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旭氣的直接堵住她的唇,原本是懲罰的咬一口,但那柔軟的香甜,直接讓他沉醉了。


    這種刺激的感官,在他腦中無限的放大,他隨著本能去撬開她的貝齒,勾著她的小舌追逐。


    喬喜兒睡得迷迷糊糊,總感覺舌頭被一隻怪物吃著,她掙脫不掉,費勁的睜開眼簾,就瞧見一張放大的俊臉。


    等看清楚這個人是秦旭後,嚇得酒醒了一大半。


    她用盡全身的力氣,把人猛然推開,卻見自己衣衫半露,肌膚勝雪。


    她尖叫了一聲,雙手環抱住自己,小臉有些慘白:「你,你做什麽?趁人之危嗎?秦旭,我沒想到你是個登徒子。」


    秦旭被這聲尖叫,驚得回了神。


    想起剛才的一臉陶醉,他在幹什麽?


    他絕不會承認是對方秀色可餐,是他沒有克製好。


    秦旭扯過被子蓋住她衣衫不整的樣子,清了清嗓子,聲音冷冷:「喬喜兒,你真是將欲擒故縱的老把式玩得爐火純青,明明是你抓著我的手不讓我走,是你主動親上來的。」


    「你,你說什麽?這怎麽可能?」喬喜兒連連捶了幾下自個的腦門,難不成她真的發酒瘋了?


    不過是一杯酒下肚,這酒品也真是讓人不敢恭維。


    「要不然呢?」


    「你,你,就算如此,你應該一把推開我,而不是從了我?」喬喜兒氣急敗壞,這個男人不是挺討厭她的,居然還配合,腦子壞掉了吧?


    「怎麽說你也是個美人,被你占了便宜,我不吃虧。」秦旭沒想到小姑娘還挺單純,便將計就計。


    逗弄她,心情很不錯。


    他這一笑,猶如百花盛開,仿佛世間萬物都失去了顏色。


    喬喜兒看呆了,難不成自己真的對人那個?


    她臉更紅了,羞惱的指著他:「你們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對不喜歡的女人也能來者不拒,你還不滾開,快點滾。」


    喬喜兒越說越惱,隨手拿起一旁的枕頭砸去。


    秦旭身形完美的避開,將門給合上,隔絕了某個小女人發著脾氣。


    畢竟是個小姑娘,還挺單純的,秦旭嘴角上揚著,其實親她的感覺挺不錯的。


    喬喜兒氣得酒都醒了,她先去灶房洗了把臉,這才想起輪椅好像被她給拿回來了。


    她跑去院子,就見喬鬆挨著窗戶口,衝她招手:「喜兒。」


    喬喜兒跑進屋,發現家裏沒人,隻有喬鬆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坐在那,動也不能動的,輪椅就放在他的床前,隻能看著摸著。


    她忍住一臉的心酸,跑過去問道:「哥,這輪椅……」


    「哦,這是娘跟蓮兒搬過來的,她們不會弄,說是等你來。」喬鬆笑著說說,表情又變得心疼:「這要不少錢吧,你說你剛掙了點錢,就知道亂花錢。」


    說著他便有些激動,他都躺習慣了,這輩子也就這樣了,沒什麽指望的。


    「哥,你再這麽說,我可要生氣了。你可是為了我受傷的,我豈能坐視不管。你放心,這輩子我就算砸鍋賣鐵,也要把你的腿給治好。」喬喜兒一臉堅定的樣子,不容人反駁。


    喬鬆知道她的性子,向來是性格烈,他動了動蒼白的唇瓣,最終沒說什麽。


    心裏還是暖呼呼的,被人這麽明目張膽的在乎感覺真好,這妹妹也不枉費他當初的守護。


    「好,哥聽你的。」他笑了笑附和,實在不想打擊小姑娘的自信心。


    喬喜兒這才咧嘴笑;「哥,話不多說,你趕緊試試輪椅。」說著,她就去扶喬鬆。


    他到底是多年沒下床,這身子軟的很,扶起來十分費勁。


    喬喜兒用了九牛二虎之力,再加上喬鬆的配合,總算是氣喘籲籲的將人弄到了輪椅上。


    坐上去後,感覺到十分舒適,這手感也好,喬鬆觸摸著這深色的花紋,眼淚都湧了出來。


    「好,真好。」


    「哥,有了這個你就能出去走走了,整天窩在房間裏,也不利於身心健康。」喬喜兒說著,給他介紹這輪椅的功能:「哥,你看雙手放在這裏,推動輪子就能動起來,這個輪子旁的把手可以用來刹住輪椅。」


    喬鬆聽得雙眸閃閃發亮,就像蒙塵的珍珠,一下有了光澤。


    他雙手顫抖起來,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試試了。


    喬喜兒看出他的心思,推著他出了房門,來到平坦的院子裏:「哥,你看是不是很方便,我推你去村裏走走。」


    車輪在鄉間的土路飛揚,這路上雖然平坦,但細小的石子多,喬喜兒慢悠悠的推著,帶著喬鬆欣賞田園風光,他都躺了那麽久,看什麽都是新鮮的。


    他看見天空是那麽藍,天邊的晚霞是那麽的變幻多端,遠處的高山層層疊疊,一片翠綠。


    稻田裏滿是青色的穀穗,菜地裏盡是各種蔬菜,低矮的茅草屋,一間挨著一間。


    回家的老黃牛,路邊嬉戲的孩童,一切都是那麽生機勃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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