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的比賽結束,選手們都是在賽場中磨蹭了一會兒才走的,此時外麵已經沒有多少粉絲,走出賽場的時候,陳詞突然拉了楚鏡一下,指向一個地方。楚鏡回頭,看到樓頂包廂門打開,老妖走了出來,後麵跟著狗腿狀的王琨,兩人沿著走廊走向樓梯,前呼後擁地跟著一堆助理。“嘖,真有老板娘的範兒,”陳詞咋舌。想到在王家偷聽到的聲音,楚鏡覺得十分好玩,王琨從十六歲就開始胡混,又向來葷素不忌,嚐過的男男女女人人妖妖少說也有八百個了,怎麽現在對這個老妖就迷戀成這個熊樣兒?雖說老妖的顏確實不錯,五官十分清俊,但也僅僅是清俊而已,王琨又不是沒見過美人,他胡鬧的時候連小明星都包過。其實平心而論,楚鏡本來是不怎麽看好這兩個人的,王琨不是長性的人,老妖更不是會低聲下氣伺候別人的人,等哪天王琨膩了,找到新歡了,老妖也很快就會失寵的吧。但是,誰料到王琨竟然就像魔怔了一樣,居然動了真情了呢?在車上的時候,白小節讚道,“漸天真厲害,那可是劍聖啊,說贏就贏了,不知道我哪天能打敗醫聖。”“你還是歇吧,”陳詞在前麵開車,叼著一根沒有點燃的煙,回過頭來,“鬥酒十千不是藍田那個沒用的,他那妖孽勁兒漸天領教過,沒那麽好打。”“……你也太不給我麵子了。”白小節鬱悶。眾人大笑,陳詞說得是實話,白小節的操作不錯,但是沒有封王封聖的那個氣場,鬥酒十千又沒有藍田那樣的高齡,他正在職業生涯的巔峰上,想要取代他的醫聖資格,還真沒那麽容易。楚鏡也笑笑,坐在座位上翻看賽程安排。張漸天湊過來,笑道,“怎麽,有什麽問題麽?”楚鏡將賽程安排攤開在膝蓋上,指著上麵的幾欄道,“你看,這是分組情況,如果你一路贏下來的話,不出四輪,就會遇到鬥酒十千。”“那有什麽,”張漸天自信十足地把小冊子給合上,“別看啦,就算遇到鬥酒,我也不一定就是輸的。”他已經連續三個賽季都是栽在鬥酒十千的金針之下,要是再輸,那就有意思了。楚鏡的小冊子被合了起來,也沒說什麽,張漸天終於贏了藍田,正在春風得意著,自己沒必要這個時候潑他冷水。於是笑笑道,“當然不一定是輸,你的水平我知道的。”張漸天看著他的笑臉,真是越看越覺得喜歡。楚鏡的相貌是俊美中帶點清冷的,麵無表情的時候有股拒人千裏之外的疏離感,但是笑起來卻十分柔美,尤其是在麵對他的時候,甚至還有點媚氣。情不自禁地摸上他的臉,楚鏡被他摸了一下,飛快地打下他的手,瞪他一眼,壓低聲音,“當著這麽多人,你想幹嘛?”張漸天摸摸被他打得生疼的手背,齜牙倒吸著冷氣,“嘶……我就是突然想摸摸……”把假想情敵幹掉,他現在是真的開心,被打了也開心,看著楚鏡在人前那一臉正經的樣子,就想將他按在身底,看他哭泣看他崩潰,露出最本能的脆弱和驚惶。想著想著,身體就熱了起來,有些尷尬地調整一下坐姿,擋住了某個地方。坐在他旁邊的楚鏡倏地反應過來,掃一眼他鼓起來的下半身,狠厲地一眼瞪了過去,意思不言而喻:當著這麽多人,把那不老實的玩意兒給我縮回去!張漸天也很無奈: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回到酒店,兩人晚飯都沒吃,就直接滾進了房間,楚鏡對他最是心軟,一想到這家夥忍了一路就又好氣又好笑,沒有什麽抵抗地被拖了進去。一進門,張漸天哐當關上大門,就將楚鏡壓在了門上,直接吻上去,猴急的動作讓楚鏡做好心理準備了也驚訝了一下,“你也太唔唔……”張漸天根本不給他抱怨的機會,舌頭鑽進他的口腔,暴風驟雨一般侵犯糾纏,卷起他的舌頭用力吮吸,楚鏡被吻得疼了,有些鬱悶,但是知道他今天是真高興,便又忍下了。等真正被放開的時候,楚鏡覺得自己舌頭大概是腫了。剛要說話,突然發現身體猛地一輕,被張漸天一把抱了起來,走到床邊,兩人一起滾了上去。在大床上翻滾著親吻了幾分鍾,楚鏡低喘著,伸手去解張漸天的腰帶,兩人從進門開始糾纏,到現在外套都已經脫了下來,身上都隻有貼身的衣服。張漸天卻按住了他的手,有些糾結地傻笑,“老婆,我贏了,真的贏了,我贏了藍田。”楚鏡橫他一眼,卻也是打心眼為他高興,笑道,“贏藍田一場對你來說,真有這麽大意義?”張漸天神色有點微妙,猶豫了一下,鬱悶地說,“他是你的暗戀對象……”“都什麽時候了還暗戀?”楚鏡抱住他精瘦有力的腰,在他胸口親吻一下,放軟了聲音,“我現在可是你的人。”張漸天摸著他的頭發,他知道自己不該吃醋,他也不算是吃醋,隻是覺得那是楚鏡曾經喜歡的人,而自己現在把他打敗了,那成就感是大大的有。不由自主地咧嘴笑,“那麽,乖老婆,要不要給老公慶祝一下?”楚鏡的手沿著他的腰部往下滑去,隔著褲子摸了幾下,笑著半跪起來,雙手放在皮帶上,一用力,隻聽哢哢兩聲,皮帶被他解開,連帶著牛仔褲內褲通通脫了下來,火熱的棍子直撅撅地彈了出來,差點拍在他的臉上。熟悉的雄性氣息撲麵而來,楚鏡心髒猛跳一拍,呼吸熾熱起來,他跪在床上,雙手捧著那根火熱的東西,虔誠地端詳。“喜歡它不?”張漸天啞著聲音。楚鏡無意識地舔了舔嘴唇,張漸天的老二筆直挺長,完全硬起來時,泛著玉色的光澤,他情不自禁地湊上去,吻在他已經滴水的前端。張漸天爽得低低地叫了一聲,一把揪住了他的頭發,“含進去!”前列腺液的味道沾在嘴唇上,讓楚鏡渾身發熱,張嘴含了進去,粗大的肉棍將口腔塞滿,直直地抵在喉頭,濃烈的雄性氣息讓他忍不住想要臣服。激爽的快感襲上大腦皮層,張漸天有種渾身都過電一般的感覺,揪著楚鏡的頭發,用力挺身,狠狠插入他的口中,大力搖擺起腰部。楚鏡沒做過幾次口侍,被噎得眼淚都沁了出來,努力動著舌頭,他是真心喜歡這個男人,喜歡這根筆直的東西。一眼掃過楚鏡通紅的眼睛,張漸天找回點理智,仰天喘息幾下,努力控製住肆虐的衝動,從他口中抽了出來。摟著他的脖子,將他拉下來,吻住了他的嘴唇。一吻終了,張漸天吞了口口水,眼神火熱地看著楚鏡,聲音低啞,“老婆,我想操你。”楚鏡完全被挑逗起了興致,渾身像有邪火在狂躥,巨大的空虛感充斥著身體,他想被張漸天擁抱,被他死死壓在身下,狠狠貫穿……起身脫下褲子,隻穿一條雙t,趴跪在床上,手指沿著腰線下滑,自己撫弄著那處入口,輕喘著說,“進來……”房間的窗簾沒拉,外麵已經華燈初上,月光落滿大床,楚鏡仰躺在床,雙腿被拉開到極點,一條腿架在張漸天的肩上,隨著他的衝撞無力地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