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壞人!把人家的衣服扔了……嗚嗚嗚……人家沒有別的衣服了啊!嗚嗚嗚……人家的荷包呢?」聽到歐陽無恙說把衣服給扔了,翎兒一陣傷心。


    「呃……」歐陽無恙看她這樣子,一陣錯愕,她也太不經逗了吧,而且經過一晚,怎麽感覺這丫頭年齡變小了?


    不想了,還是趕緊開口哄人吧。「乖啊,衣服沒有丟,隻是讓人拿去洗了,荷包是你本來掛在脖子上的那個嗎?」


    「嗯……」翎兒抽泣著回答。


    「乖,荷包在桌子上放著呢。」歐陽無恙隔著被子輕輕的拍著翎兒安撫道。


    「那你給我。」翎兒不信,要見到荷包才安心。


    歐陽無恙趕緊起身拿了荷包遞給她:「唔,你的荷包。」


    翎兒小心翼翼的從被窩裏伸出手臂把荷包接過去,雪白的藕臂在歐陽無恙眼前一晃而過,讓歐陽無恙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捏著自己的荷包貼在心口半天,她自言自語道:「還好沒丟。」又把荷包掛在脖子上,這才安心一些,隔了一會兒,她又很苦惱的自語:「衣服洗了穿什麽啊?」


    說著把頭從被子裏鑽出來,看著歐陽無恙皺了皺眉,「你這人真是的,怎麽說也不說就把人家的衣服讓人拿去洗了,人家穿什麽啊?」


    看她那小模樣,歐陽無恙心中一番意動,自己也鑽到被子裏去,忍不住又想征伐一番。


    隻是想著昨晚她私處的紅腫,才忍住情欲,隻是上下其手,一陣小意溫存,惹得翎兒嬌喘連連。


    長長的一個深吻之後,歐陽無恙摟著翎兒,撫摸著她的秀發,問她:「荷包對你很重要?」


    「嗯。」翎兒使勁的點點頭,「這是老頭子撿到我的時候,我身邊唯一的東西,老頭子說,這也許是我父母留給我的。」


    歐陽無恙坐起來,將翎兒抱到自己懷裏,輕輕的吻了吻她的秀發,然後將下頷輕輕抵在她的頭頂,問她:「想找自己的父母?」


    翎兒搖搖頭又點點頭,半晌才說:「我就是想問問他們,為什麽把我丟掉。」


    「恨他們嗎?」歐陽無恙用下頷輕輕的摩挲著她,小聲的問道。


    翎兒搖搖頭,「不恨。如果他們有苦衷,我就原諒他們;如果隻是因為不喜歡我,那我以後也不喜歡他們就好了。」


    歐陽無恙楞了一楞,真是個心思單純的女孩,如果是他,隻怕會心懷怨恨,累人累己吧。


    「咕嚕……」正想著,忽然聽到翎兒肚子裏發出一陣響聲,不禁啞然。他早叫人準備了早餐,卻忙著和她溫存而忘記了,他忙叫人拿來早就替她準備好的衣服。


    「這些衣服是給我的?」翎兒小心翼翼的摸了摸歐陽無恙讓人捧到她麵前的衣物。


    她都是撿人家扔掉的破舊衣服自己縫補來穿,從來都隻見過別人身上穿的新衣服,連摸都摸不到一下。


    歐陽無恙讓人送來的衣服的料子,她是不懂的,隻是摸著柔軟舒適,是她連想都不敢想的,以至於有些遲疑。


    「嗯,是你的。」歐陽無恙溫柔的看著她,衣服並不是多名貴的料子,都是棉布的,勝在穿著舒適,他不願讓那些華貴的綾羅綢緞束縛了她的天性,隻是即使是這樣普通的棉布衣服,都讓她這樣小心翼翼的對待,讓人忍不住想要將她放到心窩裏去疼。


    「太好了!謝謝。」翎兒雀躍的接過衣物,「歐陽無恙,我要穿衣服,你不出去一下嗎?」


    歐陽無恙一聽她這樣說,忍不住又想逗她,「昨天什麽都看光了,再回避是不是太偽君子了?」


    「那不同嘛。」翎兒語氣中不知不覺的帶上了撒嬌的意味。


    「怎麽不同了?」歐陽無恙緊了緊抱著她的手臂,問道。


    「就是不同嘛。」翎兒自己也說不上來哪裏不同,隻是本能的有些羞澀。「你出去嘛。」


    「不管,反正都讓我看光了,也不差這麽一回。」歐陽無恙耍賴的不肯放開她。


    「那你至少要放開我啊,不然我怎麽穿衣服。」翎兒有些頭疼的讓步。


    歐陽無恙嘿嘿一笑,鬆開摟著她的雙手,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


    翎兒背對著他穿起衣服來,因為羞澀而顯得有些忙亂。


    歐陽無恙在眼睛大吃豆腐的同時,卻有些無奈--似乎他的分身又有抬頭的跡象。


    究竟是他自製力太差,還是小丫頭太誘人?不過他可是對著如月那樣傾國傾城的大美人也坐懷不亂的人啊,所以一定是因為小丫頭太誘人了。


    正想著,翎兒已經穿好了衣服,可憐兮兮的看著他,「你昨晚說給我吃肉,算數的吧?」


    「哈哈!」歐陽無恙看她居然想起了這事,心中一樂,說道:「你都是小女子一言什麽馬都難追,難道我這堂堂武安侯世子會食言不成?」說著跳下床,牽著她的小手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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