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厘米的關係。


    糾纏在一起的男人和女人頓時停頓了下來,也都緊張地看著門口的方向。


    月野杏子無法看見門外的情況,她下意識地伸手去抓槍,可她才現她根本就沒帶槍,她來的時候身上隻有一條浴巾,而它現在在地毯上。


    月野杏子無法看見,夏雷卻看見了。門外站著兩個酒店的服務生,一男一女,推著一輛餐車。他的視線掃過兩個服務生的麵孔,他的緊繃的神經頓時放鬆了下來。


    兩個服務生,男的是薩依木,女的是葉列娜。


    夏雷的視線跟著又移到了餐車上,果然,一如他的猜測,印度猴子安穀密汗躲在餐車下的儲物空間裏。


    葉列娜又伸手按了一下門鈴。


    叮咚、叮咚。


    夏雷這才回過神來,他慌忙從月野杏子的身上爬了起來。


    “誰?”月野杏子還保持著高度緊張的狀態。


    夏雷壓低了聲音,“是葉列娜和薩依木,還有安穀密汗,他們來了。”


    月野杏子也鬆了一口氣,但跟著就皺了一下眉頭,“這些家夥,為什麽是這個時候?”


    夏雷聳了一下肩,一臉無辜的樣子。


    月野杏子飛快的從沙上爬了起來,然後抓起掉在地上的浴巾,逃似地跑向了她的房間。


    夏雷也收拾了一下身上,然後走過去開門。


    站在門口的葉列娜看見開門的是一個印第安人,她居然做了一個手往腰後伸的動作。那是一個下意識的拔槍的動作。


    夏雷說道:“進來。”


    他出聲說話,門口的葉列娜和薩依木頓時反應了過來。兩人推著餐車進了房間。他們沒有說話,因為走廊裏的有監控。


    夏雷關上了房門,“你們是怎麽找到這裏的?”


    薩依木說道:“你開著衛星電話,我們當然能找到你。”


    葉列娜說道:“老大,你不是早就知道這件事了,怎麽會問這樣的問題?你的狀態看上去不好,怎麽回事?”


    夏雷的腦子裏滿滿都是月野杏子的大白團和那什麽,他有狀態才奇怪了。他問這樣的問題不過是想轉移他的幾個手下的注意力。


    “老大。”安穀密汗從餐車下麵的儲藏空間裏鑽了出來,笑著說道:“你一定不知道我也來了吧?”


    夏雷笑了笑,“你還在門外我就聞到了你的咖喱味道,你說我知道你來了嗎?”


    安穀密汗聳了一下肩,“我已經好幾天沒吃咖喱了,怎麽可能有咖喱味道?杏子,你聞聞我身上有沒有咖喱味道?”


    月野杏子瞪了他一眼,但並不是真的生氣。


    這時葉列娜忽然湊到了夏雷的身邊,然後在他的耳邊說道:“老大,你剛才和杏子在幹什麽?”


    “沒……”夏雷居然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葉列娜伸手在夏雷的肩頭上拍了一把,悄聲說道:“你的肩膀上有一根她的頭,我已經替你拿下了。不用謝。”


    夏雷,“……”


    雞就是雞,她在這方麵有著強的能力。


    這時月野杏子從她的房間裏走了出來,她的身上已經穿上了健身的短褲和背心,刻意打造出一個她剛剛在做運動的假象。她走出來,她露出了一副很驚訝的樣子,“葉列娜,你們怎麽來了?”


    葉列娜的嘴角浮出了一絲神秘的笑意。她知道秘密,可她就是不說。


    “杏子,你沒事吧?”薩依木關切地道。


    月野杏子淡淡地道:“我沒事。”話也不多。她知道薩依木喜歡她,可是她對薩依木沒有半點感覺,更何況她好不容易才和夏雷生了兩厘米的關係,她和薩依木還怎麽有那種可能呢?


    男女之間的情情愛愛就是這樣,喜歡並不意味著就能在一起。有時候你喜歡一個人,可你的暗戀和你的情感人家根本就不需要。


    夏雷轉移的話題,“告訴我,前天生了什麽?我和杏子出來的時候就看不見你們了,也聯係不上你們,後來以色列的軍人就出現了。”


    葉列娜說道:“你們進去之後,衛星電話根本就沒有信號,我們聯係不上你和杏子。那個地方一直有人監視著,你們進去沒多久我們就現了摩薩德的人。我們聯係不上你們,可那種情況下我們必須引開摩薩德的人,不然要是被他們現你們進去了的話,他們隻需要守著出口,你們根本沒有機會逃出來。”


    “你們的做法是對的,不管我們經曆了什麽,隻要我們都平安無事就好。”夏雷說。


    月野杏子說道:“你們的離開這裏,走廊裏有監控,你們不能在這裏呆很長的時間。”


    葉列娜臉上的笑容更神秘了。她知道月野杏子為什麽要讓她和薩依木還有安穀密汗離開,可她還是不說。


    “我是藏在餐車裏麵的,監控沒有拍到我,我可以留下來。”安穀密汗說。


    月野杏子的嘴角頓時翹了起來。安穀密汗這樣說,她還真找不到什麽借口將人家趕出去。她顯然很不高興,她的願望為什麽就那麽難以實現呢?


    夏雷說道:“安穀密汗你可以留下來,葉列娜和薩依木,你們暫時離開,回去之後換好衣服再回來,不用擔心走廊裏的監控攝像頭,我會讓它們都瞎掉的。”


    葉列娜、薩依木和安穀密汗都點了點頭。


    月野杏子的眼眸裏浮出了失望的神光,可這是夏雷的決定,她不會反對。


    葉列娜和薩依木離開了,安穀密汗留了下來。


    月野杏子回到了她的房間之中。夏雷更安穀密汗說了幾句話便起身去了月野杏子的房間。他沒有敲門,他推開門進去的時候月野杏子正趴在床上,翹臀和纖腰形成了一道誘人的波浪般的曲線。她用枕頭壓著頭,明知道有人進來卻沒有回頭去看。


    敢這樣走進她房間裏的人除了夏雷還能有誰?所以,她根本就不用回頭去看也知道是誰進了她的房間。


    夏雷走到了她的床邊,輕輕咳嗽了一聲,“杏子,剛才……”


    月野杏子這才將枕頭拿開,她翻了一個身,眼熱熱地看著夏雷。姿勢變了,曲線也變了,胸部和平坦的小腹也形成了一道曼妙的曲線。日本女忍者的身體無論從什麽角度去看都是那麽的成熟誘人,沒有死角。


    夏雷硬著頭皮說道:“杏子,剛才……對不起,是我太衝動了。”


    月野杏子爬了起來,雙腿一彈,嬌小的身子嗖一下就飛向了夏雷。她的雙腿在空中展開,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剪子,一下子就將夏雷的脖子夾住了。隻一秒鍾,她的雙腿就擱在了夏雷的肩膀上,她的翹臀也擱在了與他的脖子平行的位置上。


    她就像是一隻粉紅色的跳蚤。


    夏雷其實可以避開的,但他沒有。他覺得他做錯了事情,讓她泄一下也是應該的。他就是這樣的人,先考慮的是別人的感受,然後才是他自己的。可他的放縱讓事情變得更尷尬了,因為月野杏子穿的是健身的彈力棉運動短褲,那薄得不能再薄的布料就像是她的第二層皮膚,它讓她的一些地方顯得纖毫畢露,該是什麽形狀就是什麽形狀。在她的這個奪命剪刀腿的姿勢下,彈力棉布料深度勒緊,那景象真的是刺激得他不要不要的。


    可他還是忍了下來,又硬著頭皮說道:“杏子,對不起。”


    “為什麽要跟我道歉?”月野杏子捧著他的臉,“剛才那一次不算數。”


    夏雷,“……”


    月野杏子的腰肢忽然往後仰,她的上身就像是一張弓一樣彎曲了下去。她的雙手撐著夏雷的大腿,然後以一個優美的舞蹈動作離開了夏雷的身體。


    誰得到了她的心,她會為那個人解鎖所有的姿勢。


    這是她的這個肢體語言的含義嗎?


    夏雷的心很亂,他不清楚是不是這樣的含義。不過他清楚的是,日本的女忍者正在用她特有的方式試圖俘獲他。而他,還真有點心動了。


    “老大,他們來了。”客廳方向傳來了安穀密汗的聲音。


    夏雷說道:“我出去看看,你換身衣服也出來吧。”


    月野杏子笑著點了一下頭,躬身送夏雷離開。日本女人的謙恭溫順在她的身上展現了出來。


    走出房門夏雷才暗暗地鬆了一口氣,然後動用控製神經的能力,讓他的身體恢複正常。他必須得這麽做,因為他要是什麽都不做的話,安穀密汗和薩依木那兩個家夥很容易現他和月野杏子之間的秘密。安穀密汗倒沒什麽,可薩依木就成問題了,他也知道薩依木喜歡月野杏子。現在,他也不知道該怎麽處理這種事情了。這個問題想想都覺得頭疼。


    客廳裏,葉列娜、安穀密汗和薩依木已經坐在了沙上等著他了。


    夏雷走了過去,他將他的黑客電腦放在了三人麵前的茶幾上,揭開屏幕。


    屏幕喚醒之後顯示出了一個監控畫麵,那是聖十字路48號的監控畫麵。


    “這是什麽地方?”薩依木好奇地道。


    夏雷說道:“你不知道嗎?”


    薩依木搖了搖頭,“不知道,我是阿拉伯世界的人,與以色列是仇敵,我對耶路撒冷的情況其實不是很了解,也不敢將我的情報體係展到這裏來。摩薩德,誰願意跟摩薩德作對?”


    夏雷本來還指望薩依木提供更多的情報,卻沒想到是這樣一種情況。他說道:“好吧,那我來說說。”他指了一下屏幕,“我懷疑那是摩薩德的總部,或者是一個分基地。”


    “老大,你想幹什麽?”葉列娜問道。


    夏雷說道:“今天淩晨我現了fa組織的人與摩薩德的人接觸,然後進了這幢建築。我和杏子去過這條街。我意外得到了一個情報,這裏關押著一個非常重要的囚犯,fa組織的人恐怕就是為了那個囚犯來的。”


    安穀密汗驚訝地道:“老大,你不會是想襲擊摩薩德的總部,救出那個我們就連是誰都不知道的囚犯吧?”


    夏雷沉默了一下才說道:“這件事非常危險,我不能因為我的原因讓你們去冒這樣的凶險。這樣吧,我們投票決定,如果你們不同意,我們就不去。”


    “我同意。”月野杏子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她又換了一身衣服,是一套很正常的休閑裝。


    葉列娜笑了一下,“老大,你為什麽要搞這一套?生肖戰隊不需要這種虛偽的民主,你是我們的領袖,是我們的老大,你說怎麽做,我們就怎麽做。我們都聽你的。”


    安穀密汗和薩依木也說道:“對,我們都聽你的。”


    夏雷的心中一片感動。他將放在沙旁邊的一隻背包提了起來,放在了茶幾上,然後拉開了拉鏈,將放在裏麵的水晶頭骨拿了出來。


    葉列娜、薩依木和安穀密汗目瞪口呆地看著水晶頭骨。


    夏雷說道:“這就是我想弄清楚那個囚犯究竟是誰的原因,我懷疑fa組織的人出現在這裏與我們的這次行動有關。”


    葉列娜說道:“那就幹他們!”


    ps:感謝u1iang書友的打賞,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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