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黑衣人已被打倒在地,身上被點了穴道,就連他們的下頜也被人給卸掉了,此刻一動不動地癱在地上,哪裏還有方才要刺殺她的模樣。


    「護衛長這是?」她不解,這些黑衣人也太聽話了一些,就連疼都未有吭聲,爬在那裏隻能任人宰割。


    護衛長微一抱禮,答出了秦殊眉的詢問,「回秦姑娘的話,為了防止這些人自殺,屬下隻得迫不得已地將他們的穴道封了,下頜卸了。」這些人,他當差做小兵之時,就見到過有人行刺過將軍的,將軍的手段就是如此果斷直接,不給他們以喘息之機。


    秦殊眉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就是不知他們是什麽來曆,能在巡防營裏找到我的蹤跡,恐怕身份並不簡單。」


    而且,夏侯逸身處皇城之中,才出了危險,所以,這一切的一切都在說明一個問題,皇城裏的人,有些已然變心了。


    護衛長對手底下頭的人擺了手,「去搜搜看他們身上有沒有什麽標誌性的物什,能被上頭的人下了死命令,勢必是與上頭的有些關聯。」


    兵士得令搜查,在黑衣蒙麵人的瞪視下,他們在黑衣蒙麵上身上到處摸索,其中搜索黑衣蒙麵人領頭者的兵士,在其腰間搜索到一柄鑲了靖的腰牌,將到護衛長手上之時,護衛長的麵色有些微愣,這靖的腰牌,不就是三殿下龍靖宇的腰牌麽?


    當下裏,他的心下翻開了驚天波濤,但是,這無憑無據,光憑著一柄腰牌說明不了什麽問題,隻不過,護衛長以為,對於三殿下,他們不能放鬆警惕了。


    「這是何物?」秦殊眉指了指腰牌,一看這牌麵就是極其的精細,若非不是有能工巧匠,這些曲折的紋絡可是絕對不會鑲嵌得這些完羨,所以說,她不由得好奇地問了出來。


    「這是當今三殿下龍靖宇的府上的腰牌,取之中間之字鑲嵌其間。」三殿下?轟啦,秦殊眉的腦中閃過一道白光,看來,這便就可以說通了,南夏的人能夠順利的進到皇城,又能消無生息的消失,肯定有內應在的。


    她竟然沒有想到,這人竟然會是當今聖上的三兒子,龍靖宇。都已經身處了高位之中,還在妄想著什麽?


    登上大寶麽?笑話,靠這般低下的手段就算坐上了王位,便也是坐不長久的,莫不百姓不答應,夏侯逸同她就頭一個不答應。


    「你把這腰牌留著,這些人如是不回去,那人肯定會著急的,隻要虎符未有他們的手上,他們就一定會狗急跳牆,咱們就給他來一個甕中捉鱉,一網打盡。」虎符在她的手上,一切就都好辦了,夏侯逸未有完成的事情,就由她來吧。


    護衛長挑了眉鋒,說秦殊眉性子直白,卻是不曾想到,秦姑娘還有這般的心思,極其縝密,又思緒跳躍,怪不得想出來的點子分外的劍中偏鋒啊。


    秦殊眉同著占了皇權的人緣分還真是不淺,她與傅展蘅的婚事就是皇權橫插上了一杠子告吹,所以,在這號稱是當今鳳陽公主殿下的女子出現在她麵前的時候,秦殊眉有些無感。


    尤其是這位公主殿下打一進這巡防營的院子就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她秦殊眉會理她才叫做是怪事,「你,見到夏侯逸的護衛長沒有?」


    聽聽這話裏的口氣,真真刺耳的很,她這房門大開是不想有刺客再來,可不是讓這位嬌滴滴的公主殿下對她耀武揚威的。


    「玉兒,去看看是哪家的人,說話這般沒有禮貌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不懂待客之道呢。」公主殿下又如何,來別處的地方詢問問題,該有的禮節也不能少,不然有人會給她好臉色才怪呢。


    她在朝都裏見過達官貴人家的公子也不在少數,哪家的公子小姐沒被她收拾得服服帖帖的過,就連裕親王家的閨女那清河郡主都被她揍過,眼下裏出了個公主,她才不怕呢,再說了,這鳳陽公主跟鳳陵長公主是姐妹關係,都是皇家的人,她更加沒好脾氣了。


    這詢問人問題的活計鳳陽公主還真沒有幹過,向來她高高在上慣了,這次她若不是為了她心念的夏侯逸,她才不會來這男人待的巡防營呢。


    「你是誰,怎麽會在這裏。」鳳陽公主看著那屋裏的女子,心頭升起一股不言而喻的不安感,這種感覺牽引著她對這女子不想有好臉色。


    這麵前的女子麵若無顏倒還好說,但是連她都不得不承認,這女子比她的長姐鳳陵長公主長得都要好,瞧她那身上的衣衫料子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是出自蘭桂坊的手藝,那地方可不是一般的百姓家可以買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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