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這段時間，不僅成功的把公司絕大部分的員工和中高層，全都留了下來，而且，也漸漸的梳理清楚了公司在國內的業務。
唯一還沒被他完全掌握的就隻剩幾個海外分公司了。
而也是接手了頭條科技以後，陳言和秦明才知道頭條科技現在發展的有多麽的迅猛。
以前頭條科技的核心是頭條這個資訊類app，但是現在，因為時代的發展，變為了逗音這個短視頻app。
而因為逗音國內競爭對手：慢手的先發優勢，所以張永豪定下的發展策略是國內暫避鋒芒，悄悄發展。
而在國外重拳出擊，打下國際市場，再反哺國內。
這個策略，從現在來看，無疑是成功的。
在慢手隻著眼於國內發展的時候，逗音已經在國際市場全都鋪開。。
截止張永豪離開為止，逗音已經登頂了二三十個國家的短視頻領域。
所以，國際市場，就成了逗音現在最核心的業務之一。
另外，因為剛剛接手公司，所以陳言和秦明為了穩定，現在也依然是延續的張永豪的戰略，來過度這段時期。
等公司穩固以後，如果再有好的發展路線，那麽大家再商量。
現在來看，陳言和秦明的策略是成功的。
至少，這段時間，頭條科技雖然易主，但卻並沒有出什麽亂子。
而秦明也沒有讓陳言失望，即使掌管了這麽龐大的企業，但是每隔幾天還是會給陳言通一個電話，匯報下現在的進展和情況.......
........
電話撥過來，過了五六秒才接通。
接通以後，電話那邊響起了秦明歉意的聲音，“陳哥。你找我？剛才我在處理公司的報表，沒看到你電話。”
陳言寬慰道，“沒事。現在正是你最忙的時候。我理解。”
“不過你也不要太辛苦。我手下可就你一員大將,你要是累倒了,公司都沒辦法運轉。”
聽到陳言的話,秦明連忙應道，“行的。我忙完這陣，就休息。”
作為何家的旁係,秦明雖然聰明，但是從小得到的機會並不多,更多是作為何夢雪的附庸在發展。
這也讓他格外把握每一次機會。
之前,陳言把投資公司交給他,他就兢兢業業，把公司運轉的井井有條。
而現在,又把頭條科技這麽大規模的公司交給他，他就更加的小心翼翼，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生怕失去這個足以改變他人生的機會,
陳言明白他的想法,所以也沒再勸,而是和他聊起了張永豪的事。
聽完了陳言的介紹以後，秦明沉思了一會,然後搖著頭說道，“陳哥。我這段時間實在太忙了，倒是沒留意到張永豪的事。”
“不過,我的想法和你一樣。”
“張永豪這人，欺軟怕硬。他敢公開指責你,和你做對。多半是背後有人了。”
“我懷疑，是不是,又是趙家？”
“畢竟，之前張永豪就投靠了趙擎天。雖然你從趙擎天那裏拿回了股份,但是指不定趙擎天又給了他別的補償。”
聽到秦明的話，陳言也不由的開始思索起這種可能。
越思索，他越覺得有一定的道理。
畢竟，現在最有可能，也最有能力支持張永豪的，也就趙擎天了。
如果不是趙家在背後給支持，張永豪憑什麽這麽硬氣？
所以.....難道....真的是趙擎天在搞鬼？
一邊這麽想著，陳言一邊又和秦明聊了幾句，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而借著兩人聊天的機會，秦明也請示陳言，說他打算下個星期，飛一下逗音的各個海外分公司。
而為了避免出亂子，他打算讓何夢雪過來先坐鎮一下公司總部。
陳言猶豫了一下，然後答應了下來。
畢竟，這個也算合理。
掛斷電話，陳言想了想，又給趙宣打了個電話。
如果說秦明是陳言身邊最靠近張永豪的人，那麽趙宣就是最靠近趙擎天的人。
作為趙家的一方大勢力，作為趙擎天現在的“合作者”，趙擎天如果有什麽動向，趙宣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陳言打算找他打探打探。看看有沒有張永豪這件事的線索。
電話撥出，“咚...咚...咚...”的等待音後，不一會，接通了。
陳言乖巧的叫了一聲，“趙叔。下午好啊。我是陳言。”
電話那邊沒有響起趙宣的聲音，倒是響起了趙瑛呆頭呆腦的聲音，“陳言？你找我爸嗎？”
“可是，為什麽你的名字是一頭豬啊？”
聽到趙瑛的話，陳言愣了一下，然後他腦袋一轉，就明白了趙宣的“險惡用心”。
隻是，這個“用心”，陳言又不方便告訴趙瑛，所以他隻能生硬的扯開了話題，“瑛哥，你和趙叔在一塊啊？麻煩你把電話給趙叔。”
幸好趙瑛也是個單細胞動物，聽到陳言的吩咐，也就被轉移了話題，她“哦”了一聲，然後說道，“行，那你等我一下。”
說完，伴隨著手機放到桌子上的聲音，聽筒裏就遠遠的傳來了趙瑛呼喚趙宣的聲音，“爸。陳言找你。爸，你去哪了？”
過了片刻，趙宣的聲音在聽筒裏響起，他咳嗽了一聲，說道，“小陳啊。怎麽了？找我有什麽事？”
聽到趙宣的聲音，陳言幽幽的說道，“趙叔，你居然把我的備注設置成了一頭豬.....”
“額。”趙宣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了兩聲，說道，“哎呀，就是一個稱謂嘛。不要太在意。”
說完，他又再次問了一句，“對了，你找我到底有什麽事。”
見趙宣不正麵回答這個問題，陳言也沒再繼續追問下去，他把張永豪的事說了一下，然後托趙宣幫他查一下。
趙宣聽了以後，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了下來。
說一會給陳言消息。
掛斷了電話，陳言等了沒10分鍾，趙宣的電話就打來了。
電話接通，陳言驚訝的說道，“趙叔，這麽快，你就查到了？”
趙宣笑著說道，“也是湊巧了。”
“因為這件事正好是我監控的範圍。所以我一問，就發現下麵的人早已經做好了報告，準備給我。”
“湊巧？”陳言不由的問道，“這件事，和你也有關係？”
趙宣道，“那倒不是。是和你有關係。”
他咳嗽了一聲，有點遮遮掩掩的說道，“前一陣，我不是見你公司遇到了很多問題嘛。而我又正好接手了趙家一部分的權利。”
“所以，我就讓人專門幫你盯了一下你的一個敵人。”
聽到趙宣的話，陳言的腦海裏，不由的閃過一個人的身影，“徐兆嶸？！”
聽到陳言的話，趙宣笑著的說道，“對。是他。”
“下麵的人報給我，說徐兆嶸這段時間和張永豪接觸過幾次。然後倆人還一起去見了天都某個法院的人。”
“看樣子，背後就是他在出手了。”
說完，趙宣又道，“不過，我也查了一下那個法院的人。不是什麽多厲害的角色。能使的力有限。”
“所以，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幫你出手，把這件事壓下去。”
聽到趙宣的話，陳言拒絕道，“不用了，趙叔。我和張永豪之間的交易，本身就沒問題。是他自己堅持不住，提前撤走了，所以賠錢。”
“就算是法院開庭，我也不認為會輸。到時候我請個好律師就好了。”
“不過.....徐兆嶸居然和張永豪搭上了線，這倒是我沒想過的。”
趙宣點了點頭，評價道，“徐兆嶸這人不簡單啊。你不要小瞧他，要謹慎對待。”
陳言應了一聲。
接著，兩人又聊了幾句，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掛斷了電話以後，陳言望著手機呆了一會，然後笑著搖搖頭。
因為，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自從趙宣妥協，和趙擎天和解以後，可能對陳言有些愧疚，所以對陳言真的是無微不至。
有什麽事都想著陳言，有什麽問題，也都會幫陳言提前注意著。
而陳言遇到了事，也會借趙家的力量幫陳言處理。
比如上次陳言故意說自己需要錢，趙宣直接就準備借陳言十幾個億。比如這次，趙宣一查出是徐兆嶸在背後搞鬼，就問要不要幫陳言壓下來。
這在以前，是絕對不敢想象的。
所以，一時間，陳言都覺得......趙宣的妥協，居然給自己帶來了這麽多的好處。
讓他都有點想感謝趙擎天了....
而在想完趙宣的事以後，陳言又開始琢磨這次張永豪的事。
首先，他可以確定的是，張永豪這麽跳，背後一定有人。
不過....真的是徐兆嶸嗎？
或者說....隻有徐兆嶸嗎？
要知道，前段時間，徐兆嶸還和陳言示好過，在這種時候，他去幫張永豪，總感覺有點問題。
這麽想著，陳言的腦海裏不由的浮現出了一種可能：會不會....徐兆嶸的背後還有人？
比如....趙擎天。
趙擎天被自己擺了一道以後，心裏不服氣。然後指使徐兆嶸，讓徐兆嶸去拉攏張永豪，給自己添麻煩。
陳言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是有可能的。
不過不管這種可能是真是假，反正陳言都是要幹徐兆嶸和趙擎天的。所以他覺得，這樣他倒是省心了，順道的事。
如果是這樣，一切倒是簡單了。
而在處理完公務，陳言又不由的想到了一些私事：那就是，趙瑛現在在天都，何夢雪馬上也要去天都看。
而隨著公司的發展，琴島其實已經漸漸不如天都便利了。
比如楊柔就要經常去天都出差，去和各個演員，製片人，還有衛視談合作。
而慈善機構，在秦東省內的發展幾乎已經快要達到頂峰了。下一步也要向全國發展，也需要在天都建立一個辦事處。
陸曼就更不用說了。國內一二線的明星，幾乎都是在魔都、天都紮根，很少在其他城市。
所以，陳言覺得，自己是不是也許真的要考慮在天都設立一家公司中樞，把餘巧巧、陸曼、楊柔、何夢雪幾人全都帶過去，換一個駐地.....
不過，這麽多女人集中在一起，會不會又出什麽亂子啊....
一邊這麽想，陳言一邊就覺得有點苦惱。
而就在陳言苦惱的時候，他的手機卻突然“叮鈴鈴”的響了起來。
陳言回過神，看向了桌上的手機。
手機上顯示著來電人的名字：徐兆嶸.....
看到這個名字，陳言愣了一下：徐兆嶸給自己打電話？
他不是在那支持張永豪嗎？
突然找自己幹什麽？
一邊想著，陳言一邊收拾了一下思緒，然後拿起手機，接起了電話。
電話接通，徐兆嶸爽朗的聲音從電話那頭響起，“陳總。下午好啊。有空嗎？”
陳言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還好。長話短說的時間還是有的。”
聽到陳言那不客氣的話，徐兆嶸也不惱。
他笑著說道，“是這樣的。我想和陳總談一筆生意。”
“不知道最近張永豪的事，是否給陳總帶來了一些困擾。”
“如果陳總需要，我這邊可以解決這件事。”
“不管是讓他撤訴，閉嘴不再發聲，還是讓這個官司輸，我都可以做到。”
“不知道，陳總感不感興趣？”
聽到徐兆嶸的話，陳言不由的有點想要發笑。
張永豪這個倒黴蛋，還真是可憐。誰都想要賣他。
他是人品不好，所以遇不到什麽好人嗎？
不過，張永豪雖然不是好人，但徐兆嶸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一邊這麽想著，陳言一邊毫不客氣的說道，“徐總。你知不知道，你剛才說的話，我要是錄音了，你這一個操縱司法的罪名，可逃不脫。”
“官司輸不輸，你一個人就可以決定？”
“你是和法官有什麽私人關係，還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徐兆嶸顯然也是條老狐狸，他敢說，就一定有可以圓過去的話。
所以他笑著說道，“陳總言重了。你那是誤解我了。”
“我怎麽可能操縱司法。”
“讓官司輸掉的方法有很多啊。比如，原告不提交證據，比如原告主在庭審不說話，都可以啊。”
聽到徐兆嶸的話，陳言一怔：果然老狐狸就是老狐狸，滑不溜手。
明明他表達的就是可以操縱司法的意思，但是一解釋，卻又合理。
看樣子，從這些小事上出手，不會對他造成什麽影響。
一邊這麽想著，陳言一邊反擊道，“既然徐總說的這麽肯定。那看樣子，張永豪之所以這麽鬧，是徐總在背後使力了？”
徐兆嶸笑了笑，“也沒有使力。就是幫他提供了一些法律上的幫助。”
聽到徐兆嶸的話，陳言冷哼一聲，說道，“可是徐總不覺得很可笑嗎？”
“你先去幫助我的敵人。”
“然後再反過來，出賣他。送我人情。”
“這個事......怎麽想怎麽都不對啊。”
唯一還沒被他完全掌握的就隻剩幾個海外分公司了。
而也是接手了頭條科技以後，陳言和秦明才知道頭條科技現在發展的有多麽的迅猛。
以前頭條科技的核心是頭條這個資訊類app，但是現在，因為時代的發展，變為了逗音這個短視頻app。
而因為逗音國內競爭對手：慢手的先發優勢，所以張永豪定下的發展策略是國內暫避鋒芒，悄悄發展。
而在國外重拳出擊，打下國際市場，再反哺國內。
這個策略，從現在來看，無疑是成功的。
在慢手隻著眼於國內發展的時候，逗音已經在國際市場全都鋪開。。
截止張永豪離開為止，逗音已經登頂了二三十個國家的短視頻領域。
所以，國際市場，就成了逗音現在最核心的業務之一。
另外，因為剛剛接手公司，所以陳言和秦明為了穩定，現在也依然是延續的張永豪的戰略，來過度這段時期。
等公司穩固以後，如果再有好的發展路線，那麽大家再商量。
現在來看，陳言和秦明的策略是成功的。
至少，這段時間，頭條科技雖然易主，但卻並沒有出什麽亂子。
而秦明也沒有讓陳言失望，即使掌管了這麽龐大的企業，但是每隔幾天還是會給陳言通一個電話，匯報下現在的進展和情況.......
........
電話撥過來，過了五六秒才接通。
接通以後，電話那邊響起了秦明歉意的聲音，“陳哥。你找我？剛才我在處理公司的報表，沒看到你電話。”
陳言寬慰道，“沒事。現在正是你最忙的時候。我理解。”
“不過你也不要太辛苦。我手下可就你一員大將,你要是累倒了,公司都沒辦法運轉。”
聽到陳言的話,秦明連忙應道，“行的。我忙完這陣，就休息。”
作為何家的旁係,秦明雖然聰明，但是從小得到的機會並不多,更多是作為何夢雪的附庸在發展。
這也讓他格外把握每一次機會。
之前,陳言把投資公司交給他,他就兢兢業業，把公司運轉的井井有條。
而現在,又把頭條科技這麽大規模的公司交給他，他就更加的小心翼翼，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生怕失去這個足以改變他人生的機會,
陳言明白他的想法,所以也沒再勸,而是和他聊起了張永豪的事。
聽完了陳言的介紹以後，秦明沉思了一會,然後搖著頭說道，“陳哥。我這段時間實在太忙了，倒是沒留意到張永豪的事。”
“不過,我的想法和你一樣。”
“張永豪這人，欺軟怕硬。他敢公開指責你,和你做對。多半是背後有人了。”
“我懷疑，是不是,又是趙家？”
“畢竟，之前張永豪就投靠了趙擎天。雖然你從趙擎天那裏拿回了股份,但是指不定趙擎天又給了他別的補償。”
聽到秦明的話，陳言也不由的開始思索起這種可能。
越思索，他越覺得有一定的道理。
畢竟，現在最有可能，也最有能力支持張永豪的，也就趙擎天了。
如果不是趙家在背後給支持，張永豪憑什麽這麽硬氣？
所以.....難道....真的是趙擎天在搞鬼？
一邊這麽想著，陳言一邊又和秦明聊了幾句，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而借著兩人聊天的機會，秦明也請示陳言，說他打算下個星期，飛一下逗音的各個海外分公司。
而為了避免出亂子，他打算讓何夢雪過來先坐鎮一下公司總部。
陳言猶豫了一下，然後答應了下來。
畢竟，這個也算合理。
掛斷電話，陳言想了想，又給趙宣打了個電話。
如果說秦明是陳言身邊最靠近張永豪的人，那麽趙宣就是最靠近趙擎天的人。
作為趙家的一方大勢力，作為趙擎天現在的“合作者”，趙擎天如果有什麽動向，趙宣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陳言打算找他打探打探。看看有沒有張永豪這件事的線索。
電話撥出，“咚...咚...咚...”的等待音後，不一會，接通了。
陳言乖巧的叫了一聲，“趙叔。下午好啊。我是陳言。”
電話那邊沒有響起趙宣的聲音，倒是響起了趙瑛呆頭呆腦的聲音，“陳言？你找我爸嗎？”
“可是，為什麽你的名字是一頭豬啊？”
聽到趙瑛的話，陳言愣了一下，然後他腦袋一轉，就明白了趙宣的“險惡用心”。
隻是，這個“用心”，陳言又不方便告訴趙瑛，所以他隻能生硬的扯開了話題，“瑛哥，你和趙叔在一塊啊？麻煩你把電話給趙叔。”
幸好趙瑛也是個單細胞動物，聽到陳言的吩咐，也就被轉移了話題，她“哦”了一聲，然後說道，“行，那你等我一下。”
說完，伴隨著手機放到桌子上的聲音，聽筒裏就遠遠的傳來了趙瑛呼喚趙宣的聲音，“爸。陳言找你。爸，你去哪了？”
過了片刻，趙宣的聲音在聽筒裏響起，他咳嗽了一聲，說道，“小陳啊。怎麽了？找我有什麽事？”
聽到趙宣的聲音，陳言幽幽的說道，“趙叔，你居然把我的備注設置成了一頭豬.....”
“額。”趙宣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了兩聲，說道，“哎呀，就是一個稱謂嘛。不要太在意。”
說完，他又再次問了一句，“對了，你找我到底有什麽事。”
見趙宣不正麵回答這個問題，陳言也沒再繼續追問下去，他把張永豪的事說了一下，然後托趙宣幫他查一下。
趙宣聽了以後，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了下來。
說一會給陳言消息。
掛斷了電話，陳言等了沒10分鍾，趙宣的電話就打來了。
電話接通，陳言驚訝的說道，“趙叔，這麽快，你就查到了？”
趙宣笑著說道，“也是湊巧了。”
“因為這件事正好是我監控的範圍。所以我一問，就發現下麵的人早已經做好了報告，準備給我。”
“湊巧？”陳言不由的問道，“這件事，和你也有關係？”
趙宣道，“那倒不是。是和你有關係。”
他咳嗽了一聲，有點遮遮掩掩的說道，“前一陣，我不是見你公司遇到了很多問題嘛。而我又正好接手了趙家一部分的權利。”
“所以，我就讓人專門幫你盯了一下你的一個敵人。”
聽到趙宣的話，陳言的腦海裏，不由的閃過一個人的身影，“徐兆嶸？！”
聽到陳言的話，趙宣笑著的說道，“對。是他。”
“下麵的人報給我，說徐兆嶸這段時間和張永豪接觸過幾次。然後倆人還一起去見了天都某個法院的人。”
“看樣子，背後就是他在出手了。”
說完，趙宣又道，“不過，我也查了一下那個法院的人。不是什麽多厲害的角色。能使的力有限。”
“所以，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幫你出手，把這件事壓下去。”
聽到趙宣的話，陳言拒絕道，“不用了，趙叔。我和張永豪之間的交易，本身就沒問題。是他自己堅持不住，提前撤走了，所以賠錢。”
“就算是法院開庭，我也不認為會輸。到時候我請個好律師就好了。”
“不過.....徐兆嶸居然和張永豪搭上了線，這倒是我沒想過的。”
趙宣點了點頭，評價道，“徐兆嶸這人不簡單啊。你不要小瞧他，要謹慎對待。”
陳言應了一聲。
接著，兩人又聊了幾句，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掛斷了電話以後，陳言望著手機呆了一會，然後笑著搖搖頭。
因為，他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自從趙宣妥協，和趙擎天和解以後，可能對陳言有些愧疚，所以對陳言真的是無微不至。
有什麽事都想著陳言，有什麽問題，也都會幫陳言提前注意著。
而陳言遇到了事，也會借趙家的力量幫陳言處理。
比如上次陳言故意說自己需要錢，趙宣直接就準備借陳言十幾個億。比如這次，趙宣一查出是徐兆嶸在背後搞鬼，就問要不要幫陳言壓下來。
這在以前，是絕對不敢想象的。
所以，一時間，陳言都覺得......趙宣的妥協，居然給自己帶來了這麽多的好處。
讓他都有點想感謝趙擎天了....
而在想完趙宣的事以後，陳言又開始琢磨這次張永豪的事。
首先，他可以確定的是，張永豪這麽跳，背後一定有人。
不過....真的是徐兆嶸嗎？
或者說....隻有徐兆嶸嗎？
要知道，前段時間，徐兆嶸還和陳言示好過，在這種時候，他去幫張永豪，總感覺有點問題。
這麽想著，陳言的腦海裏不由的浮現出了一種可能：會不會....徐兆嶸的背後還有人？
比如....趙擎天。
趙擎天被自己擺了一道以後，心裏不服氣。然後指使徐兆嶸，讓徐兆嶸去拉攏張永豪，給自己添麻煩。
陳言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是有可能的。
不過不管這種可能是真是假，反正陳言都是要幹徐兆嶸和趙擎天的。所以他覺得，這樣他倒是省心了，順道的事。
如果是這樣，一切倒是簡單了。
而在處理完公務，陳言又不由的想到了一些私事：那就是，趙瑛現在在天都，何夢雪馬上也要去天都看。
而隨著公司的發展，琴島其實已經漸漸不如天都便利了。
比如楊柔就要經常去天都出差，去和各個演員，製片人，還有衛視談合作。
而慈善機構，在秦東省內的發展幾乎已經快要達到頂峰了。下一步也要向全國發展，也需要在天都建立一個辦事處。
陸曼就更不用說了。國內一二線的明星，幾乎都是在魔都、天都紮根，很少在其他城市。
所以，陳言覺得，自己是不是也許真的要考慮在天都設立一家公司中樞，把餘巧巧、陸曼、楊柔、何夢雪幾人全都帶過去，換一個駐地.....
不過，這麽多女人集中在一起，會不會又出什麽亂子啊....
一邊這麽想，陳言一邊就覺得有點苦惱。
而就在陳言苦惱的時候，他的手機卻突然“叮鈴鈴”的響了起來。
陳言回過神，看向了桌上的手機。
手機上顯示著來電人的名字：徐兆嶸.....
看到這個名字，陳言愣了一下：徐兆嶸給自己打電話？
他不是在那支持張永豪嗎？
突然找自己幹什麽？
一邊想著，陳言一邊收拾了一下思緒，然後拿起手機，接起了電話。
電話接通，徐兆嶸爽朗的聲音從電話那頭響起，“陳總。下午好啊。有空嗎？”
陳言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還好。長話短說的時間還是有的。”
聽到陳言那不客氣的話，徐兆嶸也不惱。
他笑著說道，“是這樣的。我想和陳總談一筆生意。”
“不知道最近張永豪的事，是否給陳總帶來了一些困擾。”
“如果陳總需要，我這邊可以解決這件事。”
“不管是讓他撤訴，閉嘴不再發聲，還是讓這個官司輸，我都可以做到。”
“不知道，陳總感不感興趣？”
聽到徐兆嶸的話，陳言不由的有點想要發笑。
張永豪這個倒黴蛋，還真是可憐。誰都想要賣他。
他是人品不好，所以遇不到什麽好人嗎？
不過，張永豪雖然不是好人，但徐兆嶸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一邊這麽想著，陳言一邊毫不客氣的說道，“徐總。你知不知道，你剛才說的話，我要是錄音了，你這一個操縱司法的罪名，可逃不脫。”
“官司輸不輸，你一個人就可以決定？”
“你是和法官有什麽私人關係，還是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徐兆嶸顯然也是條老狐狸，他敢說，就一定有可以圓過去的話。
所以他笑著說道，“陳總言重了。你那是誤解我了。”
“我怎麽可能操縱司法。”
“讓官司輸掉的方法有很多啊。比如，原告不提交證據，比如原告主在庭審不說話，都可以啊。”
聽到徐兆嶸的話，陳言一怔：果然老狐狸就是老狐狸，滑不溜手。
明明他表達的就是可以操縱司法的意思，但是一解釋，卻又合理。
看樣子，從這些小事上出手，不會對他造成什麽影響。
一邊這麽想著，陳言一邊反擊道，“既然徐總說的這麽肯定。那看樣子，張永豪之所以這麽鬧，是徐總在背後使力了？”
徐兆嶸笑了笑，“也沒有使力。就是幫他提供了一些法律上的幫助。”
聽到徐兆嶸的話，陳言冷哼一聲，說道，“可是徐總不覺得很可笑嗎？”
“你先去幫助我的敵人。”
“然後再反過來，出賣他。送我人情。”
“這個事......怎麽想怎麽都不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