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哥哥’都沒用?!”應楓目瞪口呆。金澍再笑,捧住格外寶氣的應楓直接親。他們做飯做得晚,吃飯也吃得晚。再洗碗,這會兒已是晚上十點多。城市並不禁鞭炮,但有數量限製。小區裏已有人家開始放鞭炮與煙花,窗簾隻拉一層,麵對窗戶,應楓的臉被照得染上淡淡彩色光芒。金澍起了玩鬧的心思,光亮到哪裏,他便親哪裏。親得應楓臉癢,他笑得腦袋垂落,認輸:“不親了不親了。”金澍再把他的臉捧起來,與他麵對麵,眼對眼,格外溫柔地問:“確定不親嗎?”金澍最知道怎麽誘惑應楓,這樣一來,應楓看見他的雙眼,連正事都忘了,隻是搖頭。“是不用親了?還是否定我的話?”金澍再輕聲問。聲音撩撥驚人,應楓直接去吻他的嘴,還親得很凶,邊親邊道:“不許說話!”金澍呢喃問:“為什麽?”說出來的話都太好聽,又太勾人,當然不能隨便亂說話!“不許說話!”應楓不說為什麽,隻是啃得更厲害。啃了嘴唇,啃下巴,還要啃脖頸。應楓覺得自己大約又瘋了,開始在金澍的脖頸上吸草莓印。金澍笑著懶洋洋靠在窗戶上,任他作為。應楓吸了好幾個,滿意觀賞。他再抬頭看金澍,邀功:“你看!”金澍並沒有看,而是伸手,用修長手指解開應楓的襯衫扣子。“嗯?”應楓納悶。金澍已經埋首到他頸間,說道:“輪到我了。”金澍的“輪到我了”不止是說說而已。應楓的襯衫被脫去,金澍給他印的草莓印也不僅僅是脖頸而已。應楓已平躺在桌上,他一手的手背捂著眼睛,另一隻手徒勞地抵著金澍的頭。茫然與飄忽間,應楓似乎聽到金貝貝在叫他,甚至聽到金貝貝在敲門。但很快敲門聲便已停止,貝貝應當是被ailsa抱走了吧。應楓想,他真是越來越大膽了。家裏有客人和孩子在,他就敢與金澍做這樣的事。離零點越來越近,外頭的鞭炮聲越來越響,煙花也越躥越高。層層疊疊的“砰啪”聲中,混雜著他自己繾綣而又曖昧的聲音,以及金澍偶爾叫他的聲音。他的思緒也一層層地在往空中飄,終於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響。金澍彎腰,忽然拉開一點點的窗簾,指著窗外,說:“你看。”應楓木訥地眨了眨眼睛,才轉頭去看,透過一絲細縫,恰能看到空中迸發的絢爛色彩。“好漂亮。”應楓喃喃道。應楓看煙花,金澍看應楓。應楓便是他晦澀生命中忽然綻放的七彩煙花。出現的第一次就是那樣耀眼,耀眼到他隻能看到他。耀眼到即便淋著雨,也要跟著應楓走進地鐵中。過往看似很漫長,因為尋找、等待與思念,令人失望、絕望,令人疲乏。但其實過往很短,終究隻有八年。而他們的未來,卻還有很久、很久。最重要的始終是現在與未來。而這些,都已在他的手中。金澍低頭看他手中與之緊握的應楓的手。空中,一朵耀眼的橙色煙花“砰”地綻開,落下的點點光芒,隔著一角玻璃,全部落在他們緊握的雙手上。第77章 年後, 他們一起去馬爾代夫玩。ailsa閑來無事,與他們同去。這次, 工作室的人基本都去了,但認識貝貝和應楓的人到底也是少數。小施陪金澍坐一班飛機,員工們基本都在這班飛機上。小鄧則是陪應楓、貝貝和ailsa一起。去馬代的飛機,直飛的,一天僅有幾班。金澍的身份過於特殊, 為了避嫌, 應楓他們沒有選擇直飛,而是選擇先到新加坡再轉機。他們也沒覺得累,新加坡機場挺好逛,他們仨都挺高興。金澍先到。金澍說到做到, 說七星島, 就是七星島。但具體是哪個島,都由員工自己選,隻是七星島也就那麽幾個, 基本每個島上都有同行的。他們到馬累後是淩晨, 大家各自歇息, 明早再出發去島上。天亮後, 員工們紛紛坐水上飛機去各自的島。金澍沒有跟著一起走,他在等應楓他們。而且他們要去的也不是七星島, 是應楓和貝貝自己選的一個普通的六星島。島很小很精致, 隱私方麵做得特別好。總共隻有二十多個房間, 島上有拖尾沙灘, ailsa也很喜歡。時間差不多時,金澍武裝好,開車去機場接應楓他們。路上,他接到小施的電話。小施著急問道:“老大,你看到小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