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絕對沒有多想。」喬喜兒可是活了三十歲的剩女醫生,在醫院那種複雜的地方,什麽人沒見過?光是病人家屬的那些人情冷暖都見的不少,更何況這些古人?


    「娘,人心隔肚皮,咱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你呀,我家喜兒真是個小機靈鬼,越來越厲害了。」方菊覺得她說的有理,也就笑著點點頭。


    「娘,您的福氣在後頭呢?你閨女的本事你還沒有知道透徹的。」喬喜兒一臉驕傲,也算是給她提個醒。


    「行行行,我啊,就等著享你們倆的福。」方菊笑著附和道,隨即想到秦旭那事,臉上的笑容刷的不見了,一抹愁緒上心頭。


    喬喜兒見情況不對,趕緊找了個借口,趁機溜走。


    很快一天過去了,暮色西下,家家戶戶房頂上的煙囪炊煙嫋嫋。


    村裏到處都飄散著飯菜香味,喬家吃了飯後,方菊在洗碗,喬喜兒準備打點水洗洗,一舀葫蘆瓢,發現水缸裏的水都快見底了。


    「娘,我去挑點水回來。」喬喜兒順手撈起門後的一根扁擔,挑了兩個空桶就出去了。


    「哎……」方菊還沒說話,就看見她走遠了,不由的歎氣,這丫頭力氣那麽小,能挑水嗎?


    她趕緊喊了女婿幫忙:「秦旭,你過去幫喜兒挑水。」


    秦旭點點頭跟了上去。


    村裏漆黑一片,家家戶戶透出的微弱油燈就是指路明燈。


    喬喜兒沒幾步就到了村口的水井旁,她搖著井軲轆,手腳麻利的打了兩桶水,正要挑起時,就感覺到不遠處的大愧樹下有人影在晃。


    誰啊,大晚上裝神弄鬼的。


    湊近一看,發現有兩抹身影重疊在一塊。


    此刻,大愧樹下,被杜啟明親的暈頭轉向,呼呼喘氣的喬珠兒,氣已經消了一大半。


    她捏著粉拳錘他:「這麽多天,你也不來見我,在忙啥呢?你娘也真是,也不準我進門找你。」


    杜啟明一雙眸子在黑夜裏幽深的發亮:「馬上就要進京趕考了,自然是忙著看書。」


    喬珠兒撅著嘴兒:「那你要進京了,那更應該讓我見見了,你娘她是不是不喜歡我?」


    想起那未來的婆婆,對她總是不冷不熱的,也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好了,珠兒,我這幾天就挑個日子把這門親事訂下,免得你多想。等我從京城回來後,就正式迎娶你,你看如何?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過上好日子。」


    喬珠兒羞答答的點頭,沒想到杜啟明這麽快就做決定了,感動之餘,又忙著獻吻。


    看著這兩人旁若無人的又親了起來,喬喜兒被吃了一波狗糧,臉蛋噪的慌。


    看來她是沒什麽女人味,當初跟杜啟明相處的時候,別說對方親她了,牽小手都沒有。


    倒是喬珠兒長得端莊,又像個閨秀,暗地裏能放得開,大約男人都是喜歡這種的。


    怕看多了長針眼,喬喜兒趕緊回去,走得太急,一下撞到了一堵「牆」上。


    隻是這牆那麽奇怪呢?憑空冒出來的?還有挺結實的。


    「你摸夠了沒?」秦旭倒吸了一口氣,冷不防道。


    他眼力好,即便是漆黑的夜裏,照樣能看得清那棵樹後的場景。


    想起這個女人的膽大,居然偷看別人親熱,也不怕長針眼。


    「你,你怎麽來了?」被人抓包,喬喜兒居然有些心虛,瞧他那鄙夷的眼神,肯定又想歪了。


    得了,反正都給他印象不好了,他愛咋咋地,懂她的人不需要解釋,不懂的她懶得解釋。


    「你娘喊我幫你挑水。」秦旭說著穩當當的挑起兩桶水,見她還杵在原地,又道:「怎麽,你還不走,沒看夠?」


    「你……」這個人還真是,處處挑她的刺,一天不挑閑的慌。


    她若是知道這裏有對野鴛鴦,說什麽也不會來的。


    兩人在這爭論,自然驚醒了那對。


    喬珠兒紅著臉出來,像隻受驚的小動物,又羞又惱道:「喬喜兒,你還真是沒羞沒臊,居然偷看,你還要不要臉了。」


    杜啟明的眉頭微微蹙起,眸子裏閃過不悅。


    喬喜兒嘖嘖,她都選擇低調離去,這兩人還要高調,那就如他們所願。


    將他們從上打量了一下,語氣不鹹不淡道:「喬珠兒,你說話要憑良心,現在跟人幽會的是你。


    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跟人親熱,也不選個僻靜的地方,還怪別人偷看?我過來打水而已,我光明正大的看。」


    喬珠兒氣得臉更紅了,跺了跺腳, 求救似的看著一旁的男人:「啟明,你看她,什麽話都說得出來,不知羞恥。」


    她若是出去亂說,那兩人的名聲還要不要了,村裏的那些唾沫星子都能將人淹死。


    杜啟明上前一步,警告的眼神淩厲掃過她的臉:「喬喜兒,若你敢亂說,別怪我不客氣。」


    喬喜兒臉色立馬淩厲起來,胸膛裏有火焰在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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