撞。白可難耐地呻吟了一聲,勾得場外若幹圍觀人士更加直了眼睛,左饕的動作也愈發激烈,幾近失控。牛導撓撓油乎乎的頭發,“cut!再來一遍。”左饕:“……”再來真的要丟大人了。兩人維持著交疊的姿勢都不敢起來,因為某些關鍵部位都翹了老高。左饕煩躁問道:“哪裏不對?”牛導破口大罵:“怎麽的你還覺得ng委屈你了左大明星?注意人物情緒!主人公是喜歡小貓的、是心甘情願的!尼瑪你用一副逼良為娼的表情像頭發春的活驢一樣按著小貓狂日你是要鬧哪樣啊?”左饕一張古銅色的臉漲成了紅銅色。禦用場記:“……閉嘴。”池導的風格一向更文雅,“白喆,你像個漂亮的充氣娃娃。”白可:(⊙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