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序嘴角抽搐將公雞放上去,兩隻雞也是戰鬥經驗豐富,很快便鬥在一起。


    覃幼君牽著閨秀們道,「咱們往後靠一靠,落了雞毛怪髒的。」


    殷序剛想說鬥雞就這樣,那邊閨秀們已經感動的雙眼冒星星誇讚覃幼君體貼了。


    兩隻雞鬥的難舍難分,渾身上下的雞毛都抖了起來,不多時場上開始雞毛亂飛,戰況尤其緊張起來。


    一名小廝飛速的朝這邊過來,湊到陸良耳邊說了句話。陸良驚詫,瞥了覃幼君一眼,為難道,「郡主,太子殿下來了。」


    他是壓低了聲音說的,畢竟覃幼君和太子的關係人盡皆知。


    但覃幼君雖然不悅,倒也不會失了分寸,她笑道,「太子殿下來了還不趕緊迎接?」


    她聲音不小,在場的人頓時聽的清清楚楚,場麵一時靜了下來。


    殷序看著覃幼君,想到那個太子殿下,心中頓時也有了憂慮。他雖然是紈絝,但對朝中之事也並非一點都不清楚,太子當初和覃幼君退婚,說到底是因為政治因素,可現在又是什麽意思?難道不該避著些嗎?


    不等這些人反應過來,那邊太子已然帶著幾位皇子朝這邊過來。


    在場的人以覃幼君身份為尊,冗長的行禮過後太子雙手扶起覃幼君道,「今日這樣的好興致幼君竟不與孤說一聲,實在不該。」


    他語氣中的親昵令在場的人皆驚,那雙眸中的溫柔更是令人疑惑,太子到底什麽意思,退婚的是他現在難不成想吃回頭草?就怕雲國公府不會樂意了。


    覃幼君身上起了雞皮疙瘩,不著痕跡的遠離太子,如同一個世家貴女一般嚴肅認真道,「天下誰人不知太子殿下幫助聖上處理朝政日理萬機。此等民間玩樂怎可勞動太子,若是讓朝臣知道,該怪罪臣女等人帶壞太子了。」


    其他紈絝也紛紛應和,太子雙手攏在身前,渾身上下的氣勢毫不收斂,語氣卻溫和許多,「再辛苦的人也該休息一番的。」


    場麵頓時一片尷尬,四皇子道,「不是在鬥雞,要不繼續?」


    殷序皺眉他一點都不想繼續,要是宜春侯知道他在太子和諸位皇子麵前鬥雞,說不得回去又是一頓毒打。


    許是想到這一層,覃幼君瞥了殷序一眼,轉頭對太子道,「不比了,在太子和諸位殿下麵前鬥雞,那我們回去可少不得一頓打了。」


    太子意外的瞥她一眼,而後目光掃過殷序,「孤派人給諸位大人說聲便是了。」


    覃幼君眉頭微皺,太子這是誠心想要看他們鬥雞了。


    然而太子發了話又有幾位皇子附和,覃幼君等人也不好在做推脫。


    隻是氣氛顯然不如方才的熱鬧,覃幼君也沒了放大招的心思,隻皺眉站在一旁瞧著。


    戰鬥結束,黑毛最終以一身血的代價戰勝了殷序的雄赳赳取得勝利。


    覃幼君笑眯眯道,「殷公子打算什麽時候去書院門口叫姐姐?」


    殷序麵色不好看,心裏卻鬆了口氣,得虧當時覃幼君沒答應喊爸爸,不然他才是虧大了,現在不過是喊姐姐,那又有什麽要緊的。


    殷序隨即道,「現在去便是。」


    太子等人也紛紛前往想要見證這曆史的時刻,殷序眼前一黑,覺得這黑曆史估計要跟隨他一輩子了。


    出莊子時太子邀請覃幼君同往,覃幼君自然道,「這於理不合。」


    太子環顧四周似有若無的打量目光微微輕歎,也壓低了聲音道,「幼君,我會讓你明白我的心意,不管正妃之位上是誰,但在我的心裏,你永遠是我唯一的妻。」


    太子深情款款的模樣讓覃幼君不由得想起以前生活的地方,男人在外麵養小三養小四,被發現時便告訴自己的妻子:不管外麵有多少人那都是逢場作戲,我的心裏自始至終隻有你一人。


    堅強的女人會毫不猶豫的離婚走人,懦弱的女人自欺欺人以為男人說的都是對的,為了家人和孩子委曲求全維持婚姻。


    在這古代也是如此。男人三妻四妾,哄騙正妻時也是如此說辭:她隻是個妾,玩物而已,你永遠是我的妻。而哄騙情人時也會說,家裏的女人是家族安排的,隻會是擺設,在我的心裏隻有你,除了名分我什麽都能給你。


    覃幼君看著太子,覺得莫名的諷刺,她勾唇笑了笑,「太子如何覺得,我雲國公府嫡長女,當朝玉陽長公主親女樂平郡主會給太子殿下做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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