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之大,何處不能容納我們父女安生立命的?”南宮耀月心裏長歎:“隻是從此以後,這世上再沒有南宮耀月這個人了。鄭渾遲疑:“你……當真非走不可嗎?”轉身看著鄭渾,南宮耀月道:“當初與浩淇還未成親時,對於他的一切我都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如今……我與他的孩子都半歲大了,這時候要我眼睜睜看著他光明正大娶小立妾,讓別人來分享我自己的男人分享我的孩子,這不可能!”感情都是自私的,誰能做得如此大度看著自己相公左擁右抱不說,還要逼著自己孩子去管旁人叫爹爹?憑什麽?站在原地,鄭渾徹底無話,半響才道了一聲:“對不起……”賜hun是上官無玉做得決定,除了替哥哥道歉,鄭渾也不知道怎麽樣才好。南宮耀月卻隻是輕笑:“好端端的你道什麽歉?你是怕我會記恨皇上拆散我們一家嗎?你放心,我沒有記恨皇上,我也不記恨陳軒,我恨得隻有上官浩淇隻有我自己怎就生了一顆這麽賤的心,如果不是皇上下旨,到現在我都不一定能徹底看清楚這些年我到底喜歡著一個怎樣的人!隻是……牽累了柳姬……”君侯府裏,上官浩淇娶親高升應該是很開心的吧?應該是的,好事成雙又怎會不開心呢?吸了口氣,南宮耀月看著鄭渾冷聲道:“離開之後,你別找我,我不想因為你的關係,而把上官浩淇引過來,以後的生活裏,我都不希望這個再以任何原因而出現在我的世界裏,我以後不想再看見與上官浩淇有半點關係的任何人,包括你”既然要斷,那就斷個幹脆,脫離帶水除了更加難受之外,其他的都不會再有,已經走到了這步,何必再為難自己?離開世子府的時候,柳姬被搖搖晃晃的馬車弄醒,睜開眼,見得爹親低頭看著自己,小丫頭十分乖巧,當即就咧嘴給了南宮耀月一個大大的甜甜的笑,不知道她的心裏是不是因為南宮耀月決定離開的關係而也在歡喜著。返回狀元府的路上,鄭渾都是一臉的若有所思,緊抓著南浚的手一點也沒有分開過:“耀月跟浩淇的感情其實已經好多年了,連我都記不得他們是什麽開始”似乎很久了,久到天下還沒安定,久到那時候的自己隻能天天躲在後方,期待得等著上官無玉平安歸來。南浚靜靜聽著,並不說話。鄭渾狐疑,將一張臉都給皺成了包子:“現在浩淇又另娶他人了,耀月居然說走就走,一點也不留戀,他不會難過嗎?不知道浩淇如果知道耀月離開了,他會是什麽反應……”是後悔難過,拋開一切去全世界的尋找南宮耀父女,還是……震怒幾日之後,就如同對待當初鄭閔的事一樣,都視而不見?“難過是有的,畢竟是那麽多年的感情”南浚開口,眸光看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群:“有的時候,舍不得是一種眷念,雖然聽著讓人感覺心疼,可是舍得放,卻更讓人心疼,不是徹底絕望了,無奈了,誰又願意?”隻是南宮耀月這敢愛敢恨的性子,不得不說,也挺讓人佩服的。好多人,因為種種因素與羈絆而勉強捆在一起過活,明明就不快樂,卻偏偏還要笑臉迎人,背地裏獨自流淚,不僅害了自己,也害了子女。而南宮耀月,也不知這人,在經過了這次之後,以後會怎樣?街道上已逝華燈初上,忙碌得人都匆匆趕往家中,一家團聚,吃著著一年一度的中秋飯,君侯府中,紅綢掛滿牆,眾賓客也早已醉到桌麵人事不知,隻有幾個還依舊那麽精神高昂,吵鬧著要將新人送進洞房才肯罷休。被人推進房間的上官浩淇早已喝得麵色潮紅,似乎有些分不清楚東南西北,最後卻是眾人的起哄下,拉著身邊的新人陳軒,當著大家麵吻了下去,纏吻火辣,舉止狂放,全然沒了顧忌,當眾就要扒開陳軒衣衫,直弄的陳軒驚慌失措……狀元府外停下的馬車裏鑽出一位衣著華麗的貴公子,小元在旁忙跟上伺候,貴公子又回身探向車門裏麵,伸手似要將馬車裏的另外一人給扶了出來,那人一愣,看著貴公子的麵容透著幾許羞赧得緋紅:“隻是回家而已,那就這麽小心了?”雖如此說著,卻還是伸手抓住貴公子的手,彎腰出了馬車。“自然精貴得很了”貴公子麵帶笑意,兩手給那人理了理身上的狐裘:“如今你這身子可不再是你自己一個人的,當然得是小心伺候,出不得半點差錯了”那人笑笑,沒再說話。貴公子隻攬著他的肩膀,與他一起朝著狀元府的大門踏去……卷四:冊封第96章 得知渠道十一月的天,開始變得寒冷起來,這些日子,鄭渾變得貪懶起來,吃了飯人早早的就去睡了,翌日基本也是睡到正午時分才醒,今日也是,用了晚飯之後,鄭渾便一臉困容,早早回房休息去了,君納想要粘著他玩也被鄭母攔了下來。想著鄭渾這兩日的反應,鄭母心裏還是有些擔憂,可奈何今日南浚公事繁忙,回到家時,夜已深,鄭母一直等到南浚回來,將鄭渾的情況說了清楚,並勸道,如果鄭渾當真有什麽不舒服的一定要早些醫治,別一直悶著不說,白讓人擔心。應了母親,南浚直接回房,推門進去,就看見床榻上鄭渾蓋著被褥身子縮成一團睡像沉穩,伸手摸摸鄭渾的額頭,似乎是有些溫度偏高,南浚淡淡擰眉,脫了衣衫,便小心的在外側躺下,以免驚擾鄭渾,結果鄭渾還是醒了。“你回來了……”懶洋洋的睜眼,鄭渾的話音軟綿綿的,全都睡意未醒的困倦。南浚輕歎,伸手將人擁入懷裏:“吵醒你了”“還好……”朝著南浚懷裏蹭了蹭,鄭渾打個哈欠,算是徹底醒了,抬眼看著南浚,隨即又擰起了眉:“這兩日你都在忙些什麽?怎麽總是這麽晚才回來?”“一些公事,你不懂的”被調了部門,南浚的公事也是愈發忙碌起來,尤其是最近,更是事多,似乎已經有好些時候都沒與鄭渾親熱過了,每次回家這人都已經早早歇下,看他睡得香甜又不忍將他弄醒,這會子倒是難得,兩人能躺在榻上說會子話。哦了一聲,鄭渾盯著他看,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麽,突然就問:“那你累不累?”南浚輕笑:“還好”掌心隔著薄薄的褻衣撫摸著鄭渾的身體,南浚心裏多少也有些波動,可不等他將心裏的邪火壓下去,鄭渾卻突然將手探入他的衣衫裏,直徑撫摸上南浚的胸口:“我睡醒了……”如此明確的暗示,南浚當即就懂,猝然翻身,將鄭渾壓在身下,便親吻上鄭渾的頸子,指尖剝開鄭渾的褻衣伸了進去。“哈啊……”|鄭渾隻覺得自己想要,可也沒有料到才剛被南浚親吻撫摸,身體的感覺卻異常鮮明,幾乎是立馬就亂了呼吸,兩手虛抓著南浚的膀子,微微揚起了頭。被褥裏,兩人的下身相互廝磨著,南浚的膝蓋頂開鄭渾的大腿,或輕或重得在鄭渾的腿間作怪著,指尖拉開鄭渾的褻衣,胸膛上的茱萸未經撫弄便已經圓潤堅挺,粉淡淡的顏色極是好看。在鄭渾的鎖骨上不輕不重的咬了兩口,南浚舌尖輕輕舔過鄭渾胸口上的茱萸,當即就惹的鄭渾渾身一顫,呼吸越亂,最後南浚幹脆張口,將之全部含入口中。“啊哈……”胸口處傳來的感覺像是被人放大了數倍一般,直讓鄭渾渾身激蕩,連呻吟都控製不了,軟媚了聲音,兩手死死抓著頭下的枕頭:“嗚……嗯……別……別咬……疼……啊……”軟軟的呻吟,似乎都沒有了往昔的節製,有些似哭未哭,惹得南浚一陣心癢,抬眼看他:“舒服嗎?”掌心朝下,摸著鄭渾的肚子,感覺似乎胖了一些,南浚低笑:“怎麽沒發現,你這肚子好像長胖了不少”鄭渾喘息著,雙眼有些迷離,也不知有沒有聽見南浚的話,隻是伸手抱住南浚的頸子,喘息求道:“我要……我想要你……”才說著卻是抬了腿摩擦著南浚的腰側。這般的勾引,差點就讓南浚把持不住,立馬開幹,可他還是忍著,吻吻鄭渾的耳垂,隱忍低道:“乖,再忍忍,不然一會你會疼的”“不管……我不管……”今晚上的鄭渾似乎有些任性,一點也不知含蓄,兩腿纏著南浚的腰,就不安分的扭動:“我就是想要……就想要你……”南浚心裏輕歎,伸手摸向鄭渾的腿間,哪裏早已濕漉一片,仿佛鄭渾動情許久一般,南浚不再遲疑,褪了自己的褻褲,對著鄭渾似乎已經準備好的身體,一個挺身,便頂了進去。“嗚唔!!!”突然的填滿,讓鄭渾悶哼一聲,而後大口大口的喘息,身體裏的異物滾燙碩大的異常分明,讓鄭渾一時間有些神思恍惚。南浚看他雙眼都眯了起來,也不敢動,隻是吻吻他的嘴角,啞聲問他:“難受嗎?疼不疼?”鄭渾搖頭,聲音軟膩異常:“不疼……不疼……”聽這話,南浚才放心一些,腰部繼而緩緩律動,一下一下頂入鄭渾的身體裏麵。鄭渾低低的喘息混合著南浚的律動,一臉緋紅,發鬢微濕。南浚看他似乎還好,低頭含住鄭渾胸前的茱萸,一手探入被褥裏麵握住鄭渾的事物便緩緩撫摸。“啊……不……”身前身後的夾擊,一下子似乎來得太快,讓鄭渾身體愈發酥麻酸軟,一陣陣的快感電流,直衝著鄭渾渾身的經脈,呻吟愈發清明:“啊……啊……嗚……不……不要弄啊……啊……別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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