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饕:“……”一張黑臉拉得驢長,去搶白可手中的“影集”,道:“別看了,還有必要看嗎?”白可不讓他拿走,“別鬧,他有很多很好的推薦信,之前的雇主的、院長的、校長的、市長的。”左饕難以置信問:“這些人眼神兒得多差啊!”“還有小寶寶們的,你看,童言童語的多可愛。”左饕:“太陽是藍的,小草是紅的,汽車隻有一個輪子。還說眼神兒不差?”威廉姆:“不許你侮辱寶寶,你這個不懂藝術、不懂審美的廚子!”左饕:“…… 你看他不光眼神兒差,連耳朵也不好使!”威廉姆對他怒目而視,眼睛瞪酸了,又趕緊眨了眨,接著瞪。左饕指著一張畫,“這個黃頭發、紮辮子的是個小孩兒,我看出來了。怎麽還有頭豬?”威廉姆:“…… 那是區區不才在下我本人。”“……”,左饕懶得再搭理他,把手放在白可的肚子上,剛揉了兩揉——手被威廉姆“啪”地一巴掌重重打開!左饕:“…… 可可我對不起你,但我真的忍不住了,今天我不開殺戒是不行了。”小弟和江助理爭先恐後地擠上來,“你進去以後,我會取代你照顧好寶寶的,你就放心的去吧!!”左饕:“…… 你們什麽時候又進來的…”“噓,別鬧”,白可溫和問威廉姆:“你剛才為什麽不讓他碰我?”威廉姆氣呼呼:“他手太重,按摩方法也不對,左一下右一下的,不利於胎兒發育。”左饕羞愧地低下了頭——他之前每天都要給白可捏幾次。白可道:“他不懂,請你別介意。”英國紳士威廉姆傲嬌地一扭頭:“沒關係,我不跟野蠻人計較。但是無知很可怕,一切都應該以產夫和胎兒為重,以後還是讓他走吧。”江助理:“噗——!”左饕:“…… 又被你撿到笑了是吧。”又問威廉姆,“那應該怎麽按摩?”威廉姆高傲地說:“你學不會。以後按摩的工作都由我來做,最好不穿衣服。”小弟:“……”他一格格轉頭看江助理,語氣很沉重,“阿江,我也進去以後,可可就靠你一個人了。”白可哭笑不得。左饕冷冷道:“你缺心眼兒麽?他都被我殺得死得不能再死了,你還怎麽殺?鞭屍什麽的,頂多進去今天,你老大肯定能把你保釋出來。”威廉姆:“……”小弟:“但是不殺他難消我心頭之恨。”江助理生怕小弟又出來跟他搶人,忙道:“左饕你把他打到隻剩一口氣,小弟你再給他致命的一擊!”威廉姆艱難地說:“…… 不好意思,我還沒死呢,我聽得到你們在說什麽。”左饕和小弟對視一眼。左饕:“攘外必先安內。”小弟搖頭,“不行,小江也死了誰照顧可可?”左饕:“還有我爸和許清心呢。”小弟說:“那好吧。桀桀桀—— 咦?人呢?!臥槽這跑得也太快了吧,他怎麽不去參加奧運會啊?”白可微笑,“江助理一向訓練有素。”小弟點頭:“等他拿金牌了,饕哥絕對能記上第一筆功!”江助理從門口探出頭來嘶吼:“天天有條地獄惡犬在後麵攆你,你跑得也快!”喊完一瞬間就沒影了。小弟誠實指出:“他罵你。”左饕皺了皺眉:“…… 真的很快!以前怎麽沒發現。”然後兩眼緊盯白可。白可:“…… 他以前省短跑隊的。”左饕:“……”白可:“短跑冠軍。”左饕:“……”白可:“國家隊的。”左饕:“……”白可:“全國冠軍?”左饕:“……”白可:“好吧,鐵人五項。”左饕:“……”白可:“國際鐵人五項冠軍,因公負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