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啊,神跡居然會出現在她的身上呢!


    南先生也很是驚訝,而後笑著和秦冉說道:「今日若是測驗,你倒是可以得一個甲上了。」


    甲上!秦冉快要不能呼吸了,雖然那不是真正屬於自己的騎射課的甲上,但是隻要想想它和自己曾經靠的這麽近,她也心滿意足了嚶,握拳!


    沈淵終究是沒有忍住笑了出來,這位秦同學,表情未免太過於豐富了吧。


    靶場的另一一邊的唐文清看著他們兩人,笑得奸詐。嘖嘖嘖,沈淵這是有情況吧這是。


    沈淵和秦冉的三百箭射完了,他們就可以先行去隔壁的馬場牽馬了。當然這並不是代表他們可以騎馬了,雖然馬場有嶽山書院的雜役在,但是書院的規矩就是沒有夫子在場便不可以上馬。


    就算如同沈淵這般騎術過人的,但是不可以就是不可以,這是書院的規矩。於是,這兩人就隻能將馬牽出來,和它培養感情了。


    每一個騎射的夫子都說過的,對待馬就想要對待自己的家人一般,不能夠疏忽大意。額,雖然這個家人有點多就是了。看著馬場馬廄中的馬匹,秦冉這般想著。


    嶽山書院的背後是皇家,而且整座嶽山都是屬於嶽山書院的,產出也是屬於嶽山書院的。於是,這馬場中的馬實在是不少。雖然比不上皇家的,但也是大魏朝獨一份了。


    馬廄之中,許多馬都抬頭看著他們二人。它們的大眼睛水汪汪的,仿佛在說選我選我。嶽山書院的馬匹是為了教學而用,所以哪怕馬再好,幾乎每一匹馬都脾氣溫和,很是親人的。


    畢竟這裏是書院不是軍營,若是傷到了學生就不好了。


    「奇怪。」沈淵略感疑惑,「往日裏我來,可是沒有這般待遇的。」雖然他騎術過人,但是並沒有收到書院馬兒們的喜愛。或者說,正因為書院馬兒們性格溫和親人,沒有固定的主人,所以並不會對哪一個人有什麽特別的感情。


    是以,沈淵每次來馬廄牽馬,都是隨意的。隻要馬匹沒有生病,狀態良好就是了。可是他今日進來,每一匹馬兒全都看過來了,好像期待他選自己一樣。


    不,或許不是因為他。沈淵轉過頭看著秦冉,片刻後往旁邊走了兩步。兩人離得有些距離了,於是便可以看清楚了。果真,那些馬歡迎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而是她。


    「未曾想到,秦同學很受它們的喜愛呢。」


    「嗯……」秦冉把腰間的荷包拿了下來,「其實它們歡迎的是它們,不是我啦。」畢竟她還沒有那麽大的魅力,能夠讓所有的馬兒都喜歡她。


    「這是?」


    「鬆子糖。」秦冉晃了晃荷包,「我怕被馬從馬背上甩下來,所以每次的騎射課都要做了鬆子糖來賄賂它們。隻要它們吃了鬆子糖,哪怕我不會騎馬,它們也會乖一些的。這五年來,一直都是如此的。」


    沈淵忍著笑意,「是以,這五年來,它們也都熟悉了你的作風了?」


    「畢竟大家合作時間久了,對彼此都有些了解啊。」秦冉在知道沈淵根本就不記得之前的事情,再加上剛才互幫互助後,對著他也不如何緊張了,都能夠開開玩笑了。


    沈淵點頭,「原是如此。」若是她的手藝的話,馬兒們為了那些鬆子糖而如此熱情,也不是不能夠理解的。畢竟,他也很喜歡來著。


    秦冉從荷包拿出了一顆糖扔進了自己的嘴巴裏麵,嗯,不愧是我,真是厲害。而後想到身邊的人,就客氣地問道:「沈同學,你要不要也吃一個?」


    像沈淵這般華貴無雙的公子,肯定是不會吃女郎們才喜歡的鬆子糖的。所以,秦冉真的就隻是客氣地問問而已。隻是,出乎意料的是,沈淵居然點頭了。


    「多謝了。」沈淵伸手拿了兩顆鬆子糖,吃了一顆以後還點頭評論,「你的鬆子糖非常好吃,比之京城的合芳齋的鬆子糖還要清甜上幾分。」


    「對吧,」自己做的東西得到肯定,秦冉很是高興,「我也覺得我做的最好吃了!」被誇讚得很是高興的秦冉已然忘記了為什麽像沈淵這樣的郎君會知道,合芳齋的鬆子糖都不如她做的好吃。


    能夠得到學神的誇獎,就已經叫她美得不行不行的了,哪裏還有其他的想法呢。「我也就這點優點了。」感覺自己出了做菜能夠叫人驚歎一二,別的也沒有了。雖然舞蹈課是甲上,但是舞跳得好的人多得是,她一點都不出彩的。


    不過呢,秦冉並不覺得難過。一個人一輩子能夠有一件事情做的好就足夠了,尤其是她這種腦子一般的人。


    「不是的,」沈淵將另一顆鬆子糖放進了自己的荷包,雙眼直視秦冉,「你不是隻有這一個優點的。」


    「嗯?」又叼了一個鬆子糖的秦冉一臉懵,所以,她還有什麽自己都不知道的優點嗎?


    沈淵神情認真,「你方才拉弓射箭,每一箭的力道都十分足夠。若不是準頭不夠,便是軍營之中那些射手都不能及。其實,你很厲害的。」三百箭,每一箭的力道都幾乎相差無幾,這樣的能力,的確不是所有人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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