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走了石墨之後,葉謙和秦欣是相擁著回到了秦欣的教師公寓。


    在公寓大門關上的第一時間,秦欣的理智就告訴自己要趕緊的從葉謙的懷抱中離開。不過理智是理智,秦欣的身體卻很誠實。


    雖然知道就這樣依偎在自己的學生懷中是一件錯誤的事情,但那砰然心動的感覺就是讓秦欣說什麽都舍不得離開。


    時間一直過了許久之後,秦欣這才佯裝掙紮了兩下,道:“葉謙,石墨已經走了,戲已經演完了,你快,快放開我!”


    葉謙嘻嘻一笑,故意道:“欣兒,你這是想要過河拆橋啊!”


    秦欣臉色已經紅到了脖頸,啐了一口道:“葉謙,快放開我,你,你再這樣胡鬧老師可要生氣了!”


    雖然如此說著,但秦欣的身體卻更加貼近葉謙了。


    葉謙壞壞的笑著,那雙眸子促狹的盯著秦欣,然後唇角緩緩的靠近上去:“秦老師,今晚,你真的很美!”


    顯然此刻的葉謙對於秦欣這位美女老師到是有些動心了,一邊說著葉謙一邊不由得催下眸子,想要更加貼近秦欣。


    不過秦欣卻是一把推開了葉謙,然後對葉謙道:“葉,葉謙,我是,我是你的老師,我們,我們是不可能的!”


    雖然如此說著,但秦欣的眼睛卻再不敢正麵看葉謙一眼,也許是因為心虛,又或者連秦欣自己都控製不了,害怕要是再看葉謙一眼可能這個錯誤會再次持續下去,連自己都無法自拔。


    葉謙無奈的望了秦欣一眼,默默然的從自己身上掏出了一支煙,然後點上。


    猛吸了一口,葉謙輕笑了一聲道:“我明白了,秦老師。剛剛,對不起,是我太衝動了。”


    說完葉謙緩緩的回頭,轉身,然後默默然的走到公寓門口,打開門,走了出去。


    葉謙雖然是天生的風流骨,但卻從來沒有強迫女孩子的習慣。雖然和秦欣之間葉謙到是有些假戲真做的意思,但這場戲最終卻戛然而止。


    眼看著葉謙離開,秦欣傻傻的坐在公寓內的沙發上,想喊住葉謙卻又停住了。


    慢慢的站起身,循著葉謙的足記走到了公寓門口,秦欣整個人都癱軟了下來,呆呆的坐在門後,兩行清淚不知不覺的從秦欣的眼角流下,不過秦欣卻並沒有任何哭泣的聲音。


    眼看著葉謙從自己的眼前離開,秦欣有一種什麽東西突然從自己內心深處被抽空的感覺,不是疼,而是空落落的。


    秦欣不知道在剛剛那種情況下拒絕葉謙到底對還是不對,但秦欣就是過不了自己內心深處那一關,也破不了那傳承了數千年時間的師生禮教。


    默默然坐在地上良久,秦欣抹去眼角的淚水,隻是輕然歎息了一聲道:“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恨不同君生,日日和君好!”


    一首君生我未生,從秦欣的口中吟出,又說出了多少酸甜苦辣鹹呢!


    這一邊秦欣和葉謙的幹柴烈火是被一盆叫做禮教的涼水給徹底的撲滅了。而另一邊,石墨的怒火卻如同天雷一樣,久久不能散去。


    離開了秦欣的教師公寓之後,石墨並沒有回家,也沒有回警局,而是去了臨海第一人民醫院。


    此刻的臨海第一人民醫院之中,石墨的父親石鼎正在接受手術後的康複治療。


    看到一臉憤怒和頹廢的石墨來到了自己的病房當中,石鼎輕笑了一聲,道:“小墨,你不是說今天晚上有活動嗎,怎麽?這麽快活動就結束了!”


    看石鼎的臉色,似乎他的恢複狀況非常的良好,都已經跟自己的兒子開起玩笑來了。


    石墨深呼吸了一口,一屁股坐在了石鼎身邊,晦氣道:“爸,別提了,瑪德,今天也不知道是碰上什麽晦氣了,是出師未捷啊。半路居然給殺出了個程咬金出來,讓我功虧一簣!”


    石鼎臉色輕輕變了一下,到不似自己兒子這般喪氣。


    “哦?還有這回事?”


    “小墨,你現在可是手握一方權柄的公安局副局長,年輕俊才,在這臨海還會有人跟你搶女人?”頓了頓聲,石鼎謹慎道:“對方是什麽來路啊,是臨海三大家族的人嗎?”


    也許是這些年謹小慎微習慣了,所以遇事之前石鼎都喜歡將對方的底細摸個底掉。雖然臨海不是燕京,但那些個大家族還不是石鼎這種小人物能夠觸碰得起的。


    石鼎這不問還好,這一問石墨更加火冒三丈道:“要是對方是個什麽家族子弟我也就服氣了,可偏偏是個不明所以的小白臉。我這個警察局長今天是丟人丟到家了!”


    “嘿嘿!”石鼎壞壞的笑了兩聲道:“小墨,你這狀態可不像是我兒子的作風啊!”


    “既然對方在臨海不是什麽有頭有臉的人物,那事情不是很好辦嗎?想來以我兒子的手段解決這件事情應該是很簡單的!”頓聲石鼎臉色一沉,陰森森道:“如果你礙於麵子和職務不好出手的話,我現在就給你舅舅打電話,讓他幫你出手。在臨海地界上,你舅舅還算是一言九鼎,讓一個人無聲無息的消息那不過就是一件小事情!”


    石墨眉頭一皺,似乎對於自己那個舅舅石墨並不是很依仗和喜歡。


    一搖手,石墨道:“爸,算了,這件事情我自己有分寸。如果連一個小白臉都處理不好,那我這個警察局長就不用做了!”


    “好,你有信心就好,你已經長大了,爸爸能替你做主和操心的機會也不多了,你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說著石鼎話鋒一轉道:“不過小墨,有一點你要記住。秦家那個女孩子你務必要全力拿下。”


    歎息了一聲,石鼎哀然道:“秦家雖然和你母親的田家不可同日而語,但對於你以後的仕途還是很有幫助的。”


    聽著自己老子的話石墨狠狠的點了點頭:“爸,你就放心吧,哼,秦欣是絕對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恩,你自己心中有數就好!”石鼎輕哼了一聲,然後眯起眼睛開始閉目養神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影忽然探頭探腦的來到了病房門口,朝著裏麵看了一眼,然後笑嘻嘻的走了進來。


    來人穿著警察的製服,手中拎著一些禮品,看上去是來探望病人的。


    看到來人,石墨哼了一聲道:“王星,你小子怎麽來了?是不是那件事情查到了什麽情況?”


    這忽然來到病房的小警察不是別人正是石墨的忠實狗腿子王星。


    本來金玉滿堂的案件一直是石墨接手的,不過經過楚慕珊和那個華律師的鬧場之後,臨海當局果斷的以回避為由將石墨給踢出局了。


    不過自己的老子被人打傷了,石墨哪裏能夠善罷甘休。雖然上麵不讓自己插手這件事情,但石墨還是夥同了自己最忠誠的下屬王星在秘密的調查金玉滿堂的案件。


    既然在局子裏麵不好公開的互傳消息,石墨自然就將這件事情轉到了暗地裏麵來。所以石墨和王星兩人就以石鼎的病房為接頭的地點。


    王星此時此刻來到石鼎的病房,一看就是查到了什麽異常的消息,這才來急吼吼的來通知石墨。


    就見王星放心手中的禮品盒子,然後一溜小跑的走到了石墨的身邊,嘿嘿笑道:“頭兒,我這還什麽都沒說呢,你就都知道了,您真是料事如神啊?”


    石墨今天的心情本來就不好,根本就沒心情聽這些個阿諛奉承的話,扭頭道:“王星,有什麽情況就說,別說這些沒用的廢話!”


    “是是是,頭兒,經過您的正確領導,還有我們千方百計的調查,終於發現一個人很可能和金玉滿堂的案件有關!”


    “恩?”


    石墨狠狠的瞪了王星一眼,那如電的目光直接射在了王星的身上,嚇了王星一跳,再也不敢說這些廢話了,而是從身上掏出了一張照片遞給了石墨:“頭兒,你看就是這個家夥……”


    石墨攤開照片,不看不要緊,這一看差點毛都要炸了,狠狠的哼了聲道:“瑪德,怎麽又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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