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石其實歸根到底到最後還是一項燒錢的遊戲,就算你眼光再準,你判斷再牛逼,你要是沒錢,那也是隻能望洋興歎,無可奈何!


    此刻的柳明媚之所以能夠穩坐釣魚台,那完全是因為心中有底。因為此刻葉謙的身上保守還有四十億的資金流轉,這筆錢要砸在賭石會場上,那絕對是一筆恐怖的數字,最起碼能夠保證自己這一局穩贏不輸。


    不過柳明媚如此有底氣,有些人就慌了神了。


    9015房間內,風天啟看著屏幕上不斷滾動的數字,恨不得是將遙控器都給砸了。


    “9066又是他,你們去給我查一下9066房間裏麵到底是誰?瑪德,一號原石的時候就一直和我作對,現在居然將三號原石的價格哄抬到了三個億,簡直豈有此理!”


    風天啟這一憤怒,他手底下的小型智囊團也很快就出動了起來。


    沒多久就有人回來回報道:“董事長,我們剛剛查了一下,9066房間裏麵的,裏麵的好像是,好像是柳氏集團的柳明媚!”


    風天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道:“誰?柳明媚?”


    “是的,正是柳明媚!”


    “大爺的,怎麽又是她?她哪裏來的這麽多錢?”風天啟一臉無解的表情。


    “董事長,這一輪我們還要追加嗎?”風天啟手底下的人有些發愁的問道。


    “加,為什麽不加!我就不信了拚財力我風氏還拚不過她!”


    頓時這三號標石之間的價格就開始在9015和9066兩個房間內不斷的攀升,似乎兩人是杠上了一樣,價格一路從三億飆到了四億。


    而這個時候,賭石會場的二樓辦公室內,蕭靖遠這位翡翠王也是好奇的觀看著自己辦公室內的大屏幕,一臉得意的笑容:“拚吧,拚吧,你們就這麽拚下去,我才有更多的錢賺啊!”


    成為翡翠王之後的蕭靖遠似乎對賭石本身已經沒多大興趣了,反倒是對操控賭石興趣不小。如此規模的賭石大會,蕭靖遠不需要費吹灰之力就能夠遠程操控,然後從中漁利。這收錢的速度可是比賭石本身要快多了。


    看著頻幕上這不住翻翻的競價數字,蕭靖遠才算是穩坐釣魚台,在這老家夥估算之中今年這場賭石大會的成交量最起碼比去年要翻一番,兩百億還是有的,這可是一筆不菲的數額啊!


    就在這個時候蕭靖遠的辦公室內,一個人走了進來。


    蕭靖遠頭也沒抬,隻是高興的笑道:“德懷啊,你來啦!”


    從門口走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蕭靖遠的大弟子馬德懷。馬德懷幾步走到了自己的老師身邊,恭敬道:“老師,您吩咐的事情我已經調查清楚了!”


    蕭靖遠一個機靈,連忙坐直了身子道:“哦?快說說!”


    雖然和葉謙已經打過照麵了,但蕭靖遠依舊不放心,要是葉謙那話是欺騙自己的怎麽辦呢,臨海,臨海,要是對方隨口一說,自己就信了。到時候事有不協,那就壞了大事了。


    馬德懷笑了笑道:“老師,看起來咱們是杞人憂天了。那小子名叫葉謙,臨海一中高二的學生,從小在臨海長大,可以說是臨海土生土長的人。這次他是跟著臨海柳氏珠寶的女總裁柳明媚一起來的,似乎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有些不清不楚的。”


    “還真是臨海人!”蕭靖遠嘴角樂嗬嗬的笑著,心道:這可愛的小家夥還挺實誠的,到是沒在老夫麵前說謊。


    葉謙的話到是和馬德懷調查的信息之間是不謀而合,這也打消了蕭靖遠心中的恐懼念頭。


    蕭靖遠笑著搖搖手道:“算了,算了,既然不是從燕京來的,咱們也沒必要招惹他。畢竟這小子的修為連我都看不清楚,在這種關鍵時候,還是能不惹麻煩就別惹麻煩的好!”


    頓了頓聲,蕭靖遠道:“德懷啊,你去通知一下我翡翠王一脈,看到這個小家夥繞著走,他要的原石我們的人一律不準出手爭奪,千萬不要在這種時候給自己添麻煩!”


    “是,師傅,我這就通知下去!”


    說著馬德懷就要離開。不過想了想馬德懷又再次掉頭:“哦,對了,師傅,還有一件事情……”


    “還有什麽事情一起說,別吞吞吐吐的!”蕭靖遠今天的心情似乎非常好,一直都是樂嗬嗬的。


    馬德懷臉色有些難看了起來,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這個,那個,是玲兒那小丫頭的事情。剛剛我接到了候鎮遠的電話,說是玲兒那小丫頭一大早上就去灰熊幫鬧騰了!”


    “玲兒?她去灰熊幫做什麽?難不成是找侯一銘那小子去了!”說著蕭靖遠見怪不怪的笑了笑:“嗬嗬,可能是這兩個小孩子吵嘴了,也沒什麽的,小夫妻嗎,床頭打架床尾和,很正常的事情。這候鎮遠也是的,這點小事情還值當的打電話來!小家子氣!”


    馬德懷再次支支吾吾了一下,道:“師傅,可能事情沒您想象的這麽簡單。聽候鎮遠話語中的意思,似乎候一銘那小子想要悔婚,玲兒那丫頭這才坐不住了,上灰熊幫去鬧騰去了!”


    頓時蕭靖遠的眼眸一下子變得陰冷了起來:“悔婚?哼,這滇南還沒誰敢悔我蕭家的婚事呢?”


    猛的從座位上站起來,蕭靖遠道:“我看候家這小子是太不識抬舉了,他居然還敢悔婚,他憑什麽悔婚?”


    馬德懷嚇得連忙將頭給低了下來,沉默了半響才道:“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在電話裏麵到是聽了個大概的話音。事情的起因應該是昨晚侯一銘和玲兒吃飯的時候,侯一銘偷瞄了隔壁桌的女孩子兩眼。然後玲兒大小姐脾氣就上來了,非要去把人家女孩子的眼珠子給摳出來,然後……”


    蕭靖遠一聽還當是怎麽回事呢,嗬嗬一笑再次坐在了椅子上:“老頭子還當多大點事情呢,原來就為這個。哎,候家那小子身為幫會太子,這做派可一點都不像是道上的人物,到是渾身一股子腐儒的氣息,酸,酸不可聞啊!”


    說完蕭靖遠朝著馬德懷招手道:“得了,這事情我算是知道了,等這次賭石大會結束了,老頭子親自和候鎮遠談一談就是了。如果隻是候一銘想退婚,那老頭子我就當做是小孩子之間鬧矛盾了,這也沒什麽。如果是侯鎮遠動了這個心思的話,哼哼,老頭子我是絕跡饒不了他的。”


    馬德懷點了點頭,似乎對於自己老師這個處理方式並沒啥意見。


    不過隨即馬德懷的眼角轉了一圈,小聲道:“哦,對了,師傅,據蕭山回來後說,昨天晚上候一銘和玲兒吃飯的地方好像是蜀中的川味酒樓!”


    “嘎?”瞬間蕭靖遠就好像炸毛的雞一樣跳了起來:“川味酒樓?我不是關照過蕭山和蕭海別讓他們在那個地方惹事嗎?他們兩個幹什麽吃的?”


    馬德懷無奈,道:“事情到沒出什麽大事情,反而到是蕭山和蕭海這兩個廢物被人打了一頓。要不然玲兒也不會窩了一夜的火,今天一早就去了灰熊幫!”


    蕭靖遠這個時候可沒心情管什麽蕭山和蕭海啊,隻是問道:“唐懷中那個家夥什麽反應?”


    “沒反應,似乎就裝作沒看見一樣!“


    聽到這話蕭靖遠這才安心了一些,一屁股再次坐在了椅子上,道:“那就好,那就好!”


    能夠將名鎮一方的翡翠王蕭靖遠嚇成這樣的馬德懷也清楚,在整個巴蜀也就是一個地方了,隻不過那個地方,馬德懷是恐懼的連名字都不敢說出口,隻能是將這份恐懼深深的埋藏在心理,畢竟一旦將人家給惹惱了,別說你一個翡翠王了,就是十個翡翠王也不夠人家看的。


    輕輕的捏了一把腦門上的汗水,蕭靖遠道:“好了,德懷啊,你先去吧。還有記住給玲兒去個電話,讓她別鬧騰了,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上男方門上胡鬧,丟不丟人啊!”


    “是,師傅,這事情就交給我去處理吧!”


    說著,馬德懷慢慢,慢慢的退出了蕭靖遠的辦公室內。


    眼見馬德懷退出去了,蕭靖遠這才不住的捏著自己的鼻尖,道:“哼,蜀中唐門,蜀中唐門。總有一天我蕭靖遠會超越你們,讓我蕭家成為這巴蜀地區中第一的門閥世家,你們等著,你們可以騎在我頭上的日子已經不多了!”


    說著蕭靖遠死死的握住自己的拳頭,那是一臉發憤圖強的模樣。


    雖然說蕭家早在建國之初就有了,但蜀中唐門的曆史更久遠。久遠到已經沒多少人能夠記得了。要想趕超唐門,蕭靖遠恐怕需要一些功夫了。


    不過這些門閥世家大抵如此。吞並,滅族,戰鬥,算計,似乎就是他們這一生所有的任務和意義了。不過這些東西到頭來又能夠如何呢,也不過變成會飛,化作一片塵土而已,可笑,可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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