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之大道接著夫君的手說,韋得利不行,那就是不行。」


    陳望書聲如洪鍾,明明沒有內功,卻帶著八卦女人的天賦技能大嗓門,那不行兩個字,竟是喊出了回聲。


    就在這一瞬間,太陽破曉而出,整個天空都亮了一起來,好一陣雞鳴狗吠,仿佛在歡呼雀躍的回應著她的話,沒錯,天道說姓韋的不行!


    韋得利哪裏受得這般奇恥大辱,腳一跺,也顧不得什麽江湖道義,那九節鞭宛若一條靈動的蛇,朝著陳望書的腰間襲去。


    陳望書大吼一聲,「木槿!上家夥!」


    與此同時,那韋得利亦是大吼一聲,「真姬!上家夥!」


    陳望書心頭一緊,恨不得搓搓小手,這是雙方放大硬碰硬啊!


    她突然想到,日後自己得養一條小狗,這樣打架得時候,她就能夠喊出兒時夢寐以求的話:上吧!皮卡丘!


    木槿吆喝一聲,從腰間解下一個黑漆漆的八卦硯台,迎著那九節鞭而去。那九節鞭突然像是瞧見了夢中情人的花癡姑娘,小頭一扭,小手一抖,硬生生的轉了個方向,朝著木槿的小硯台奔去。


    不得韋得利回過神來,他那九節鞭便已經吧唧一聲,吸到了木槿小硯台上。


    木槿猛的伸手一拽,那韋得利手中的長鞭,便脫手了。


    而就在此時,真姬亦是掏出一個小蠟丸,朝著空中一扔。


    韋得利失了九節鞭,卻是一把扯過身邊人的軟鞭,對著那蠟丸一打,蠟丸爆裂開來,一陣刺鼻的味道迎麵撲來,緊跟著的便是宛若白色麵粉一般的粉末。


    陳望書臉色大變,靠!好好的肉搏,無恥之徒竟然用上了生化武器。


    這粉末看著乖巧,可任誰都能猜著,這裏頭絕對蘊含著劇毒。


    顏玦一把攬過陳望書,領著她往後跳了三步。那白色粉末所落之處,都鼓起了駭人的泡沫……可她同韋得利都忘記了,之前站在陳望書前頭,同她對戰的,都是韋家人……


    他們一個個的中了小弩上的麻藥,跟活死人一般,有的趴著,有的仰著……


    若是死了,也就罷了,可他們都活得好好的,聽得見看得著,旁人不知曉那白色粉末是**,他們同真姬在一塊兒久了,豈能不知。


    一個個的都驚恐的睜大了雙眼,那場麵,簡直是聞著傷心聽者流淚……陳望書瞧了,都要大吼一聲,「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陳望書同顏玦等人一閃開,那些白色的粉末,自然大部分都落在了他們身上。他們那是喊也喊不出來,叫也叫不出聲。連猙獰的麵部表情,都沒有辦法做出。


    一雙雙眼睛,疼得爆出了紅血絲兒。


    「我感覺,我發現了這暴雨梨花針的真正殺招!」陳望書感歎出聲,扭頭看向了顏玦。


    卻見他斯條慢理的撕掉了自己的衣袖。


    陳望書臉色一變,「你受傷了?」


    就算顏玦反應再快,那蠟丸是對著他們二人來的,炸裂開來,有一些那是怎麽避都避不開,先前她就感覺,顏玦一直抬著手,護著他。


    如今一瞧,果不其然,他那衣袖,全都被燒出了一個個的窟窿洞。


    顏玦搖了搖頭,「無妨。隻可惜,給你準備著的,藏在袖袋裏的零嘴兒,都不能吃了。」


    陳望書瞧著顏玦又扯掉了綁在手臂上的一圈口袋,有些哭笑不得。


    她就說,顏玦的袖袋,怎麽那麽大,跟帶有空間的口袋似的。感情這人在裏頭綁了個包袱,裝滿了吃食。也就是他有功夫傍身,不然一般的人,那像是綁了沙袋似的,拿筷子手都要抖。


    韋得利亦是被這場景駭住了,「阿弟,文兒,武兒!」


    他說著,眼睛越發的通紅,拿著剛抽來的軟鞭,啪的一雙,喊道,「真姬!」


    真姬忙又掏出一個蠟丸來,顯然想要故技重施。


    「橙武!」顏玦聲音沉了沉。


    橙武點了點頭,跳到了顏玦同陳望書跟前。


    陳望書一瞧,簡直是目瞪口呆。


    就這麽一會兒的功夫,那橙武不知道上哪裏,抱來了一塊門板。


    他舉著那門板,氣沉丹田,馬步一頓,宛若門神。


    不是,大哥,那**從腦殼頂上炸過來,你要拿門板擋,那也得蓋在頭上不是?再說了,我們就不會在真姬還沒有拋球之前,直接把那個蠟丸打爛,毒死她自己個麽?


    真姬一扔,韋得利故技重施,白色的粉末眼見著就要飄過來。


    正在此時,橙武動了。


    那厚重的門板,在他的手中,宛若灶火門前的蒲扇,每搖一下,便是一陣狂風。


    陳望書覺得自己個已經麻木了。


    她今日看的,不是顏小玦利州大戰韋得利,看的是鐵扇公主橙武熄滅火焰山吧!


    韋得利先失了趁手兵器九節鞭,又被這狂風吹一臉,拔腿掉頭就跑,跑了幾步,方才回想起身後的真姬,回頭一看,見那**已經到了眼前,一咬牙關,側身一翻,往城樓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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