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性情上,範平曾經拿‘白展堂’和白簡作了類比。在他的狗屁結論裏,將他們倆定性為一個類型。都是時而溫柔如水,時而又火爆熱辣的……神經病。尤其是白簡在打扮成女裝時,在舞台上也頗有一種‘白展堂’發飆時的狂野味道,像極了一隻奔放的小野貓。白簡是在‘白展堂’三個月大的時候,將它養到自己身邊的。因為其時白簡正在網上重看《武林外傳》,見小貓一身雪白的皮毛,又生得俊秀,便給它取了這麽個有趣的名字。‘白展堂’在按摩錧度過了一晃三個月的時間。當北京的桑拿天剛剛過去,已經將近七個月大的‘白展堂’進入了一隻公貓的成熟期。熟知喵星人習性的白簡知道,這個時候的‘白展堂’已經有了勾搭母喵、開枝散葉的欲望。可是他覺得,讓剛剛發育的‘老白’過早當爹似乎還有些為時過早,便將它盡量管控在自己的臥室裏,寧願犧牲自己的床角和沙發縫隙任它廝磨。不是他不講貓性。因為這個階段的喵,雖然已經具備了生兒育女的能力,但身體上尚未真正發育成熟。無論骨骼、肌肉、內髒都還處在生長發育的階段,如果這時配種繁殖,對自身和後代的影響都不太好。他自是一片好心好意,可是他沒想到,自己還是低估了‘白展堂’急於長大成人的渴求。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周五晚上,當白簡和範平兩人從夜場演唱回來的時候,發現‘白展堂’已經神奇地撬窗遁去,房間裏貓去樓空。熟知貓性的白簡心裏難過了很久。因為他知道,對於一隻沒有外出經驗的發情公貓來說,能回來找尋舊主人的概率,大概不會超過三成。隨著時間過去的越來越久,他覺得自己可能再也見不到那隻傲嬌的‘老白’了。可現在,它竟然毫發無傷、完整無損的回到了自己的懷裏,簡直就像是一個美麗而又幸福的意外!沉浸在幸福中的他,短暫地將麵前緊盯自己的男人忘了個一幹二淨,直到對方用力咳了兩聲,才猛然醒悟過來。“喔,對了,請問您是?”“丁猛,前幾天找你開穴的那個,想起來沒?”白簡摟著老白點了點頭。“喔,知道了,是想增強雄性激素的那位先生,對嗎?”“沒錯!”丁猛回答得很痛快。白簡目光呆滯地看著前方,“我記得您上次好像不是很滿意我的手法…”丁猛感覺臉上一熱。這個按摩師雖然眼睛不好,記性卻不差。“怎麽說呢,上次你給我點了一下後,開始確實挺疼,也挺不舒服。不過這兩天品下來,我發現自己那裏還真挺有感覺,確實有增強的跡象。”“增強?您怎麽感覺出來的?”白簡微微有一點詫異。“嘿嘿,這還不簡單,有人說我比從前更猛了啊!”丁猛再一次感覺麵上有些發熱。他有點後悔為了男人的麵子和虛榮心,沒有一開始就承認自己陽萎的真相。果然如老話所言,一個謊言後,總要有無數個謊言才能把它支撐下去。白簡摸著‘白展堂’的脖子,入手處軟軟的。“哦?那您的體質確實和常人不太一樣。一般人隻點一次穴的話,基本上看不出什麽。倒是有些元氣很弱的人,反應會明顯些,這和物極必反是一個道理。”丁猛:“……”媽的,怪不得自己那裏會頻頻產生反應,原來按人家的說法,自己根本就是一隻弱到不能再弱的垃圾股,在觸底反彈而已。唉!“這麽說您這麽早過來,還是想繼續做那個項目?嗯,丁先生,別怪我多嘴,雄性激素過高也不太好,陽火太旺的話,很傷身的。”說實話,剛剛和‘白展堂’重逢的白簡,真的不太想一大早就給眼前這個欲求不滿的大漢推拿。雖然錢誰都想賺,可是說來也怪,這個在外表十分吸引自己,內在卻讓自己抵觸的男人,白簡還真不太想賺他的錢。“沒事兒,傷不了身,你隻管幫我把雄性激素調得越高越好!”丁猛當然明白按摩師話裏的潛台詞。欲大傷身,那確是沒錯的。可是對自己來說,就是想犯這樣的錯,也根本沒有機會好嘛!白簡輕皺了下眉頭。“好吧,丁先生,那我聽您的。不過我還是得提醒您一下,這種點穴調整的方法,可能還會很痛的。”“沒事兒,這回我有心裏準備了,再痛都能挺住,也肯定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