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承德在他的小兒子寒嚴義的攙扶下從地上站了起來,他臉上的表情從憤怒轉變成了和善,葉晨峰連三大門派都能夠鏟除,他寒承德又有什麽資本在葉晨峰麵前擺高姿態?他知道這樣隻會給寒門惹來滅頂之災。


    寒承德匆匆忙忙的走到了葉晨峰的麵前,朝著葉晨峰謙遜的拱了拱手,說道:“原來是葉先生來我們寒門做客了啊!老朽之前一直處於閉關中,所以還未聽說葉先生您的事跡,還請葉先生您多多原諒。”


    “廢話就不用多說了,今天我是來找寒初雪的,趕緊帶我去見寒初雪。”葉晨峰冰冷著臉說道。


    正當寒承德聽得一臉茫然的時候,他的小兒子寒嚴義湊到了他的耳朵旁,將寒初雪回到寒門並且被關在地牢裏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這讓寒承德氣得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怎麽說寒初雪也是他的親孫女,當年寒嚴義將寒初雪運送出古武界,這純屬是先斬後奏的行為,為了讓寒門掌控在寒家的手裏,寒承德選擇了不追究寒嚴義的責任。


    寒嚴義看到自己父親氣呼呼的模樣,立馬將寒承德拉後了兩步,低聲說道:“爸,現在可不是責怪我的時候,我看初雪和葉晨峰關係不簡單,葉晨峰可是滅了三大門派的魔頭,如果他要為了初雪出頭,那麽不光是我,就連你恐怕也逃不過這一劫。”


    “看來你們真的是在考驗我的耐心?”葉晨峰看到寒嚴義拉著寒承德嘀嘀咕咕的,他心裏麵的怒火就越發的旺盛了,磅礴的靈魂力如cháo水般襲向了寒嚴義。


    “砰!”的一聲。


    寒嚴義憑空倒飛了出去,身體倒在了地上,胸口的骨頭有些凹陷了下去,嘴巴裏猛地噴出一大口鮮血來,臉sè瞬間變得蒼白無比,他沒有想到葉晨峰會突然發動攻擊,雙眸驚恐的看著葉晨峰。連嘴角的血跡也顧不得擦去,喉嚨裏喘著粗氣,微微咳嗽了兩聲,說道:“咳咳,葉、葉晨峰,你要殺了我也可以,不過。你可能這輩子也見不到寒初雪了,她被我們關起來的地方一般的寒門弟子都是不知道的,到時候就算你血洗寒門也沒有用。”


    “對,葉先生,我兒子說的不錯,我們有話可以好好說。初雪是我的孫女,我們不會害她的。”寒承德也隨即開口道,他現在隻能夠站在小兒子寒嚴義這一邊了。


    聞言,葉晨峰一陣的冷笑,說道:“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現在立馬帶我去見寒初雪,或許我還能夠放你們一馬。要不然我立馬血洗你們整個寒門。”


    在場的寒門中人在聽到葉晨峰的這句話後,他們一個個的臉sè瞬間蒼白如紙,倒在地上的寒嚴義咽了咽口水,說道:“我帶你去見寒初雪,並且讓寒初雪和你一起離開,你真的會放過我們?”


    “你們有選擇的餘地嗎?立馬帶我去見寒初雪,我保證不動手殺你們。”葉晨峰一臉認真的說道,他隻是保證不動手殺寒嚴義等人。可是以葉晨峰如今的實力,就算是不動手也能夠殺死他們的了。


    倒在地上的寒嚴義慢吞吞的站了起來,現在對於他而言已經是別無選擇了,隻能夠帶葉晨峰去見寒初雪了,口中說道:“希望你能夠遵守承諾,要不然我們寒門會和你血拚到底的。”


    對於寒嚴義的這番沒有力道的威脅,葉晨峰心裏麵是無所謂的一笑了之。孫恒飛應該也帶領著風衛隊的人趕到寒門快了,到時候寒門想要血拚到底,也要看看他們有沒有這個資格了。


    “你在前麵帶路,不要在我麵前試圖耍花樣。要不然我會讓你知道比死還痛苦的滋味是什麽樣的?”葉晨峰對著寒嚴義說道。


    寒嚴義臉sè難看的點了點頭,腳下的步子朝著大殿裏麵走去了,葉晨峰、孫曉麗和寒承德跟在了後麵。


    在穿過了寒門的大殿之後,葉晨峰等人跟著寒嚴義來到了一處被廢棄的院子裏,整個院子裏是雜草叢生的,在這個院子裏有一口井,在這口井的上麵被壓了一塊大石頭,寒嚴義將那塊大石頭搬了下來,對著葉晨峰說道:“寒初雪就在這下麵。”


    葉晨峰走到了井旁邊,眼神朝著井裏麵看去,他這才發現這並不是一口簡單的井,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節節通往下麵的石梯,葉晨峰初步猜測這應該屬於是一個地下牢房之類的建築,頓時心裏麵的殺意又多了幾分,寒嚴義居然將寒初雪關在這種地方?


    葉晨峰對著孫曉麗,說道:“曉麗,你在外麵等我,一旦發生事情立馬喊我。”


    接著,葉晨峰又對著寒嚴義,說道:“你先走下去。”


    寒嚴義不情不願的走進了井裏麵,踏著石梯一步一步的往下走,葉晨峰這才跟了進去,越往下走空間就變得越寬闊,並且兩邊的石壁上都點著照明用的火把。


    大約走了兩分鍾左右,葉晨峰跟著寒嚴義來到了底部,他視線所觸及到的地方看到了一間間的牢房,每一間牢房裏都關著一個人,這些人大多都是頭發蓬亂不堪,身上髒亂無比的老頭子了,很多老頭子的臉上都掛著傻笑,這些老頭子大部分應該jing神都出了問題。


    “寒初雪就在最裏麵的一間牢房內。”寒嚴義心情忐忑的對著葉晨峰說道。


    葉晨峰隻是麵無表情,聲音中不含任何情緒的說道:“你繼續給我往前走。”


    大約又走了兩分鍾後,葉晨峰看到了最裏麵的一間還算幹淨的牢房裏,一張熟悉的臉龐映入了他的眼簾,隨後,他讓寒嚴義退後了五六步,再讓寒嚴義轉過身去,如今的寒嚴義隻能夠老老實實的照著葉晨峰的話去做了。


    當寒嚴義轉過身體的刹那,葉晨峰從身上隨身攜帶的針灸包裏抽出了三根銀針,兩根紮在了寒嚴義的兩隻耳朵旁,一根紮在了寒嚴義的脖子上。


    紮在寒嚴義的耳朵旁的銀針,能夠讓寒嚴義暫時的失去聽覺能力,而紮在寒嚴義脖子上的銀針,能夠暫時的讓他失去行動能力,葉晨峰現在想要好好的和寒初雪團聚一下,不想有其他的人來打擾,再說控製了寒嚴義的行動能力,那麽寒嚴義也耍不出花樣來了。


    將寒嚴義控製住之後,葉晨峰的目光這才又定格在了,不遠處牢房內的寒初雪身上,隻見寒初雪坐在了牢房內的一張低矮椅子上,臉上的表情不斷的變換著,貝齒時而咬著嘴唇,口中低聲的自言自語道:“我的生命看來應該要結束了,與其讓那些畜生折磨,倒不如自己了結來的比較輕鬆。”


    “隻是不知道晨峰現在過得怎麽樣了?他還會不會記得我?還是早就把我給忘了?”


    “嗬!”轉而,寒初雪的喉嚨裏又發出了一聲自嘲的笑聲,低聲說道:“寒初雪、寒初雪,這樣不是很好嗎?最愛你的父母早就離你而去了,這個世界上誰還會關心你的死活?”


    一抹釋懷的笑容慢慢在寒初雪的嘴角綻放開來,發自內心的說道:“晨峰,謝謝你,謝謝你讓我知道了什麽叫**情,雖然你可能不愛我,甚至早已經將我給忘了,但是你是我這輩子唯一的男人。”


    來到寒初雪牢房旁邊的葉晨峰,將寒初雪的自語聽得是一清二楚,他心裏麵大聲的罵道:“你個傻女人,你個蠢女人,我怎麽會忘了你?難道我葉晨峰是那麽薄情寡義的男人嗎?”


    “咳咳!”葉晨峰走到了寒初雪的牢房前,喉嚨裏輕輕的咳嗽了兩聲。


    原本略微低著頭的寒初雪,在聽到了咳嗽聲之後,將頭慢慢的抬了起來,當她的視線中映入葉晨峰那張熟悉無比的臉龐時,她整個人完全的呆滯住了,嬌軀忍不住一陣的顫抖。


    四目相對。


    許久。


    許久之後。


    葉晨峰臉上浮現了一抹溫柔的笑容,他隻有麵對自己的女人時,才會露出如此柔和的一麵來,關心的問道:“傻女人,想我了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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