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多年來,我一直以為自己會永遠待在『慈雲庵』裏,過著與青燈古佛為伴的日子,想不到……」


    這就是妙慧師父所說的,命中注定吧!


    薩君飛聞言將她擁入懷中,低頭輕吻她的發。


    「謝謝你選擇了我,而我,絕對不會讓你在日後感到後悔的。」


    雲初雪彎起嘴角,微笑地道:「我相信自己永遠也不會後悔的。」


    她那充滿信任的目光,讓薩君飛的心裏感動不已。


    「我發誓,此生不負你。」


    這認真的誓言,讓雲初雪的心底湧上一股甜蜜又幸福的感動,美眸柔情似水地望著他。


    兩人的目光交纏,濃得化不開的情意讓氣氛變得有些火熱,隨著薩君飛的俊顏愈俯愈低,兩人的唇最終很自然地貼在一塊兒。


    這個吻起初十分溫柔,但隨著兩人胸口的情意愈來愈熱烈、滾燙,一切也很快地失控了。


    他深深吻著她,放肆地吮吻那柔嫩的唇瓣,火熱的舌與她熱烈地交纏,像是恨不得把每一分她的甜美氣味全部吞噬殆盡。


    當這個吻終於結束,他們的氣息都紊亂不已,身子更是隨之發燙。


    薩君飛深深地凝視懷中的人兒,她此刻意亂情迷的神態是如此的誘人,讓他的意誌力岌岌可危,想要更進一步擁有她的渴望是如此強烈。


    他輕捧著她美麗的容顏,試圖克製體內那股騷動,然而,當她像一隻乖馴的、渴望主人愛憐的貓兒般,親昵地以臉頰摩挲他的掌心時,他覺得胸口那團熾火變得更加熾烈,完全無法壓抑了。


    他驀地收攏手臂,將她溫軟的身子抱得更緊了些,真恨不得就此將她的胴體揉進自己的身體裏,兩人從此再不分離。


    「初雪……初雪……」他低喃著她的名字。「我想要你,你可願意把自己交付給我?」


    聽著他在耳畔低啞的呢喃,雲初雪的身軀無法控製地輕輕顫動,在他灼熱的氣息、溫暖的擁抱下,她隻覺得自己就快化成了一灘水。


    她雖然不明白該怎麽把自己「交付」給他,但是既然她都已經決定留在他的身邊,既然都已經決定要與他成親,那麽她的一切不都全部屬於他嗎?


    在他熾烈如焰的注視下,她的身心都為之發燙,纖細的雙臂情不自禁地攀上他的頸項,踮起足尖送上紅唇。


    這個主動的親吻,讓薩君飛的最後一絲理智也徹底背離了他。


    他再度深吻住她,並在親吻的同時,逐漸褪去她身上的衣衫,將她一絲不掛的美麗身軀抱上了床榻。


    雲初雪害羞極了,雙手遮掩住赤裸的雙乳,美眸有著一絲心慌與無措。


    「別怕,初雪,我不會傷害你。」


    他輕聲低語,同時緩緩地拉開她環胸的雙手,美麗的玉乳立刻毫無遮掩地呈現在眼前。


    在雪白豐盈的酥胸上,點綴著粉嫩的乳蕾,誘人至極。


    「你好美……」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隔日一早,習慣清晨即起的雲初雪由於身軀的疲累,比平時晚了約莫半個時辰才醒來。


    當她一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便是薩君飛那雙深邃的黑眸。


    「醒了?」他微笑低語。


    他早在兩刻多鍾前就醒了,望著枕畔的人兒,他的心中滿是幸福與感動。


    這麽一個美好的人兒,真的完全屬於他了!那讓他深深覺得自己受到了上天的眷顧,而這份難以言喻的幸福感,即便是拿全天下的財富和他交換,他也會毫不猶豫地拒絕!


    望著他那雙炯炯的瞳眸,雲初雪立刻憶起了昨晚的一切,當那纏綿的畫麵浮現腦海,她的俏臉也立刻染上了緋紅。


    那嬌羞的模樣是如此迷人,讓薩君飛情不自禁地湊上前去親吻她的唇,兩人親昵地耳鬢廝磨了好一會兒。


    當氣氛正旖旎之際,薩君飛卻突然一頓,那嚴肅的神情像是正在注意著什麽,讓雲初雪不由得心生困惑。


    「怎麽了?」


    「沒什麽,隻不過似乎是『薩夫人』一早閑得發慌,要來找碴了。」薩君飛的語氣帶著一絲淡淡的嘲諷。


    他隱約聽見呂麗萍在叱喝奴仆,那怒氣衝衝的聲音還愈來愈近,看來很快就要鬧到房外了。


    雲初雪一怔,立刻明白他指的是誰。


    由於先前已從他口中得知呂麗萍是個會不擇手段傷害別人的人,這會兒聽他這麽一說,她的神情不由得微微一僵。


    過去她所認識的人之中,不論是「慈雲庵」的師父們或是溪邊一同洗衣的大娘們,甚至是前來上香的女性施主,全都是溫柔和善的好人,如今出現這樣的一名婦人,她的心裏不免緊張了起來。


    薩君飛感覺出她的不安,立刻輕吻她的眉心,安撫道:「別怕,我不會讓她傷害你的。」


    「不是的,我擔心的是她會對付你呀!」雲初雪說道。


    依照他先前所描述的情況來看,此刻那呂麗萍肯定視他為眼中釘,倘若她暗中做什麽事情來傷害他,那可怎麽辦?


    她眼底的擔心,讓薩君飛的胸口被一陣感動給漲滿。


    「放心,我不會讓自己出事的,別忘了,我已經承諾了要嗬護你、照顧你一輩子呢!」


    聽著他的話,雲初雪的心底湧上絲絲甜蜜,但仍忍不住叮嚀道:「不管怎麽樣,凡事還是小心點呀!」


    「我會的,倒是你,倘若我沒在你身邊的時候,要是碰上了她,就盡量快點避開,別理會她的惡言冷語,而我也會盡快請她搬離這裏,不讓她再有半點暗中搞鬼的機會。」


    見雲初雪明白地點了點頭,他又輕吻了下她的唇,才道:「你就待在房裏,別出來,我去瞧瞧她究竟在吵嚷些什麽。」


    薩君飛下了床,很快地著衣、走出寢房。


    呂麗萍一路朝著雲初雪的廂房快步走來,她本想直接闖進房裏,可有個不長眼的丫鬟竟然不斷地試圖攔阻,讓她怒火中燒。


    「滾開!你這個賤婢!」


    呂麗萍狠狠賞了那丫鬟一記耳光,並伸手將丫鬟狠狠推倒在地。


    當薩君飛推門而出時,正好瞧見了這一幕。


    他皺了皺眉,沉聲問:「這是做什麽?」


    呂麗萍哼了聲,趾高氣揚地說:「這賤婢膽敢擋我的路,我出手教訓她,怎麽,不成嗎?」


    薩君飛沒有搭理呂麗萍帶著挑釁的問話,轉頭對一旁滿臉委屈的丫鬟道:「你做得很好,我會讓德叔給你打賞,你先下去吧!」


    「是。」丫鬟趕緊起身離開了。


    「你--」呂麗萍的臉一陣扭曲。


    他竟敢說那丫鬟「做得很好」?擺明了是故意跟她作對!


    她咬了咬牙,恨恨地質問:「薩君飛,你究竟想玩什麽花樣?你不是打算離開京城嗎?既然如此,為何還帶個女人到府裏住下?」


    昨日用完晚膳之後,她因為近日整天想著該怎麽對付薩君飛,竟鬧起了頭疼,早早就回房歇息了。


    今兒個一早,她聽身邊的丫鬟說昨晚薩君飛帶了個姑娘回來,還命德叔整理了一間廂房,看來是打算長住薩家。


    可是,這該死的家夥不是本打算將家產全部捐出去,然後離開京城嗎?莫非他改變了主意,不僅要在這裏長久住下,甚至還要把他的女人也接進府裏,打算徹底霸占薩家的一切?


    「我隻不過是改變了主意,決定接受爹的一番心意,在京城裏長久住下。既然你覺得我如此礙眼,大可以離開。就我所知,你在他處另有一間大宅可以住,生活無虞,不是嗎?」


    呂麗萍眯起眼,哼道:「你想趕我走?沒那麽容易!」


    「既然咱們相看兩相厭,又何必彼此折磨呢?」


    相看兩相厭?哼!呂麗萍難得的對他這番話再認同不過。


    每一回見到薩君飛,她就恨不得剝了他的皮、拆了他的骨!可是,要她就這樣離開?那豈不是便宜他了嗎?


    哼,休想這麽輕鬆!


    「想要我走,至少我得先把該屬於我的拿到手!」呂麗萍說道。


    經過先前幾次的交手,她不得不承認受製於薩忠明臨終前立下的遺囑,她拿這個可惡透頂的男人壓根兒沒轍。


    但,就算無法留住所有的家產,至少她也得拿到她應得的。


    再怎麽說,她和薩忠明也當了這麽多年的夫妻,到頭來一分錢也沒有,要她怎麽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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