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好久不見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對感情問題想通了的緣故,我跟許平說話也沒那麽別扭了。現在的我就當自己是個沒有過去的人吧,與許平接觸,雖然非我所願,但他很可能是我的父親,如果有什麽困難我也是會幫忙的。於是我問道:“你找我有事嗎?”許平那邊一陣沉默,好像是鼓起勇氣才道:“小旭,今天是我的生日,不知道你能不能賞臉抽空過來吃頓飯?”我一愣,隨即應道:“好啊,沒問題。幾點?在哪?”“太好了!”許平興高采烈道,“我還以為小旭你生了我氣,所以才那麽久都不來找我呢!”許平隨即報了個時間和酒樓的名字,然後高高興興掛掉電話了。許平說的那個酒樓我知道,價格不菲啊。看來他挺重視我這次出席的。我想起他剛才的反應不禁有些汗然,自己還是沒處理好與許平的關係,把他視作洪水猛獸,這麽久都沒找過他,確實有點不應該。怎麽說他都是我的至親,哪怕不是,許平至少也算是我的朋友,他這樣重視我,我是不是也應該對他好些呢?想到這,我決定趁許平這次生日好好彌補一下我倆的關係。於是,我早早的下班,到商場買了一份厚禮給他,等時間差不多就開車去酒樓。原以為許平請了不少人,沒想到隻有我和他兩個。“其他人呢?”別的人不來,但許平生日,他的兒子應該在場吧。“我兒子他病了,呆在家裏沒出來。”“那你不回去陪他麽?”我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馬上就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我這樣說,敏感如許平一定會以為我不想來,趕他走的。果然,許平臉色立刻黯淡下來。我趕緊岔開道:“曉緒不能來那真可惜了,呆會我們多點幾個菜,打包回去給他吃。”“好。”許平欣欣然的叫服務員點菜,我見這裏的菜不便宜,便隻點了兩個素菜,許平嫌不夠,又加了幾個,我連忙按住他,讓服務員下單去了。許平興致挺高的,他從包裏拿出一瓶茅台,對我笑道:“今天我生日,小旭你要多喝幾杯!”我一看他這陣仗,知道躲是躲不過的,便搶過酒瓶,打開了,先給許平倒了一杯,再給自己倒一杯。“酒是要喝,不過得先吃點菜墊著才不傷身。”說完我從外套的口袋裏掏出一個小盒子,遞給他道:“這是我送你的生日禮物,你看你喜不喜歡。”都不用打開盒子了,許平現在的神情已經明確的告訴我,他很高興。打開盒子後,許平看見盒子裏麵的派克筆不禁沉默了。這樣的表情,莫非真的不喜歡?我正納悶,許平突然抬起頭,眼中居然閃著淚花:“小旭,我真的很高興,沒想到現在的你還是那樣重視我……”他激動得有些說不出話,突然拿起台麵上的杯子便一飲而盡:“這杯我先幹了!謝謝你還記得我!”我想製止都製止不了,這麽一杯茅台空腹喝下去,除非是酒量好得不得了,否則多少都會有點上腦。看許平這樣子,估計他也不會是千杯不醉的人吧。果然,許平的臉很快就紅得像個大關公似的,好在我點的青菜上得快,我趕緊給許平夾了幾根,讓他墊墊胃。這一桌吃下來,許平喝得確實不少。我呢,一來是酒量不行,二來是要開車,才喝了幾口。結果菜還沒上完,許平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我埋了單,叫服務員把沒吃的菜都打了包,把喝剩的半瓶茅台也拿回去,然後扶著歪歪扭扭的許平開車送他回去了。作者有話要說:………………………和諧聲明……………………………………因為這章的內容敏感,小嫣不得不說,我是很愛國的!由於寫本文的緣故,翻了翻曆史,感覺我們國家能一路走來、有今天的成就真不容易!現在不少資本主義國家都羨慕中國,可當年中國差一點就姓“資”了,生長在那個時代的我們的未來會是怎樣,真是想起也有些後怕!我對現在的生活還是滿意的,對社會主義中國今天的強大也感到自豪!溫故知新,回過頭來,不禁要道一聲:萬幸啊!兩個許曉緒許平是住的單位宿舍就在他們單位附近,還挺好找的。隻是這一路上總覺得心神不靈,似乎要發生什麽可怕的事。果然,到了許平的宿舍樓下,我的頭便開始疼得厲害,兩邊太陽穴不停的跳動著,仿佛要從腦袋裏跳出來一般。我看了看醉得有點不省人事的許平,一咬牙,忍著劇烈的頭痛,將他扶了出來。“嗯……”許平因為被搬動,感覺不適發出一聲不悅的鼻音。我乘機問道:“許平,你住在幾零幾?”許平迷迷糊糊的報了個號,我便搖搖擺擺的扶著他上樓去了。這樓梯好窄、好陡,在昏暗的燈光下說不出的恐怖。不但如此,我的心跳得飛快,渾身不由自主的開始發抖,頭疼得越發的難受,好不容易才將許平半拖半扶的給弄到門口。我在許平衣服的口袋裏摸出鑰匙,將門給打開了。我在裏麵靠門處摸索了一下,將客廳燈的開關給打開了。房子不是大,裏麵的陳設有點舊,隻是這一切的陳設十分的熟悉。我有些心神恍惚,以至於忘記了渾身不適,站在原地發了一陣呆,然後才醒悟過來,先將許平往沙發上一放,然後自己熟門熟路的把打包的菜和酒都拿進廚房放好。然後到浴室拿了條濕毛巾出來,往許平臉上一敷。許平發出“嗯”的一聲舒服的歎息,似乎好受了許多。我坐在他躺著的沙發的空隙處,低聲問道:“好些了嗎?要不要我倒杯水給你喝?”許平並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伸手將臉上的毛巾拿走,用喝得有些發紅的眼睛看著我。“怎麽了?”我被他專注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正想坐得離他遠點,誰知許平一伸手,已經拉住我的手腕了。“小旭,”許平定定的看著我,像要把我陷進心裏一般,“你知道我一直都喜歡你嗎?為何你要喜歡沈聰?為什麽你隻是把我當成朋友……”他用力抓著我的手,仿佛要把我拷牢一般,我手腕有些吃疼,伸出空著的另一隻手想掰開他的手,結果也被他一下子抓住了。“許平,你清醒些,你把我弄疼了,快放手!”我掙紮著要掙脫他,可許平力氣比我大得多,加上我身體不適,不但雙手沒有掙開,整個人都被他給弄得從沙發上掉下來跌坐在地上。“小旭,我喜歡你、喜歡你……”許平一翻身,把我整個人壓在身下,低頭吻我的嘴,我別過頭,他的吻便落在我的脖子上,順著我的脖子吮吸下去,呼吸也漸漸粗了起來。我隻感覺自己的頭像是要炸開一般,整個人暈暈沉沉的,一點力氣也使不出,慢慢的便不再反抗,手也軟了下來,相反,許平這喝醉酒的人力氣奇大,一改平日無害的形象,上下其手將我身上的衣服去掉,我感覺他把我外套上麵的紐扣都給扯掉幾個。我像個不能動彈的死人一樣任由許平親吻、摟抱,突然間腦中的一絲清明像是被抽空一樣,整個靈魂輕飄飄的就脫離了軀殼,像是局外人一般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一幕。許平還是壓在那個肉體的“我”身上,“我”和他之間已經是衣衫不整了,躺在地上的“我”雙眉緊閉,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讓人不禁要懷疑“我”是不是已經死了。然後,我聽到了一陣腳步聲,由遠而近,慢慢的傳了過來,我扭過頭,去看腳步聲的來源,看見的是一道房門,然後房門“嘰呀”一聲打開了,一個小男孩揉著雙眼站在房門處,道:“爸爸,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