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離的呼聲在廣闊的草原上顯得遼遠而悠長,隻見那侯在隊伍前頭的白馬,一聽到莫離的聲音,即刻高高揚起了馬鞭。莫離躍下馬車,微笑地看著向自己疾馳而近的孟淸漓。隻見馬上的人一襲暗花雲錦白衣,腳上踏著藍色騰雲勾線的馬靴,腰上纏著紅得精神的束腰,一身匈奴族人的打扮襯得孟淸漓那張青雋俊逸的臉神采飛揚。孟淸漓將馬兒勒停,翻躍下來,緊緊地將莫離摟住。孟淸漓的愛人,也就是匈奴王呼爾赤也緊隨其後跟了上來,騎在馬上微笑地看著緊擁的二人。客套話也未多說,作為東道主的孟淸漓將莫離一行人給迎了進去。午後未過多久,便有人來報說景德帝與宋越一行人也抵達了。晚上,便是熱火朝天的帶著濃鬱塞外風情的接風酒會。那許久不見又曾經同甘共苦過的莫離、孟淸漓與宋越之間,似乎永遠都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情感,而孟淸漓與宋越對瑾兒之前雖不相識,但談起話來覺得頗為投機,隱隱有相見恨晚的感覺。不管自家的男人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呼爾赤、趙廷灝)也好,稱霸武林的魁首也罷(文煞、韓子緒),或是人人談之色變的詭異蠱王也無所謂,那群平日被壓在身下的可憐“人妻”們終於找到了可以毫不避諱一述衷腸的對象,三杯黃湯下肚,便開始口無遮攔地大吐苦水起來。瑾兒拿著手中的杯子百無聊賴地旋轉著,看著裏麵紫透晶瑩的葡萄美酒,小聲地嘀咕著:“我還沒見過哪家的人像那死人一般霸道的,就是我多看別人一眼……”瑾兒伸出了一個指頭:“無論男女,隻是一眼哦!都要說什麽懲罰……真是,可惡死了~!精蟲充腦的混蛋!”孟淸漓顯然也喝高了,用力拍了瑾兒一掌,險些沒把瑾兒給打趴下地去。“你這還是小事呢……大不了第二日下不了床而已……”說罷還煞有其事地皺了眉道:“我就慘了,我那兒子摩,摩勒,我每次都要花很多心思去解釋,昨天晚上跟他大爹爹(指呼爾赤)哼哼哈哈地到底是在幹什麽……那,那才頭痛哪……”身為天朝前驃騎將軍的宋越畢竟是武將出身,怎麽說酒量也要比其他三人要好得多,聽了他們絮絮叨叨說的酒後胡話,也有些紅了臉,一時緊張,幾杯酒又不知不覺地下了肚去。平日幾乎是滴酒不沾的莫離早就趴到台上去了,模糊聽到了前麵二人的話,便撐起身子來,也不顧禮節便一把勾住了宋越的脖子道:“你們,你們有啥資格抱怨!”“你們,你們充其量就隻有一個人,我,我還兩個呢……”說罷,便一頭又栽回了桌案上去,留下了滿臉黑線的眾人。那些隨便哪個都能撼動這俗世三分的男人們,在聽到各自愛人口沒遮攔的抱怨之後,雖說仍舊有種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氣度,但臉色上多少還是帶了些許尷尬,但這些人之中並不包括一臉悠閑自得,從不按牌理出牌的熙尤。文煞接著續杯,不動聲色地往熙尤那邊靠了靠。“再這麽鬧騰下去也不是辦法,幹脆我們各自領人回房,早些散了吧?”熙尤一臉深意地看著另一桌上不斷將酒當水灌的四人,將手中的酒杯放回案上。隻見熙尤饒有深意地拍了拍文煞的肩,又對著同桌的另外幾人說道:“好,散場吧!”“不過,兄弟們,明天,別忘了謝我。”眾人看著熙尤幾步上前,將爛醉的瑾兒提了起來,扛在肩上帶了出去,對熙尤剛才的那些話頗感奇怪,但隻有最是了解熙尤為人的文煞領會了他話中的含義,趕緊站了起來招呼道:“都將自家的人帶回去吧,再遲就要丟人現眼了。”趙廷灝與呼爾赤一聽,便知這其中有詐,也趕快將宋越與孟淸漓分別給抱回了房去。熙尤房中瑾兒感覺自己的頭越發地暈眩起來,但身體深處卻莫名地燃起了一股火,燒得他的思維似乎都與平常相逆了一般。看著不斷朝自己走近的熙尤,瑾兒莫名地升起了不滿,想著自己平日被熙尤在床上百般“欺壓”,氣便不打一處來。使了全身的勁往熙尤身上撲去,熙尤被如同炸了毛的貓般的瑾兒給撞倒在床上,好笑地看著瑾兒粗魯地撕扯開自己的衣襟,不斷地往那精壯的胸膛上啃去。熙尤捏住瑾兒的下巴道:“這藥還挺管用,平日你不都是畏畏縮縮任我擺布?現下竟然如此熱情……”伸手入探入瑾兒因跨在自己身上而岔開的雙腿之中,熙尤逗弄著手中靈巧的小玩意兒。瑾兒雖也感到舒服,但口中仍舊不停地發出嗚嗚的抗議聲。“不要,今,今天,你非得聽我的不可!”熙尤的手覆在瑾兒的發頂上,“好好,都聽你的……”瑾兒在熙尤身上胡吻亂啃了一番,被挑逗的熙尤沒怎麽興奮起來,反而他自己體內的欲火卻越燒越旺。瑾兒挫敗地捶打著熙尤的胸膛道:“你這王八蛋,到底給我下了什麽藥……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熙尤看著眼前的這般絕色,眸色不禁一深。也不打算再折磨瑾兒,熙尤將自己的褻褲扯下,大大咧咧地露出腿間昂揚的巨物。邪笑著勾起唇角:“想要?不是說今晚你主動麽?那便自己來罷……”瑾兒一驚,又對著熙尤胡鬧了半晌。平日都是精力旺盛的熙尤對著他予取予求,本就已經蝕本到家了,現下竟然還要倒貼,瑾兒是說多不願意就有多不願意。熙尤雖對瑾兒的欲望深沉,但對著明知是能吃下的肉,定力也極端異於常人,沒堅持到一刻鍾,瑾兒便就先一步丟盔卸甲,自己爬上了熙尤的大腿,將他巨物納進了自己體內。“啊……哈……”“嗯……”熙尤握著瑾兒的腰,加快著瑾兒身體擺動的頻率,“偶爾讓你主動一次,也沒什麽不好的……”呼爾赤房內孟淸漓窩在呼爾赤寬大的懷裏,匈奴王王服上的皮草取自上好的紫貂皮毛,平日靠起來覺得柔軟舒服,但今晚卻讓他無端地躁動不安。“呼爾赤,我難受……”呼爾赤低下頭來,啄了啄孟淸漓暈紅的雙頰。“酒喝多了?我叫下人送些醒酒湯來……”“不是。”孟淸漓的頭垂得低低的,用手阻止了呼爾赤的動作。“到底怎麽了?”呼爾赤見他這般難受,眉頭也皺了起來。孟淸漓一手緊緊地揪著自己的前襟,一手揪著呼爾赤的衣袖。“我,我想要……”那雙如水一般的眸子抬了起來,呼爾赤這才發現籠罩於其上的那層名為欲望的薄霧。呼爾赤輕輕將孟淸漓放在床上,孟淸漓即刻難過地蜷成一團。“昨晚剛做……今天受得了麽?”孟淸漓哪還聽得下去,隻是抱住呼爾赤的身體就往上磨蹭。呼爾赤哪舍得讓清漓受苦,又見那可人兒一改平日的矜持模樣,軟綿綿地化在自己懷中像是要滴出水來,便褪了清漓的衣物,附下身去含住了那昂揚的玉器。孟淸漓從喉中發出了如貓兒叫喚般的嗚咽。“呼爾赤,嗚……嗯……”幾番吞吐,待孟淸漓終於在呼爾赤的撫慰下交待了出來,他隻能暈紅了臉,將身子纏在呼爾赤身上。“不能,不能隻讓你一個……”孟淸漓下了床榻,半跪在床邊,將頭埋進呼爾赤敞開的胯間。“清漓,你……”想不到平日素來對這種情愛方式感到厭惡的孟淸漓,今晚竟可以放低一貫的身段服侍自己。感受著自己被那溫熱的口腔所包圍,呼爾赤的呼吸更為粗重,也更為紊亂起來。眯著眼睛,看著自己的巨物將孟淸漓的口腔撐得滿實的模樣,期間甚至還能清晰地看到那巨物的頭部在清漓的側臉上騷刮出來的凸起……“夠了……”許久之後,呼爾赤捏開了仍舊含著自己分身的孟淸漓的下頜,那被津液潤澤過的猛獸散發出駭人的色澤,從孟淸漓的口中滑出。孟淸漓一個反不過來,被嗆了個正著。正咳著,呼爾赤卻吻上了孟淸漓紅腫的唇瓣,便就在那時將那人兒給壓在了身下,將自己深深地埋入了他的體內。“啊……”孟淸漓驚呼一聲,但雙腿卻誠實地勾住了呼爾赤的腰。“太快了,慢一些,嗯……“呼爾赤未曾減慢那穿刺的動作,卻是俯下身來吻了吻孟淸漓汗濕的鬢角。“我真是,怎麽要你都不夠……”趙廷灝房內在方才的宴席上宋越雖然也喝了不少,但卻從來不會覺得這般虛浮無力,如果隻是這樣也便罷了,但他體內瘋狂叫囂著就快要淹沒理智的感覺又是什麽……便就在宋越稍稍分神之後,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趙廷灝交叉著用軟巾縛在了頭頂。宋越雖明知趙廷灝不會傷害他,但心裏卻還是有些許恐慌起來。“為什麽,綁著我……啊……”看著趙廷灝用牙咬開自己中衣的係帶,舌尖還不斷地挑逗著那逐漸外露的皮膚,未出片刻,宋越的眼角已經泛上了情欲的色彩,下身更是若有似無地開始輕輕地撞擊著趙廷灝的身體,暗暗散發出魅惑之意。趙廷灝雖對宋越的每個表情每個動作都如此深愛,但若是能借著這次機會在床第間開發一些新的樂趣,也未嚐不是好事。他想要了解宋越更多,想要看到更多宋越那些不為人知的一麵。宋越貼著趙廷灝的身體沉默地渴求著,但今日的趙廷灝似乎並不想那麽快就給他滿足,而體內的騷動越發明顯,宋越連說話都不知不覺地帶上了哭腔。“你,你怎麽還不……”結束了一個綿長的深吻,趙廷灝單手支起宋越的下巴。“你若做到一件事,我就給你……”看到趙廷灝眼中的狡黠,宋越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趙廷灝笑著湊近了宋越的耳朵,低聲輕語了幾句話,宋越聽了卻如見了鬼般地瞪大了眼睛,“這……不可能……”“哦?”趙廷灝也不去理會宋越的拒絕,隻是將蘸了香油的手指送進了宋越的後穴,幾番抽弄之後又撤了出來。忽然感覺體內的一陣空虛,宋越險些被逼出淚來。“乖,就做給我看看而已,我想看你,越兒……”沉默了半晌,宋越顫抖著雙唇,咬了咬牙,垂下眼簾道:“解,解開我的手……”趙廷灝大喜,將縛著宋越右手的布巾解開。紅暈從宋越的臉上延伸到脖子,進而擴展到胸前,乃至全身。隻見宋越緩緩將手伸到了下方,握住了自己下體的玉器,開始在趙廷灝赤裸裸的視線前撫弄起來。“嗯……啊……”宋越不自覺地加快了手中的動作,眼神卻羞得不敢去看趙廷灝此時此刻的表情。畢竟,在趙廷灝麵前自慰,可是活生生的第一次……羞恥更是加快了情欲指數的攀升,未過多久,宋越便在自己手中交待了出來,而便就在他身體忽然放鬆的瞬間,趙廷灝的巨物卻猛然間填充了他的整個後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