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齊文、齊止左右護法的陪伴下,阿觀和跟著出門的曉初、琉芳回到清風苑,途中與柳氏碰上麵,柳氏的心情很好,還特意過來與她說話。


    微笑是天底下最好的語言,所以阿觀從頭笑到尾,分手時,柳氏還曖昧地問上一聲:「晴芳、蘭芳有沒有好好服侍王爺、王妃?」


    她的話讓阿觀想起前陣子的八卦,她直覺皺眉,這絕對是個百分百真誠並且真情流露的表現。


    於是阿觀下意識的不開心,造就了柳氏的喜悅。


    柳氏鬆口氣,看來那兩個沒腦子的已經得手,再接下來一步,就是分寵。男人啊,便是再疼再愛,總也有個限度,是不會把全副心思放在同一個女人身上的。


    阿觀進到清風苑,有滿肚子的話想找齊穆韌說,卻沒想到剛走進院子就聽見曉陽在罵人。


    「你這小蹄子,怎麽敢做出這等下作事!還不快點下去,若是讓主子回來看見了糟心,你再瞧瞧王爺饒不饒得過你!」


    阿觀上前幾步,看見蘭芳香肩微露,裏麵的繡花肚兜若隱若現,她趴在地上不停啜泣,模樣著實可憐。


    她直覺蹲下身,扶起蘭芳。「你怎麽啦?曉陽欺負你?」


    「誰欺負她啦,主子,您都不知道她做了什麽事!」曉陽被冤,氣得眼眶發紅,一踩腳,和阿觀拗起性子。


    曉初、琉芳見狀連忙上前,一個扶起蘭芳、一個把曉陽拉到旁邊問話。


    聽見曉初好言好語問她,曉陽像倒垃圾似的哇啦哇啦劈哩啪啦說一大串。


    「今日王爺下朝後就到清風苑來等主子,爺指使月季到前頭辦事,我明白王爺辦公時素來不喜歡身旁有人,便到廚房去盯著,想晚上給主爺和主子加點菜。


    「哪裏曉得,這隻騷狐狸獻了空就端茶進屋,打扮成這副狐媚樣子不說,還在茶裏加了不三不四的東西,若不是王爺發覺得早,一腳把人給踹出來,奴婢還不曉得主子的屋裏頭要發生什麽齷齪事。


    「人家都快嚇死了,擔心王爺會不會責罰呢,主了一回來不分青紅皂白,就誣賴奴婢欺負她……」說到這裏,眼淚淌下,語帶哽咽。


    聽到這裏,阿觀一聲歎息,她終於明白柳氏的歡快出自何處。


    讓琉芳把蘭芳送回屋裏,阿觀拉著曉陽道歉幾句再安慰兩聲,允諾下次出門一定帶上她,她才破涕為笑。


    曉初戳了戳她的額頭,笑說:「哪來的丫頭這等托大,還得王子同你道歉。」


    「沒事、沒事,去洗把臉,好好歇歇,我去同王爺說說,定不讓王爺罰你。」阿觀做足了保證才送走兩人。


    她低著頭往屋裏走,這個時代好男人不多,見到一把能提供五千萬保障的大傘,便像蒼蠅似的全沾上來。


    這段日子她看得多了,原也明白這沒什麽,隻不過那個男人恰恰和自己有那麽一點關聯,心底就多少不是滋味。


    她該怎麽做啊?


    去搶去奪去暗鬥,像其他的女人那樣?對不起,這種事她還真的做不出來。


    去鬧去吵去翻桌,告訴他,要是惹火她,她就一把除去那個「禍根」?!


    更對不起,她是俗辣,她沒種。


    那麽她能做的,也就是把持住一顆心,別教它陷入太深,哪天真受不住了,離開他時也不至於太傷。


    進內屋,看見齊穆韌坐在床頭,臉上有著不正常的潮紅,茶壺掉在地上,整壺水都喝光了。


    「你不舒服嗎?」


    阿觀向前,入貼上他額際,發現他的體溫不正常的高,才想再說上兩句,就一陣天旋地轉,被壓在他身下,


    事後,齊穆韌在屋裏喚人,是月季應的聲,她回來了,不多久,她在屋外回話說水已經備下。


    齊穆韌沒讓阿觀下床,一把打橫將她抱進淨房裏,雙雙泡在熱水中,他拿著巾子輕輕替她擦拭,看著她身上斑斑紅痕,臉上有幾分赧色,方才太粗暴了。


    「痛不痛?」齊穆韌問。


    「說痛,往後爺就不碰妾身了嗎?」


    他鄭重而認真說道:「還是得碰的。」他的手從她胸口往下滑,落在她腹間,說道:「給爺生個孩子吧。」


    她不回答,背過身,往後靠進他懷裏,靜靜待著。


    她有些混亂了,這是她要的生活?她不願意和一群女人玩爭奪戰,隻是在依賴上他以後,她漸漸變懶。好久了,她已經很久沒盤算著怎麽離開,很久沒計劃要如何獨立生活,可是,生孩子那便是一生無法割舍的牽絆。


    她可以容許愛情來、愛情走、愛情消失無蹤,但她能忍受失去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


    她不語,他亦不勉強。


    轉過話題,齊穆韌問:「今天去幾個皇子家裏,感覺怎樣?」


    「四皇子還是毒蛇一條,每次與他說話,我都擔心被咬,至於四皇子妃,你也知道的,就這樣了,二皇子看起來很親切,二皇子妃活潑熱情到讓人無法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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