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做什麽?當然就去玩了啊!當時跟大壯玩的孩子都能作證!」方芥藍還以為舒燕能說出什麽,結果卻是句廢話。


    舒燕點頭:「對,他們都能作證,你們離開後,舒大壯直接一泡尿將螞蟻窩給淹了!」


    「胡說八道!」方芥藍冷下臉,「你這才從老舒家離開多久,就已經學會胡說八道了,依我看,不久的將來,你就該滿嘴的謊話了!」


    「嗬,我是不是胡說八道,把人叫出來問問不就知道了?他舒大壯,從小就壞了根子!」舒燕放眼掃了一圈人群,剛好抓到正打算溜走的周旦。


    封景安心領神會地大步朝周旦走過去,在周旦徹底溜走前,將人一把抓了出來。


    「放開我,我什麽都不知道!」周旦急了,卻又不敢當著眾人的麵用力掙開封景安的手。


    萬一,一個用力不當,傷著了封景安,這麽多雙眼睛盯著呢,他可是要攤上麻煩的!


    封景安不僅是沒鬆手,還抓得更緊了幾分,冷笑著質問道:「你什麽都不知道,那你溜什麽?」


    「我……」周旦眼神飄忽,「我家裏有事兒不行啊?」


    周富貴看出了不對,冷著臉便道:「旦娃子,你最好給我實話實說,否則你們家的人,往後都不許用村裏的牛犁地!」


    小元村大部分人都窮,整個村子,就隻有兩頭黃牛,掌握在村長手上,村長說不讓用牛,那可就是大事兒了。


    那麽多的地呢,他們總不能全靠人力。


    周旦瞥了一眼舒大壯,為了他們周家,他隻能對不住舒大壯了。


    「旦娃子,你要敢胡說,我事後饒不了你!」舒大壯自覺不妙,擼著袖子就朝著周旦而去。


    周旦嚇了一跳,忙往封景安身後躲。


    「舒大壯,你當我這個村長是死人嗎!」周富貴擺手示意來兩人攔住舒大壯。


    這當著他的麵就敢這麽威脅他人,他不在,看不見的地方,指不定有多少人受到了舒大壯的欺負!


    舒大壯心頭一跳,訕笑地替自己辯解:「瞧村長這話說的,我哪敢啊?我這不是不想讓旦娃子胡說嗎?」


    「我看你是不想讓旦娃子說實話才對!」周富貴冷哼,「旦娃子,你盡管說,村長保證舒大壯不會事後找你麻煩。」


    周旦從封景安身後探出頭,「大丫說的都是真的,不過,當時就隻有我們幾個在場,大丫怎麽知道這事兒的?」


    「哦!我知道了,這小賤蹄子那麽小就已經知道偷看男人了,真是不知羞!」方芥藍懟著舒燕的方向呸了一聲,眼底盡是不屑。


    眾人:「……」


    舒燕冷下臉,張嘴呸了回去,「別想轉移話題!所謂舒大壯從小就不忍心踩螞蟻根本就是假的,他能做出想廢小盛雙手不成就將小盛扔進河裏,企圖淹死小盛的事兒來一點也不奇怪!」


    「你們也別跟我說沒證據,我跟小盛身上的衣裳都是濕的就是證據!更別說他還想掐死我,這所有人都親眼看見了,你們今兒個要是不給我跟小盛一個說法,我就……」


    「就怎麽樣?你還想把大壯怎麽著?」舒勇瞪了舒燕一眼,「小盛這不是沒事嗎?得饒人處且饒人,別把事兒做絕了,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你就不嫌難看!」


    「命都快沒了,還要什麽好看?」舒燕冷笑,「要麽你們給我和小盛一個滿意的說法,要麽讓舒大壯下小元河遊一圈!」


    方芥藍臉色瞬間一綠,「這河那麽深,我看你是存心想要我們大壯的命!」


    「喲,原來你知道這河很深啊。」舒燕譏誚地看了看舒大壯,「那怎麽不知道,你兒子把小盛扔進這河裏,也是在要小盛的命呢?」


    「依二叔所言,小盛那麽小下去都沒事,舒大壯這麽高壯一人,下去鐵定也沒事,村長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周富貴點頭站舒燕這一頭,「是這個理兒不假。」


    他就看不慣,舒勇的小盛沒事論,什麽叫小盛現在沒事兒,就要將舒大壯企圖殺人的事兒輕描淡寫地給揭過?


    那是真真存了殺心,不是什麽開玩笑!


    「反正我不管,小盛沒死,你們就不能讓我家大壯下河,否則我就去衙門告你們害命!」方芥藍說不過舒燕,索性耍無賴。


    她還就不信她舒燕,肯拿她弟弟的命來換大壯一條命!


    舒燕早料到了方芥藍會耍無賴,倒也不生氣,隻淡漠道:「不讓他下河也行,你們隻要拿出十兩銀子來,這件事情就可以揭過。」


    「十兩!你不如去搶啊!」方芥藍怪叫了一聲,指著舒燕的鼻子就罵:「我看,什麽給說法都是假的,你就是想要銀子!」


    舒燕不否認她是想要銀子,「是又怎麽樣?小盛身子不好,此番被他扔進河裏,稍後定然會發熱,我跟你們要些銀子備用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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