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獸。”


    “海獸啊!!!”


    與此同時,某片海域上,一條巨大的海獸張開血盆大口,撲向了一艘頗具古風的軍用遊輪。


    “完蛋了。”


    “死,死,要死了?”


    “啊!!!不要吃我,不要吃我!”


    這一刻,整艘遊輪上的水手都感受到了絕望,而在此時,一道銀色的半弧閃過,下一秒,那條海獸,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從頭的正中心,連帶著魚脊骨,一直到魚尾,一分為二!


    “呯!”


    一米七以上的古樸太刀被收回了刀鞘,這是個二十歲不到的少女,而在她的周圍,無數水手都露出了驚駭的目光。


    “劈,劈開了!!!”


    魚的身體被剖開,鮮豔無比的內髒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可,那可是中型海獸啊!


    它的力量,就算是3圖、4圖的精英深海也不遑多讓,像他們這樣的水手,一生都不可能遭遇那種深海,即便是提督,沒有少將以上的軍銜,也是想都不敢想!


    但是,一刀∴⊥,,僅僅一刀就把這樣的怪物給。。。


    “隻不過是個海獸,這樣的心態?海軍的新生代,真是讓人擔憂啊。。。”


    這家夥,誰啊?


    一個年輕水手問身旁的上士(少尉是提督,非提督的水手,上士是最高級別),而那個上士則用看白癡般的眼神等了他一眼:“連她都不認識?你這家夥到底是怎麽進來的?”


    年輕水手:“額。。。”


    “聽好了!”上士看向少女,而在他的眼睛裏,卻滿是崇敬:“這位,可是我們亞洲海軍,從百年戰爭時期存活下來的英雄,信濃大人!”


    然而。。。


    聽說信濃大人以前是航母來著,可為什麽拿著長太刀呢?


    “這個問題,被列入了世界百大未解之謎!”


    話說,這是誰設的未解之謎,他到底是有多無聊啊?


    “喲~~~”


    正當眾人還沉浸在信濃一刀解決中型海獸的震撼中時,一個優哉遊哉的聲音響了過來,信濃轉過頭,然後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普通水手打扮的男人:“提,提督?!!!”


    “提?”


    “她說提督?”


    “信濃大人的提督不是。。。”


    理清了這個關係,頓時間,所有船上的水手都露出了驚呆了的表情:“這位難道說就是!!!”


    沒錯,這個人,正是從太平洋總督府回來的白先生,另外,他還有個身份,那就是亞洲總督,世界十大元帥之一!


    “為什麽提督您會在船上?!”


    這個問題,信濃想知道,船上的水手們也想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麽時候,又用什麽辦法上的船?


    沒有記憶!


    他們竟然沒有任何這個男人上船的記憶!


    “我是怎麽在船上的?”摘下水手帽,臉上露出了高深莫測的笑容:“這,可是個漫長的故事啊。。。”


    這一刻,所有的水手,包括信濃都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然而。。。


    “喂那邊那個!”


    “沒錯就是你!”


    在眾目睽睽之下,一個穿著粗布衣的臨時船員,正指著白先生喊道:“還不快給我下來工作,站那麽高作死啊!”


    如果他們沒有記錯的話,這個臨時船員,貌似就是在經過上個島的時候招募的。


    而這也就是說。。。


    “能告訴我,到底出了什麽情況嗎,提督?”


    “額。。。嗬嗬,那個。。。”


    好吧,在信濃認真的目光下,白先生隻好把自己這幾天遭遇的事情告訴了他。


    原來,在離開太平洋總督府後,白先生搭上了前往亞洲的遊輪,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這艘遊輪中間遭遇了汙染種的攻擊,沉了。無奈之下,白先生隻好漂流到了附近的某個島嶼上,然後用身上的衣服和部分完好的電子設備,換了點錢。


    而就在白先生準備購買船票的途中,卻得知了信濃的船已經離開了亞洲,於是,改變了目的的白先生,隻能往信濃所在的遊輪的方向趕。


    在整整一個月的旅程中,白先生花完了最後一分錢,無奈之下,隻得在下一座島上打工,並且非常幸運的加入了一個雇傭軍,然後又非常幸運的趕上了信濃的這艘遊輪。


    這段曆時兩個月,聽者傷心,聞著流淚的曆險記,讓周圍的水手們不住感慨著自家總督的偉大!


    然而。。。


    “狗屁個曆險記!”那個雇傭水手不爽的說到:“明明是這小子打賭,然後把內褲都輸給我們了,話說,這小子真的是個男的嗎?嘛,這種事我是沒什麽興趣了,對了,你說他是你的提督對不,那好,把他欠我們的錢賠給我們吧!”


    看著眾人懷疑的目光,白先生尷尬的笑了兩聲,然後小聲對信濃道:“帶錢了嗎?”


    信濃不可思議的看著白先生:“真的?!”


    “真的。”


    “真的把內褲也輸了?”


    “額,這個倒是沒那麽誇張,其實隻是輸了海軍外套而已。”


    於是,在信濃等眾船員與雇傭水手們的交涉下,最終以20萬洋元的價格,把壓在他們那裏的白先生的軍服給拿了回來。


    “對了,”正數著錢的老大眉頭一皺,然後問道:“你們剛剛說那小子是你們的什麽?”


    “總督。”


    “總督?!”


    忽然,老大的臉色一沉,因為他發現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這艘船不是什麽民用船啊。


    他說那小子是他們的總督,而這艘船的總督也就是說。。。


    “老大暈過去了~~~”


    “老大!老大你沒事吧?老大你不要嚇我啊!”


    “老大~~~~~”


    。。。。。。


    白先生與信濃一前一後走在甲板上,忽然,信濃問道:“您的傘呢,輸了?”


    “不,”白先生笑道:“我送人了。”


    “嗯?”


    信濃的眉間閃過一絲凝重,她沉聲道:“什麽樣的家夥?”


    “撒!”


    白先生倚著欄杆,然後呼出了一口氣:“是個,非常有意思的人吧,我,很看好他啊。。。”


    “哦,有意思嗎?”撫摸著手中的長太刀,信濃的臉上露出了詭異的笑容:“真是想見見看呢,那個您都看好的提督的艦娘。。。。。。”


    隻是,並沒有多少人知道,此刻,這個讓白先生格外期待的新晉提督,正與自家艦娘們圍坐在飯桌上,開心的吃著七天來,最好的一頓飯。


    “好飽好飽!”


    亞倫大口呼著氣,而在餐桌上,用剛才捕捉到的海獸製作的大餐,讓每一個艦娘都狠狠的犒勞了一番自己的肚子,直到午飯結束,長門她們,還懶洋洋的在甲板上曬著太陽。


    長門:“好舒服。。。”


    俾斯麥:“好像一下子複活了!”


    “啪嚓啪嚓啪嚓,”北宅:“飯後一包鋼,生活樂無疆~~~”


    至於黎姐,好吧,她已經回房繼續玩遊戲了,在黎姐看來,世界上隻有三件事:為亞倫戰鬥,玩遊戲,吃飯!


    還有冰川丸,作為一個優秀的醫療艦娘,冰川丸的生活,除了給船上身體不適的人治病以及定期檢查外,就是觀看各種現下流行的疾病,為以後遇到,早一步做準備。


    就這樣,非常普通的一天悄悄過去,夜晚,亞倫的房間裏,他拿著一顆紅色的金屬,仔細觀察著這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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