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動作比較慢的,還被來福咬住了褲腿,一時不能脫身。


    舒燕沒管逃走的那些人,她遊到老人身邊,使出全身氣力,拽著他的一條胳膊往岸上拖……


    老人再如何,那也是個成年男人,光是憑舒燕一人,想將他拽上岸,根本就很難,幸好在她快要堅持不住時,小裏趕到,搭了把手。


    兩人合力,總算是將老人成功的拽上了岸。


    他雙眼緊閉,似是沒了意識,舒燕氣息都未喘勻,轉手就開始對老人進行急救。


    「死狗!鬆開!」劫匪不想老頭兒被救回來後,自己落得個被捕的下場,當即咬牙,蹲下隨手撈了一塊石頭,狠狠地朝咬著他不放的狗腦袋砸了過去!


    「汪汪!」來福發出痛苦的慘叫,吃痛地鬆開了劫匪,劫匪趁機拔腿就跑。


    宋子辰做夢都沒想到,自己以為非常周全的計劃竟然會出現紕漏!這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搶功的玩意兒?


    「咳咳!」聞子珩猛地咳了幾聲,把先前灌進去的水吐了出來,爾後睜開了雙眼。


    入目就是一個冷著小臉的小姑娘,思及方才發生的事情,即便小姑娘現在冷著臉,可聞子珩卻是覺得心中一暖。


    「多謝你救了老夫。」如果沒有這個小姑娘,他現在肯定是落在那些人的手裏,被折磨得生不如死了。


    舒燕鬆了口氣,脫力地癱坐在地,擺了擺手,「不用謝,救你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


    「不管是不是,你都當得老夫的一聲謝。」聞子珩心中清楚,他們其實可以不管他的死活,但他們沒有,這就值得他感謝。


    更何況,他是真的因為她撿回了一條命。


    「聞先生,您沒事吧?」宋子辰看著聞子珩,眼中是真情意切的擔憂,他伸手想要將聞子珩從地上扶起來。


    聞子珩眉頭一皺,避開了宋子辰伸過來的手,「老夫若是有事,你還能有機會問老夫這個問題嗎?」


    「學生隻是擔心先生。」宋子辰臉色一僵,落空的手不得不尷尬地收回。


    聞子珩冷哼了聲,對宋子辰口中所言的擔憂不予置評,反而和善對小姑娘問:「小姑娘,你叫什麽名字?」


    「舒燕。」舒燕眨了眨眼,那人方才叫這老人聞先生?他難道跟景安曾經說過的聞子珩有什麽關係不成?


    聞子珩昧著良心誇獎:「燕者,益鳥也,好名字!」


    舒燕:「……」


    大可不必閉眼誇,她知道自己這個名字真的談不上好聽,更談不上是好名字。


    宋子辰笑著看向舒燕,「要沒有舒姑娘搭救,聞先生就危險了,真是多謝姑娘了。」


    「我救的又不是你,你為什麽要跟我道謝?」舒燕疑惑地歪了歪頭,目光古怪地看著宋子辰,她怎麽瞅著這人臉上的笑這麽的不舒服呢?


    宋子辰笑意有那麽一瞬間停滯,不過很快他就調整了過來,擺手對隨侍小廝下令道:「全陽,去取塊毯子來,別讓舒姑娘著涼了。」


    「哎!」全陽領命轉身欲走。


    「不用了,宋大少爺的東西,我們可消受不起。」封景安說著,將手上捧著的毯子往舒燕的身上一包,便將舒燕打橫抱了起來。


    舒燕反射性地抬手摟住封景安的脖子:「???」


    眾人的目光一下子就全都落到了封景安的身上,他們方才注意力都在聞先生的身上,倒是未曾注意到除了他們之外還有旁人。


    宋子辰看封景安的目光更是涼涼,他剛才都說服自己把封景安的出現當成空氣了,沒想到他還沒找他麻煩,他自己就送上門來了!


    「景安,我們好歹同過窗,你不至於如此埋汰我吧?我似乎,沒得罪過你?」


    「宋大少爺的記性可真是不好。」封景安臉色一冷,他還什麽都沒做呢,宋子辰就急著給他在聞子珩的麵前上眼藥了。


    齊球球可沒封景安這麽沉得住氣,他瞪了宋子辰一眼,陰陽怪氣道:「我們哪敢得罪宋少爺,這沒得罪都家破人亡了,真要得罪了,我們不得徹底從這個世上消失?」


    「紅口白牙!」宋子辰氣急敗壞地瞪了齊球球一眼,「汙蔑他人是要負責任的,齊球球你……」


    「我怎麽?我敢賭咒發誓所言非虛,你宋子辰敢賭咒發誓你沒做害人的虧心事嗎?」齊球球挺直了脊背,不屑地上下掃視了宋子辰一眼。


    「你不敢,就不要裝模作樣,我看著犯惡心!」


    「你!」宋子辰氣壞了,眸底飛快地劃過一抹陰狠,看來當年給齊球球的教訓還不夠,以至於他現在還有膽子上躥下跳地替封景安說話!


    「我們走。」封景安抱著舒燕轉身就走,從頭到尾都沒多看聞子珩一眼,仿佛這裏沒有聞子珩的存在似的。


    齊球球傻傻地跟上,走出幾步後才堪堪反應過來不對,那可是聞子珩!景安不說趁機跟他套近乎,怎麽還說走就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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