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我這麽一弄,老邪的□反而變長。變大,不但把我的嘴塞得滿滿的,還頂著我的喉嚨,讓我隻想嘔吐。我難受的眼淚直流,老邪雙手捧著我的臉,道:“嘖嘖嘖,看你難受得眼淚都快出來了,我就加快一下速度吧。”說完,老邪又開始了那可怕的律動,還有意無意的撫摸著我的脊背,和臀部。我嘴裏被塞得滿滿的,身體因為害怕雞皮疙瘩都出來了,整個人真的已經到了崩潰邊緣……終於,老邪噴射在我嘴裏,我整個人軟軟的跌在床上,不大口大口的嘔吐,想要把那東西給吐出來……金三角老邪走下床,沒有理我,而是拿起那包買來的血,灑了一點在我的下身,然後低聲道:“什麽也不用說,你趴在床上閉上眼睛就行。”我沒理他,依舊趴在床上將老邪噴射在我嘴裏的東西吐出來,老邪嘿嘿笑道:“吐什麽,遲早都是要習慣的。”說完走到浴室那,一腳將門踹開,那名女子驚恐道:“你、你、你不要過來,你想做什麽?”老邪沒理她,將她扯回房間裏,扔回床上,盡管不願意,但我還是按照老邪說的閉上眼睛——在一名女子麵前被老邪這樣玩弄,即使沒做到最後一步,對我來說還是十分屈辱的,更何況老邪還將現場布置成我被□的樣子,我更是無顏麵對他人的目光,所以幹脆眼不見為淨。那女子顯然被我的慘狀嚇壞了,她哆嗦道:“他流了好多血……他、他死了嗎?”“他可是我的寶貝,哪有那麽容易死?倒是你,這樣好心管他的閑事還不如先想自己吧……”老邪□著又撲了上去。很明顯,我沒有讓他滿足,老邪又將欲火發泄在那可憐的女子身上,又是一輪慘不忍睹的□,我真希望自己是真的暈過去。老邪做到一般時,那女子已經暈厥過去了。完事後,老邪將她拉到地上,我睜開眼睛問他道:“她沒事吧?”“放心,死不了,”老邪咧嘴笑道,“她死了就沒人告訴那幫公安我有多凶狠了。”他走過來將我手上、腳上綁在床上的繩子割開,道:“好了,我們又要亡命天涯了。”“你不是答應那個人放過我的嗎?”“沒錯,”老邪拉起綁住我手的繩子的另一端,像拉小狗一樣將我一扯,抱住我笑了笑道,“隻是現在還不是放你的時候,如果我現在將你放了,我手上沒有任何人質,那個人絕對會殺人滅口的。”我皺了皺眉頭,問:“那你要帶我去那裏?”“你去了不就知道嗎?”老邪翻出一套衣服胡亂給我套上,然後警告我說,“你現在是我的擋箭牌,最好不要逃走,否則別怪我不客氣,給你注射海洛因。”海洛因?我先是一驚,然後腦裏一個激靈。因為曾經從事政法工作的緣故,我對毒品犯罪有些了解。和20年後不一樣,這年頭的海洛因可是比黃金還貴的稀罕物,而且一般很難買到。老邪身上居然帶著海洛因?看來他很可能是毒販,而且不是一般的毒販。想到這我知道自己無論如何是跑不了了。雖然手腳依然被綁住、行動不是很方便,但還是可以動的,不過為了逃跑而冒著染上毒癮的威脅,這可是劃不來。於是我對老邪說道:“我知道了,我不會走的。”“嗬嗬,這才乖。我也不想你這樣的美人會染上毒癮變成人不人、鬼不鬼——”老邪伸手想摸我的臉,我條件反射的別開頭,老邪的手停在空中,自嘲的笑了笑道,“你現在不喜歡我沒關係,過幾天就會愛上我了。”我也不反駁他,隻是低著頭不吭聲。老邪可能覺得這口舌上的便宜沒什麽意思,將自己帶的東西收拾一下,就帶著我走了。老邪似乎在我昏睡時找了一輛不起眼的車,我們上車後一路往西北方向走,十天後,我們便來到了雲南昆明。這一路上老邪十分警惕,白天幾乎是將我綁在車上,晚上則跟我睡在一起,時刻防備著我逃跑。因為是和老邪同床共枕,肌膚之親是免不了了。老邪不停重複著那天他對我做的事情,不停的撫摸我的身體,我都懷疑他對我身體的了解程度比我自己還清楚!有幾次我差點以為是在劫難逃了,但他都每每忍了下來,平心而論,對他這點我還是蠻佩服的,畢竟大家都是男人,如果是我,說不定就忍不住做了。有時候我都被他弄得差點沒說出“不要再摸了,要做就趕緊做吧,你還是不是男人”這樣的話來,可老邪還是充滿耐心的做著這一切,似乎像是狼在吃掉獵物之前逗玩一樣,玩的時間越長、吃掉獵物時就越有快感。因此,這段時間我簡直是受夠了老邪的性騷擾,每天晚上總是戰戰兢兢的防著老邪會做到最後一步,以至於白天昏昏欲睡,連想逃跑的精力都沒有,就別說逃跑了。到了昆明後,老邪把我帶到一間不起眼的招待所住上,拿著大哥大出去打了個電話,回來後對我笑了笑,道:“我們明天去西雙版納,在那裏跟那人一手交人、一手交貨。很快你就自由啦,高興嗎?”西雙版納?那裏可不隻是個出名的旅遊城市,而是中國和緬甸的邊境,也是從中國去金三角最近的地方。金三角是赫赫有名的毒品原產地,它是指位於東南亞泰國、緬甸和老撾三國邊境地區的一個三角形地帶。由於“金三角”地區大部分是在海拔在千米以上的崇山峻嶺,氣候炎熱,雨量充沛,土壤肥沃,極適宜罌粟的生長,再加上這裏叢林密布,道路崎嶇,交通閉塞,三國政府鞭長莫及,為種植罌粟提供了政治、經濟以及地理、氣候等方麵得天獨厚的條件。因此,金三角也成了罌粟種植、提煉、販運和走私的黃金地帶,故又被稱為“冒險家的樂園”。由於“金三角”地區的鴉片質量上乘,多被加工成精製毒品海洛因,銷往世界各地。我已經猜到了老邪是個不簡單的毒販,隻是沒想到他是金三角那裏的人。“怎麽不說話了?難道是舍不得我?”老邪在我臉上親了親,嬉皮笑臉道。我用手擦了擦他碰過的地方,木然的別過頭。他今天的心情似乎不錯,笑嘻嘻的道:“不要這樣嘛,我知道你厭惡我,可我也隻不過是替人辦事而已,你回去後,說不定被那個人麵獸心的家夥繼續騙得團團轉,你甘心嗎?不如跟我好好做一次,說不定我會把那人的名字告訴你哦。”我繼續無視他,他伸手將我摟住,在我耳邊低聲道:“我不是在逗你,我可是認真的,他是說不能讓我動你,可沒說你不能動我。所以隻要是你主動,我也沒有違背我的誓言。雖然我不能直接告訴你那個人的名字,可是你那麽聰明,隻要我透露一點點信息,你就能猜到那人是誰了。怎麽樣,這買賣很劃算吧?”我將他的手打開,笑了笑,道:“提議聽上去的確很不錯,隻可惜我已經猜到那個人是誰了。”作者有話要說:那人是誰先賣個關子,明天爭取告訴大家身陷虎穴“你猜出來了?”老邪眉毛一挑,冷著臉的看著我,道:“那你說說,那個人到底是誰?”我一看老邪這反應,不禁暗叫不妙。其實我早就猜出那個人是誰,隻是想,在老邪這種人麵前最好要藏拙,越笨越好,所以一直裝作不知道。剛才被老邪逼急了,一時嘴快說了出來,現在已經後悔莫及了。但願能把他糊弄過去。於是我裝出一副不耐煩的樣子道:“我哪知道是誰?隻是不想你再糾纏我罷了!我困了,想休息一下。”說完,我打了個嗬欠,站起來想睡覺去,誰知老邪一把拉住我,麵無表情道:“我現在就是要你猜出那個人是誰,還要你說出你是怎麽想出來的。如果你隨便糊弄我,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老邪的眼神陰森森的,我知道他是認真的,“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先把這一關應付過去,以後的事再說吧。於是我不得不硬著頭皮坐了下來,開始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他。“其實你說你要去西雙版納時,我便猜到你的目的地不是西雙版納,而是要通過西雙版納去另外一個地方——金三角。如果你是出身金三角的毒梟,那你是不會缺錢的,但是你們為了與政府對抗,保護自己的鴉片種植業,必須要把自己武裝起來。所以你們缺的是軍火。恰恰我認識的那三個人中,有一個人是靠販賣軍火起家的,他賣給你軍火、你幫他做事,又因為你不是中國人,事後也不會留在這兒被人發現,找你來陷害沈俊實在是最好不過的人選了。所以我想,那個人隻能是他——沈聰。”我平靜的望著老邪,老邪沒有吱聲,我知道自己是猜對了。雖然早已料到是沈聰,但得到老邪的默認,我的心還是一沉。那個情深意重的沈聰,能為兄弟舍棄愛情、兩肋插刀的沈聰,原來都是假的,真正的沈聰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一想到這,我的心越發的難受,話也不想說了。倒是老邪歪著頭似笑非笑的看著我,道:“曉緒啊曉緒,你總是讓我感到驚喜,我知道你聰明、可是沒想到你會這樣聰明。哎,我還真有點舍不得把你還給沈聰了。”“我隻不過是比一般人聰明些,對你來說是個可有可無的玩意,跟權力、財富比起來真是微不足道,你又何苦為了我得罪沈聰?反正明天也要分別了,咱們好聚好散,你就別再騷擾我了,今晚讓我睡個安穩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