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則是在喬家走了一圈,打量這個淳樸的山村,風景還算不錯,有山有水。


    對比這密密麻麻的茅草屋來看,這村莊看起來比較大。


    跟大多數村莊一樣,都是貧窮的,僅有的那幾間瓦片房巍峨聳立。


    看著屋裏那熱鬧的場景,何宇不知怎麽的,就覺得這搖搖欲墜茅草屋馬上會變成瓦片房的,誰讓喬喜兒太能幹了。


    這樣的姑娘,誰娶了,肯定旺夫。


    就在他直咧咧的瞅著目不轉睛時,一道輕咳聲打斷了他。


    何宇剛回神,就聽見一陣撲騰聲,一隻帶血的野雞在他腳下撲騰,嚇的他尖叫了一聲,整張臉都蒼白了。


    「都說書生百無一用,我看你比書生還不如。」秦旭聲音冷冰冰的砸下來。


    看見這個男人出現在這就已經冒火,更何況他瞅著喬喜兒那眼神,是用愛意包裹的,這看在他眼裏就是褻瀆。


    「怎麽了?這是?」喬喜兒聽到動靜,忙跑出去,就看見這劍拔弩張的兩個人。


    那隻帶血的野雞在何宇的腳邊掙紮,那飛濺出來的血都沾了他的衣角。


    她趕緊去拿了塊濕布巾,給他擦了擦,動作小心翼翼,話是對秦旭抱怨的:「一整天的不見人,原來去山上了。爹娘不是讓你少去山上?你去就去了,為何把野雞丟在客人腳邊?」


    作為香囊拿貨的領路人,這何宇可是她的大功臣,喬喜兒自然好好對待。


    秦旭看見對別的男人那麽客氣關心,心裏有點不是滋味。


    這女人究竟是不懂還是裝傻,不知道這男人惦記著她嗎?還是說她想紅杏出牆?


    不是說好的好聚好散,她這樣算什麽?


    緊繃的臉有青筋在跳動,一雙深邃的眼睛裏蓄滿怒火。


    正當他要發作時,喬蓮兒過來,連忙解釋道:「妹夫,你回來了。哦,這幾個人都是拿香囊的客人,他們準備擺攤捎帶賣香囊的。」


    這會在煮紅糖水的方菊,也聞訊出來,看著他手裏還拎著一隻野兔,又無奈又心疼道:「女婿,山裏多危險啊,你可別再去了,你看喜兒挺忙的,你偶爾幫幫忙就好。」


    聽著這一口一個女婿,妹夫的,何宇還有什麽聽不明白的,他的臉漸漸的蒼白,心無盡的下墜。


    都是真的,原來他們真的是夫妻。


    是他不死心,抱著最後一線希望來看的,現在親耳聽到,什麽想法都沒了,隻感覺自己自作多情的可笑。


    可看他們的表情,真的不像夫妻,反而像敵人,難不成這其中有隱情?


    喬喜兒見他們這麽關心,不以為然道:「娘,他自有分寸的,你看他人高馬大,又有功夫底子,隻要不去深山,哪能出事?」


    秦旭蹙著眉,他總覺得喬喜兒對他的生死不在乎,想到她被人惦記著,心不免的膈應。


    「說什麽呢?你這傻丫頭。」方菊拍了一下她的手,這閨女這麽不擔心女婿的安危,是想當寡婦啊。


    不過,這會的方菊是看出一些問題來。


    以前,她記得喬喜兒看秦旭的眼神都是愛戀藏不住的,為了嫁給他,連下藥這種事都幹得出來。


    不知道什麽時候,她這麽針對秦旭的,對他冷冷冰冰的,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難不成是被秦旭給傷了心?


    反之,這個秦旭對喬喜兒比從前關心。


    這兩人也不知道鬧騰什麽?反正她看得雲來霧去的。


    薛宛兒不理會這個男人的莫名其妙,她繼續忙著自己的活兒,招待這些拿貨的客人:「這種香囊,是我為端午專門設計的,很有特色,大家可以主推。」


    她說話清脆動聽,說得又很到位,本來大家都點好數量了,又破例的拿了幾十個。


    很快這喬家的庫存都被清光了。


    何宇雖有些挫敗,但一想到有錢掙,也衝淡了這憂傷,他真沒想到頭一次看上的姑娘,居然是別人家的娘子。


    其實他早就有些懷疑了,隻是沒有親眼瞧見,不死心而已,這下是徹底死心了。


    那個男人高高壯壯,一表人才,喬喜兒站在他旁邊格外的小鳥依人,兩人挺般配的,又是一對,他也不好介入了。


    可憐這愛情剛萌芽,就要被掐斷了,他覺得十分可惜,心也有些隱隱作痛。


    再痛也不敢表現了,主要是那男人發出的氣息太過於危險,帶著赤果果的警告。


    何宇道:「喜兒,你全都分給他們先,我不急。」


    「行。」喬喜兒將香囊分好,給眾人記了賬,收了錢,就算大功告成。


    幾個攤主都樂顛顛的,看到這些精致的香囊,仿佛見了白花花的銀子:「喬家娘子,若是這香囊好賣,下回我們還來。」


    「好說,好說,大家有什麽意見都可以及時反饋,我相信我們喬家的香囊很快就要在鎮上流傳開來。」畢竟夏日是旺季啊,光是艾草驅蚊的就能賣爆。


    這會有個攤主問:「喬家娘子,你是懂藥理嗎?這個驅蚊的很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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