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兒(/w\):我保證隻是很純潔的摸摸。(完)太後借了人家的狗去遛,然後被貓發現了,回來的時候貓不在,趕腳要離家出走_(:3」∠)_第四章 先天不足的厲鬼理論上來說,厲鬼在剛成型的時候,會直接殺死把自己殺死的凶手。也有一些自殺的厲鬼,會殺死仇恨值最高的一個或者是幾個人。這是厲鬼的本能,也類似於一種稱為真正厲鬼的儀式。並不是說沒殺過人的厲鬼,就不是厲鬼了;而是這種厲鬼的“凶”的程度,並沒有那種殺過人的厲鬼那樣厲害。到了謝家老祖宗這裏,就表示還有救。不過也是因為謝禮本身的意誌力足夠堅定,能夠讓自己保留一絲清明,才是真正讓老祖宗能夠救鬼的前提。事實上,哪怕是普通的鬼,在剛死的時候,要保留一絲神智也是非常困難的,更別說是厲鬼了。通俗的來說,這種類型的鬼,天賦異稟根骨奇佳,是一塊做鬼修的好材料。鬼修也分很多種。比較通俗的,就是做地府的公務員,從最低等的鬼差做起,通過給地府打工,來換取修煉的功法和資源。雖然當鬼差很累很辛苦還很危險;但是如果業績上去了,能夠一步步晉升上去的話,離開一線之後,這些公務員們的日子還是很舒服的。還有一種就是大部分散戶的選擇,當一個自由的鬼修。不過除了自由之外,散戶們通常一窮二白,要啥啥沒有,除了極少數驚才絕豔的,很少能修煉出個所以然來。尤其是近年來伴隨著地府鬼口暴增,修煉資源日益匱乏,散戶們的日子過得大不如前,大多數鬼目前正在積極考公。謝老祖宗屬於比較牛的散戶。他當鬼的時間非常長,以前適合鬼修的資源還很豐富。他還有過幾次奇遇,多少年下來,他一個鬼也用不了那麽多資源,長時間積累下來,手上好東西不少,在地府的關係也很多。這麽多年以來,他好不容易遇到一個這麽有資質的自家孩子,心裏麵還是很歡喜的。他倒是無所謂謝禮選擇去考公,還是當散戶,反正他這個當老祖宗的,日子絕對不會過得困難。老祖宗用一根手指抵在謝禮的腦門中央,一點幽藍色形似蓮花的鬼火亮起,又很快隱沒:“我先試著點亮小鬼的靈台看看。”還是聽聽小鬼自己的選擇吧。現在的謝禮,雖然還保留一絲神智,但是本能占據上風,並不能溝通。如果有地府的其他鬼在一旁看到這一幕,肯定要瘋。那一朵指甲蓋大小的鬼火蓮花,是為數不多的適合鬼服用的丹藥,清靈丹。嚴格來說,清靈丹是一類丹藥。針對不同階段的鬼修,有著不同程度對應的丹藥。相對來說,最初級的丹藥是最難得的。鬼是魂體,魂體非常脆弱。藥效如果不夠溫和的話,很容易對魂體造成不可逆的傷害。新生的鬼尤其脆弱。這就表示,能夠煉製出給小鬼服用的丹藥,煉丹師的水平得非常高。而高水平的煉丹師,通常又不屑於去煉製這些不適合自己服用的丹藥。謝家老祖宗拿出來的,還是極品的初級清靈丹,更加難得。現在哪怕有能夠煉製出這樣等級的清靈丹的煉丹師,也很難湊出足夠的資源。這麽好的丹藥,效果也是立竿見影的。厲鬼眨了一下眼睛,一雙依舊是赤紅色的眼睛裏,明顯表現出一絲情緒。謝爺爺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乖孫啊,還認得爺爺不?”厲鬼嚴肅地盯著謝爺爺看了一會兒,又看了看老祖宗。在他的感覺裏,明顯眼前的這個鬼,給他的威脅更大。老祖宗沒說話。過了一會兒,厲鬼試著掙了掙,白綾顯現的時間長了一點,然而依舊沒能掙脫。“老祖宗,您看乖孫這是好了沒好啊?”謝爺爺非常擔心。老祖宗見狀倒是笑得很開心:“挺好的。”這白綾是一個吊死鬼,用生前吊死的白綾煉製的,算得上是一件法器。哪怕品級再低,那也是實打實的屬於鬼修的東西。謝禮一個先天不足的厲鬼,能夠掙動,本來就已經足夠厲害了。用鬼的術語來說,那就是這個鬼很凶。夠凶的鬼,才能在地府生存,去鎮壓別的鬼。這還沒開始修煉,若是修煉起來,那……老祖宗感覺美滋滋,問道:“小鬼,你是想考公呢,還是想當散修呢?”厲鬼似乎有些不明白,依舊定定地看著他。謝爺爺有些捉急,想插話,卻被老祖宗比了個手勢製止,急得在空中來回亂竄。一直到月上中天,厲鬼才慢慢開口:“我……不想死。”老祖宗噎住了。謝爺爺倒是覺得這很正常:“對啊,能活著,為什麽要死呢?乖孫才那麽點大呢,還沒給咱們老謝家考狀元呢。老祖宗……”他叨叨到一半,自己就停了下來,歎息,“唉……”除了那些小說話本裏麵,誰死了能真的活過來的?他一個老頭子,雖說七十歲是早了一點,好歹該經曆過的都經曆過了,最近也算是過了幾年好日子,死了也就死了。可是他孫子才剛十八,還有的是大好日子可過,小戀愛都沒談過一次。不過他老頭子心疼是心疼,但哪怕是老祖宗,應該也沒什麽辦法的。“你再好好想想。”老祖宗抬手又拍了拍厲鬼的腦門。清靈丹是很好,但是越是低級的丹藥,藥性越是柔和,換而言之,就是藥效發揮得比較慢。厲鬼安靜了一會兒,眼神果然更加清明了一些。他沒有著急回答老祖宗的話,視線落在了謝爺爺身上,盯了足足十分鍾。老實說,作為一個實力約等於0的新鬼,哪怕麵前的是自己的孫子,謝爺爺被一個厲鬼盯著,壓力還是很大的。謝爺爺的嗓門有些小顫抖:“乖~乖孫?”“……爺爺?”厲鬼甩了甩頭,但是因為白綾的束縛,看起來隻是偏了偏。他也不著急,慢慢打量了一下周圍的情況,得出結論,“我死了。”謝爺爺又歎了一口氣:“唉……是啊。”謝禮還沒想起來自己是怎麽死的,神智倒是越來越清醒,看著謝爺爺的眼神充滿的哀傷和想念,一張口就像是委屈的孩子回家撒嬌:“爺爺,我回家的時候手機和錢包被偷了,沒趕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