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葉飛被怔住了,並非因為此人是天雨大師的親傳弟子而怔住。而是他的無恥。想搶別人的東西就直說,還拉什麽關係。什麽狗屁天雨大師,打心理,葉飛沒聽說過。


    不過,葉飛這個怔住的樣子,卻讓江沽一喜,他的老師在整個大商帝國都鼎鼎大名,就是遇到了皇帝陛下,也要叫他一聲大師,如今這個小家夥聽到自家師傅的名字,不吃驚才怪。


    “怎麽樣?小兄弟,你可否願意割愛?你用十兩銀子買來的,在下願意出二十兩?”江沽很自豪道。能夠成為天雨大師的親傳弟子,這可不是一般人有資格的。這不僅要看背景,而且要看天賦。


    “我為什麽要讓給你?你看我像缺錢的人嗎?”葉飛直接無聊的白了江沽一眼,轉身就朝著身後的坊市走了去。


    這下輪到江沽怔住了,你不認識我不要緊,但是你不會不認識我的老師吧!他可是大師啊?


    江沽感覺自己很沒麵子,堂堂天雨大師的親傳弟子。既然被人無視了。


    “你給我站住!”


    江沽火氣不過來,直接朝著葉飛身後大聲喊了一句。


    葉飛已經認定了此人是白癡,懶得理會他,繼續朝前走。


    “真是氣死我也!這個小混蛋既然藐視我?”江沽氣的哇哇大叫,在平時,隻要報出老師的名字,周圍的人都是獻媚的討好,可哪像這個小子這樣的?他根本就不按規矩出牌。


    憤怒下,江沽跳到了葉飛的身前,厲喝道:“今日,你不讓也得讓。否則休怪我江沽無情。”


    說著,正撒手朝著葉飛手裏的冰寒草抓去。


    葉飛如今進入了玄氣八品,論反應以及速度比之前都敏銳了不少。在江沽手抓下來的刹那,順便手心結出了一片寒氣,一掌朝著江沽印了過去。


    “蓬蓬!”


    寒氣的手掌與江沽的爪子僅僅一接觸,立即爆發一聲清脆響,兩人同時退出了兩三步。


    “玄氣八品?”


    江沽麵色一變,愕然看向葉飛。這小子才多大,看樣子不到二十,卻進入了玄氣八品。


    “你也不賴,也進入了玄氣七品!”葉飛冷笑一聲,“不過,你若想從我手裏搶走冰寒草,我奉勸你,過幾年再來吧!”


    葉飛並沒說大,擁有冰皇的輔助。在冰皇的所顫抖出的殺氣下。別說是以自己玄氣八品的實力想殺一名玄氣七品的高手,縱然是玄者邊緣的高手,葉飛也有一戰之力。


    “好小子,原來是個高手?”江沽麵色抽了抽,之前還以為葉飛是個藥鋪的小夥計,沒把他放在眼裏,可是現在看來。不僅看走了眼,而且此人的修為也不低。“不過,今日的事,你給我記下。咱們走著瞧。”


    江沽麵色一青,轉身就朝著人群中走去。他剛才報出了自家老師的名字,可是這小子既然不給他麵子,而且還讓他吃了虧,如果此事被傳了出去。難免不會被人說成笑柄。


    不過,他老師可是護短的角色,等他把此事告訴了師傅,相信師傅也不會坐視不理。


    “白癡!”


    葉飛直接無聊瞥了一眼,轉身繼續朝著各店鋪內走了去。


    到現在才看上一株夾帶寒氣的草,可若想要自己的實力盡快提高的話。惟有弄一些有成效的。


    清幽閣。


    這曆代寒家族長的居所,清幽雅致。燈火通明的院落中,正有兩人坐在石桌兩側,舉杯對飲。


    左側那人年約五十,身著紫袍,國字臉,頷下黑須拂胸,雖和對麵的老頭言笑晏晏,神色間卻頗有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這人正是寒家現任族長寒威,也是寒飛名義上的父親,寒家在他的帶領下,寒家的實力達到了近百年的最高巔峰,而且一身實力深不可測。


    而他對麵所坐的老者,身穿一套烏黑的袍子,在袍子的左胸口處,卻繡畫著四個烏黑的小鼎,左胸口上能有資格繡上四個小鼎的人,此人必然是經受過藥師協會親自驗證的四品煉藥師。


    而他正是這次前往他寒家的一個神秘客人,天雨大師。天雨大師以四品煉藥師的威名響徹了大江南北,無論帝國大小勢力,他都成為了拉攏的對象,可以說,最近以來,天雨大師之名威名遠赫。


    “寒族長,此次老夫前來之意,一為寒族長所需之藥,益氣丹。二依舊是為那件東西,不知這麽多年來,寒族長考慮的如何?”


    天雨大師喝了杯酒水,從長袖內掏出了一個小瓶子,然後指著小瓶子道:“這裏一共有十枚益氣丹,遇到修煉關卡之時。可度關之用。”


    寒威搖頭苦笑,並沒立刻去接下天雨大師的藥,繼續喝了杯酒水,沉然歎息道:“大師啊!不是老夫不願讓出那件東西,實在是老夫沒那個資格啊!你也知道,我寒家雖然是由我寒威做主,可是那件東西一直都由老家主把手。我這個做兒子的,總不能去強奪吧!況且,老家主的實力深不可測,就是有這個膽也沒這個力啊!”


    對於天雨大師這種四品的煉藥師,縱然是寒威也絲毫不敢得罪。一名上了品階的煉藥師,在整個天下間擁有非常大的人脈,許多家族都需要丹藥來維持修煉和治療,都需要向他們購買。所以一些大家族都難免不了欠下一些煉藥師的人情,如果稍微不得意得罪了他們,很有可能麵臨滅絕之災。


    縱然心知這個天雨大師一直以來對寒家某件東西圖謀不軌,但是寒威卻在這些年裏,一直與天雨大師交好,並且購買丹藥。


    天雨大師稍有歎息和遺憾,對寒家那件東西,他也是從謠傳中聽來的。原本這樣的東西,對於寒家這種的家族來說,根本沒有任何作用。放在天雨大師眼裏,想得來。必然水到渠成。可是寒家老家主的實力與他的馳騁,任由天雨大師也毫無辦法。


    “哎!真是遺憾啊!原本那件東西對寒家來說,沒有什麽意義!老夫想以高價購買,可惜啊可惜!看來此物真與老夫無緣了。”天雨搖頭歎息著,事實上這些年來,天雨大師每年至少前往寒家兩次,一是為那件東西。二卻為送丹而來。


    當然!誰都看的出,醉翁之意不在酒。


    “好說,好說!天雨大師也不必顧慮。我父親那人雖死板了點,但卻不糊塗,改日老夫去父親大人那裏親自說說,也許父親大人一個樂意,答應了也不一定。”聽了天雨的話,寒威有些急。如果天雨真願意放棄那東西,從此與寒家交惡的話,那就麻煩大了。所以唯一要做的就是與天羽交好。


    “嗬嗬!那就先有勞寒族長了。”天雨大師搖頭苦笑道:“對於那件東西老夫也是好奇它的原由,如若寒族長不能問來。也不必勉強了。畢竟你也知道,我們煉藥師對那種東西僅僅愛好所在罷了。”


    天雨大師並不急與一時,等寒老家主一死,那東西不同樣會被他給要過來。


    “大師見笑了!”寒威有些慚愧的搖了搖頭,他雖然不知道那東西為什麽他父親要留在家裏,但是父親的這種寧可得罪人,也不願意把那件東西贈送天雨大師的做法,這讓寒威非常怒火,但他也沒辦法,雖說他是家主,但是論聲望與實力都不如他父親。


    “家主,家主!”


    正在寒威與天雨大師談笑說聲的時候,客廳外一個緊張倉促的聲音響進了兩人的耳朵內。


    聞言,寒威眉宇稍微一皺。與天雨大師一起朝著門外的方向看了過去。


    隻見柳老緊張蒼茫的奔跑了進來,麵色帶著通紅,顯然遇到了什麽事。柳老跟隨在寒威身邊多年,從小照看寒威。寒威心知此人的穩重,不到萬不得已大事的情況下。他絕對不會貿然來打擾寒威與客人閑聊。


    “原來是柳老!”天雨大師也認識柳老這個人,並非此人跟隨在寒威身邊,天雨大師記得此人。而是此人一身好本領不可小視。所以才不得不讓他記下此人。“如果寒族長,有什麽要緊的事,那老夫就事先告辭了,改日咱們再把酒敘歡。”


    “不防,不防!天雨大師,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如此見外。柳老是我的人,有什麽話不能當著天雨大師說的。”寒威立即製止住了即將離開了天雨大師,馬上賠笑討好說道。這樣一來,不僅化解了尷尬,而且與天雨大師的間隙也拉攏了許多。


    “柳老,大師是自己人,有話直說就行了。”


    聽了寒威一言,天雨大師苦笑一聲。也不好意思走了,而慢慢繼續坐在了太師椅上。


    不過在寒威這句話一落,站在客廳中間的柳老反而不安了起來,心中既是坎坷又是緊張,畢竟此事事關重大。縱然這天雨大師與家主的關係再好,但他始終也是外人吧!


    但是仔細想想,家主這麽做也有他的道理。因為這樣一來,寒家與天雨大師的關係更加拉近了幾分。


    咬了咬牙,柳老沉然的說道:“家主!天雨大師。老奴今日去武寶閣的時候,無意看到了一件寶貝,你們看!”


    柳老說著,伸出手從懷裏掏出了一快冒著寒氣的寒鐵,在寒鐵閃出的寒光下。一時間讓整個屋子都變的冰涼涼的。


    在滾滾的耀眼的寒氣下,寒威和天雨大師同時一怔。


    “寒鐵?”


    兩人異口同聲,雖然寒鐵十分稀少,但也不是絕種。所以兩人見怪不怪。


    “不對,不對!這……這寒鐵……”


    在話聲一落,天雨大師那鬆懈下去的眉宇猛地間一顫,瞬間激發了精神,愕然從椅子上站起,手指指著那塊寒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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