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難了,而且很好辦,沈矜也答應下來,徐湘湘見她寫好了信,點了點頭:「日後你直接和沈持聯係便是。」


    鬱天驕既然答應了,便匆匆而去。


    這個時候沈矜才問她,「湘湘姐姐,你到底瞞著我幹了什麽大事啊?」


    戰馬就這麽輕鬆搞定,他還有點不可置信。


    徐湘湘笑道:「我瞞著你做什麽,不過是巧合罷了。」


    沈矜強烈要求,「你快把前因後果都講講吧。」


    「你別急啊,這事兒還得從鬱天驕來的那天說起,她來的那日,我就發現她是姑娘了,接著我就讓人去找了湖廣會館的人問,我當時想的是她一個姑娘家,費盡心思和廣兒搭上線,又住在我們家裏,也不知到底為何?不過,她的姓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她看著沈矜道:「西北馬場有個很能幹的馬場主就是叫鬱天豪,我看過一個什麽《天山論劍》的話本子,上邊就說過這個人——」她看到沈矜在笑,便斥道:「你別笑,這話本子都是各地文人所寫,寫的雖然內容是捏造,但是人名還是不會變的,你看關於你的不是也有嗎?」


    沈矜卻不相信,「絕對不是話本子,你就別騙我了。」


    他才不相信徐湘湘說的這句鬼話呢!什麽話本子這麽神奇啊,還能看到這個,一聽就是糊弄。


    看沈矜這般,她才惱怒道:「好吧好吧,我告訴你就是了。那就是我以前在薑容身邊放了個人,那個人好多年都處於失聯的情況了,但是上次我第一次去齊國公府的時候,他看到了我,然後就把尤氏祖宗十八代的信息告訴我了。」說完,她擔憂的看了沈矜一眼。


    果然沈矜指著她,徐湘湘趕忙前去握住他的手,「你放心,我現在讓他做薑家下人,不要再跟我報告任何事情,安安分分的做薑家的下人就好。然後他查到了尤家的情況,就告訴了我。」


    「尤家是西北勳貴出身,尤氏的母親便是鬱家人,她們老家最忌諱雙生,若生了雙生,便送走一人。」


    沈矜這才恍然大悟,「所以,你這才知道鬱天驕是尤氏的姊妹。」


    「當然不是,這是尤家的密辛,我如何得知。」徐湘湘道,「我隻是從他那兒知道有關一些尤氏的背景這樣。」


    但是沈矜隻在乎,「話說你當初把人放在薑容身邊做什麽?你那時候也不過才十歲啊,你就能確定和他在一起了呀……」


    他都要吃醋了,真是的。


    徐湘湘摸摸頭:「那還不是因為我祖父死了,我怕我一回去,就不了解他了,萬一我再來京師嫁給他,我豈不是什麽都不了解他。但是我發誓,我回到家之後早忘記了有這麽個人,若非是他自己找我,我早忘記了。」


    「那你怎麽不在我身邊放人呀?」沈矜欲哭無淚,「難道你就一點都不在乎我?」


    歪樓成這樣,真是的,徐湘湘歎了口氣,「我每天都和你在一起,還天天派人監視你,那不是打我自己的臉嗎?都跟你說了,那時候我是不小心的嘛,你還要不要聽呀。」


    沈矜這才點頭,回歸正題。


    她繼續道:「鬱天驕其實仔細看,是和尤氏生的極像的,且我說了,我第一天就發現她是女兒身了。當然,僅憑這個,我也不能斷定,直到,我在她房裏發現了一枝炭筆。」


    「炭筆是什麽意思?」


    「炭筆就是畫眉毛的呀,你看,人的相貌是柳葉眉還是劍眉都不一樣的,她扮作男子,用的是炭筆,把眉毛畫粗了,這就更加能夠印證了。」


    徐湘湘歎了口氣,「同時伯爵府的千金,一個是千金小姐,嫁到頂級豪門,一個卻與商戶為伍,終身都不能光明正大的做尤家的女兒。你想正常人會平衡嗎?所以,我便特意先去找了尤氏,這樣鬱天驕就會心裏著急,如果她姐姐幫了我,那麽她就更沒有任何價值了,蘇卿憐這個女巡捕無論是在西北還是在湖廣都十分有名氣,她既然從湖廣來住進我們府中,肯定也是想日後和蘇卿憐一樣有所作為。她想改換門庭,找誰都沒用,唯一能解的就是找咱們,加上我用尤氏刺激她,她可不就一口答應下來了嗎?」


    說完,她又跟沈矜道:「這些戰馬不用愁了,我相信她這點事兒能夠辦到的,否則,憑什麽跟我們做交易?」


    沈矜撫掌,「妙,真是妙。可是若你不發現,那鬱天驕會何時跟我們討價還價呢?」


    「若咱們倆傻乎乎的,等到持哥兒真的是叫緊後,人家再上門,可就不是這個價了,到時候咱們付出的就是百倍千倍的承諾,現在隻不過是跟她給一個口頭承諾,日後何時實現也是咱們說了算,這就叫掌握主動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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