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娃娃,哈哈哈,小不點好可愛。”東文江在旁邊笑的賤兮兮:“像你的不是它,是另外一個,這個我喜歡,你那個太醜了,我怕嚇到小朋友,才把它裝進了我的寶貝裏麵。”


    這套娃別有洞天,按說這麽大的套娃裏麵肯定有不下十個的小套娃,可當東文江把套娃打開了以後,呈現在蕭愛月麵前的隻有一隻粉色小乳豬。


    東文江留下了這隻第二大的小乳豬,頭也不回地把雙馬尾套娃帶走了。


    蕭愛月完全蒙了,問徐放晴:“這是什麽意思啊?那他把它拿上來幹嗎?就是為了顯擺嗎??”


    徐放晴講話生怕氣不死別人:“蕭愛月,你不覺得你跟它長的很像嗎?”


    蕭愛月:“....”


    “一點都不像好嗎?”蕭愛月氣急:“哪裏像?”


    “以後這是你的。”徐放晴先指指套娃的下半部分,後又指著套娃的腦袋道:“把它整理一下,弄成貓窩,至少在我們新房子裝修好之前,它們倆睡這裏。”


    “我的是什麽意思啊?”蕭愛月嚐試著坐進去試了試,裏麵空間很大,完全可以容下她一個人:“你不會讓我睡這裏吧?”


    徐放晴答非所問的回答說:“你以為我像你一樣無聊嗎?”


    蕭愛月雖猜不通她是什麽意思,但還是很開心的樣子:“哦,哦,嘿嘿,這是你送我的禮物哦。”


    徐放晴冷眼旁觀地看著她在裏麵玩耍:“你要是喜歡,就睡這裏麵吧。”


    蕭愛月趕緊跳了出來:“我一點兒都不喜歡。”


    “把被單換掉,還有被套。”徐放晴邊脫外套邊指揮蕭愛月:“蕭愛月,除了你的人以外,我不想看到任何一樣東西出現在我床上。”


    蕭愛月撲到床上打了一個滾:“晴晴,我們什麽時候滾床單啊?”


    徐放晴淡然地盯著她不小心露出來的光~裸肩膀:“蕭愛月,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滿腦子交~配嗎?你是泰迪嗎?”


    蕭愛月嘴巴張了張,又快速閉攏,搖搖頭,嘀咕道:“性冷淡。”


    徐放晴又不是聾子,豈能聽不到她說的話,氣不打一處來,當下就黑了臉:“蕭愛月,你給我去跪鍵盤,不許把鍵盤跪壞!”


    徐放晴要去洗澡了,蕭愛月心裏麵有了小盤算,假意答應道:“隨便呀,加上之前欠你的時間,一起來吧,大爺我再送你十分鍾。”


    徐放晴目不轉睛地凝視著她的臉:“蕭愛月,去把鍵盤拿回來。”


    蕭愛月屁顛顛地解開電腦鍵盤,心想著等會她先跪一下,然後等徐放晴進了浴室裏麵她再起來,這過程簡直完美的無可挑剔。


    她笑容滿麵地回過身,看到徐放晴在低頭玩手機,笑問道:“我要跪多久啊?你不能老讓我跪,要不這樣好了,你洗多久的澡,我跪多久,一年之內你不可以再讓我跪。”


    “蕭愛月,別跟我談條件。”徐放晴放下手機,指著自己腳邊的方向說:“你跪這裏,我手機方便錄像。”


    ???????


    蕭愛月石化了,顯然沒想到徐放晴會有這招:“我,你,不是,你這,哎呦,晴晴,我能不跪嗎?我還要換被子呢,晴晴,晴晴姐,我錯了。”


    徐放晴看了眼手表,無動於衷的說道:“半個小時,你十分鍾之內換好被子,跪二十分鍾,我們之前的一筆勾銷,加上你今天送我的十分鍾,還有你今天亂說話的罰時,蕭愛月,跪完今天,你還欠我十五分鍾,大爺你跪著吧,我沒有洗好澡的話,你要是敢起來,你就睡套娃裏麵吧,嗯,這也是你的主意didea,我接納了。”說完,拍了一下蕭愛月僵住的臉:“蕭愛月,好好加油。”


    蕭愛月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不下十回,並且回回都被徐放晴抓住了,她沮喪地換好被子,盯著徐放晴的手機發了幾秒的呆,想著要是跟徐放晴講不小心把她的手機摔倒了,她會不會殺人?


    她蹲在地上,把徐放晴的手機舉高高,盡量不讓它把自己拍進去,然後以這扭曲的姿勢研究起徐放晴的手機錄像如何暫停,她剛點進去照相機,手機上的微信忽然跳出來了一條信息,提示主人有個叫s的人發了圖片給徐放晴。


    蕭愛月手一抖,直接點了進去,s又發了一條信息過來,這回是文字:徐小姐,今天給你打電話一直無法接通,我是想了解一下,你抗抑鬱的藥吃完了嗎?需要下一個療程嗎?


    徐放晴抑鬱嗎?????


    為什麽沒聽她說過,不對,或者應該問,她說過她自己的事情嗎?


    什麽都沒有,蕭愛月腦子裏麵亂糟糟的一片,她沒有了想瞞天過海的心情,乖乖地把手機放回了原位上,一語不發地把那個s發給徐放晴的消息刪除了。


    徐放晴洗完澡出來的時候,發現鍵盤還是被蕭愛月跪壞了,她挑挑眉說道:“蕭愛月,你又做錯了。”


    蕭愛月情緒有些低落,扶著膝蓋慢慢地站起道:“我有事想問你。”


    “你可以問。”徐放晴拿起自己的手機看了看,漫不經心地道:“不過我隻接受我想回答的問題。”


    “你是不是瞞了我很多事啊?”蕭愛月坐到沙發上,雙手不停地捶著自己的小腿,委屈地道:“你有沒有特別想告訴我的事情?”


    徐放晴緩緩抬頭:“沒有。”


    “有。”


    “沒有。”


    “有!”


    “蕭愛月,你再對我大聲試試!”徐放晴臉色暗沉:“你有這麽大的聲音,怎麽不去當啦啦隊?衝我喊什麽,別的胖子怎麽也沒你肺活量這麽大,你可真給你們胖屆爭氣。”


    “我想知道。”蕭愛月被狠狠鄙視了一頓後,態度依然很認真:“我想知道你的過去,你的故事,你的愛好,還有你過去的感情,你的點點滴滴我都想知道。”


    “知道了,然後呢?”聽她講完,徐放晴臉上浮現出來了一抹諷刺的怪異笑容:“你能做什麽?你能改變什麽?別把你的好奇心強加給我,蕭愛月,我的過去怎麽樣,你參與不到,好的壞的都已經過去,站在你麵前的人是現在的我,你不如好好麵對你自己,你是一個把過去生活弄的亂七八糟的人,不是誰都像你這麽優柔寡斷,所以停止你的好奇心,你不是機器貓,沒有回到過去的能力。”


    “我不是好奇。”


    徐放晴冷淡地“哦”了一句,漠然道:“你要告訴我,你是因為愛嗎?”


    蕭愛月直視著她的臉,慢吞吞地解釋道:“我是因為心疼你。”


    果然跟徐放晴想的一樣,蕭愛月換湯不換藥地變了一句台詞回她,徐放晴的臉微微揚起,嗤之以鼻地回道:“蕭愛月,弱者才讓人心疼。”


    “你要是不想說,那就算了。”蕭愛月拿這倔強的女人沒有辦法了:“那你總要告訴我,為什麽你答應了季文粵讓我去銷售部,又找人代我辭職呢?”


    “季文粵,你把她名字記得倒是挺清楚。”徐放晴話中有話地看著她:“我想那麽做,就做了。”


    蕭愛月看著她坐到了床上,也跟了過去,屁股還沒著被,就被徐放晴嗬斥住了:“去換衣服洗臉。”


    “為什麽還要洗臉啊?我洗過了。”蕭愛月懶惰地回道。


    “我剛剛回來摸了你的臉,那會我沒洗手。”


    這女人潔癖起來,連自己都嫌棄,蕭愛月在心裏麵默默地翻了個白眼:“哦,我去了。”


    她手上的紗布拆了,手指還是有點腫,徐放晴看著她笨拙地給手指上藥,目光閃了閃:“蕭愛月。”


    “嗯。”


    “我辭職了。”


    “我知道。”蕭愛月拿著棉簽的手指停頓了一下,繼續道:“jojo說過,我做好準備了。”


    “你需要做什麽準備?”不清楚蕭愛月到底知道多少,徐放晴反應冷淡地問她:“要跟我一起流露街頭的準備嗎?”


    “不是。”蕭愛月不急不慢地擦好藥,她收拾好了棉簽,走下床,來到窗簾旁邊的角落裏,把自己的行李箱打開,窸窸窣窣地從裏麵掏出來了一個存折,轉身對著徐放晴揚了揚:“這個啊,是存了五年的死期款,本來留給我弟上大學的積蓄,明年到期,我弟用不上了,我媽也給他存了,這裏錢不多,二十萬,呐,給你吧。”


    徐放晴沒有講話,她直勾勾的看著蕭愛月的臉,即沒有拒絕,也沒有伸手接過她的存折。


    蕭愛月爬上床,把存折塞到了她手裏:“我知道不多,我會好好工作,再說我不會花錢,也不知道什麽叫做會花錢的人才能掙到錢,反正你拿著吧,隻要我們有手有腳,總不會餓死,過不了太好的生活,平平凡凡的普通日子也可以啊。”


    徐放晴長舒了一口氣,閉上眼,右手似乎用盡全力地握住了蕭愛月的存折:“蕭愛月,你怎麽這麽傻。”


    這話不是問句,蕭愛月也不介意,跪在她麵前,笑容滿麵地說道:“你那天說一無所有,我想跟你說,一無所有也沒關係,人都是從一無所有開始的,隻要我們在一起,什麽都不需要害怕。”


    徐放晴半天沒回話,蕭愛月關燈睡覺,在背後摟住了她的身體,聲音柔和地說道:“晴晴,你不是弱者,可我依然心疼你。”


    “蕭愛月。”徐放晴嫌棄地往外避了一點:“放開手,你的手擦藥了,別把藥擦我身上。”


    蕭愛月見她今晚在自己的表白下感化了,不禁的得寸進尺:“不要,我要摟住你。”


    “我數三下。”


    “不要。”


    “一,二,三。”


    “不要。”蕭愛月豁出去了:“我不要離開你。”


    “砰”的一聲,徐放晴動腳了,她拉開燈,麵無表情地看著坐在地上的懵逼女人:“蕭愛月,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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