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當然是急的,玉陽長公主忍不住就笑了起來。這四個孩子性子最像她的就是幼君,隻是當年她是長公主放棄了招駙馬,反而以一個普通閨閣女子的身份下嫁覃家。與如今還是有不同的。


    覃幼君依依不舍的與殷序道別,這才上馬離開宜春侯府。


    宜春侯府的不出兩日在京城鬧的沸沸揚揚,之前就曾因為殷序將入贅覃府掀起波瀾,如今又有侯門庶子不敬郡主在後,可謂被京城勳貴津津樂道。


    與此同時當日參與辱罵覃幼君的幾家公子當日也受到家裏長輩的棍棒教訓,又於第二日七拚八湊攜了重禮往雲國公府親自道歉去。


    雲國公府對這些小的世家落魄門第來說已經是龐然大物,若是雲國公府追究,可真就不是孩子胡鬧能夠解決的。所以不光主母上了門,就是當家人也上了門,戰戰兢兢的道歉。


    好在玉陽長公主並未為難他們,和氣的留他們喝茶便接受了道歉。


    這些人一出雲國公府便忍不住讚歎:「雲國公府不愧是百年公府,隻這寬容氣度便讓人讚歎,還有雲國公府幾位公子那也都是佼佼者,慚愧慚愧,回家之後必定要好好約束孩子,切不可再丟人現眼。」


    若隻一家說尚且不足以道,偏偏當日的幾家全是如此說辭,京城中人忍不住想起雲國公夫妻這些年做的那些善舉來。


    外頭多誇讚雲國公府,宜春侯府的一家三口就有多鬱悶。


    殷烈被覃幼君一頓不留餘地的鞭撻,後背一片血肉模糊,昏迷整整三日人才轉醒,醒來後又因後背疼痛直呼痛意,整個院子都是鬼哭狼嚎之聲夾雜著林月娘的心疼聲。


    宜春侯起初還過來瞧過兩次可目睹了兩次殷烈因為疼痛對殷序和覃幼君破口大罵後便甩了他一巴掌再也沒有過來。


    林月娘有些慌了,難道宜春侯嫌棄他們娘倆了?


    宜春侯如今也說不上什麽感覺,但羞恥和丟臉的感覺卻是如影隨形,連續幾日都不敢出門去,瞧見認識的人看他那眼神便讓他生不如死。


    尤其曾經的至交好友也隱晦的提示他莫要對林氏母子過於寵溺,那滋味真是難受至極。


    宜春侯喝了幾杯酒在園中散心,不知何時轉到了殷序的院子外頭,如今賀家兩兄弟在這跟殷序作伴,三人每日倒是快活的很。聽著裏頭傳來的說笑聲,宜春侯心裏更是苦澀難當。


    父子兩個怎麽就到了如此地步,難道他真的錯了?


    都說親者痛仇者快,對宜春侯早沒有父子情誼的殷序又如何會因為他的傷痛而難過。


    應該說殷序的日子過的瀟灑至極,情緒來了,鋪紙研磨,洋洋灑灑幾百字的情書便躍然紙上。隻他如今也不方便出門,便托付賀謙出門時將情書送到覃府去。


    覃幼君自打歸來也專心準備婚禮之事,連小姐妹的聚會都去的少了,聽到殷序情書到了,這才收拾了東西看情書再寫封回信。


    相比較殷序的文采斐然,覃幼君的情書依然俗套又直白:


    「你笑起來真好看,像春天的花一樣,等我娶你入我府,采摘嚐一嚐。」


    上一輩子覃幼君就是個理工女,文采這東西是沒有的,腦子裏情詩倒是存了幾首,可她卻覺得這不是自己想的沒創意,而且容易穿幫。現在自己寫哪怕寫的狗屁不通但能讓殷序看個明白就非常不錯了。


    文采這東西一個人有她往後也能捧捧誇誇殷序,要是連她都文采過人了,倆人商業互吹也有些無趣。


    她這封情書可以說非常露骨又大膽了,就是不知道殷序看了是何感想。


    情書照例是玉芝送過去的,殷序喜滋滋道,「幼君妹妹可有話帶給我?」


    玉芝麵無表情,「沒有。」


    殷序有些失望,便催促她,「那你趕緊回去吧,我要看情書了。」


    將人攆走,殷序又把元寶打發出去,這才拆開信封看到了這別致的情書。「


    殷序的嘴角抖了抖,這文采……他以後可怎麽誇?


    不過哪怕知道覃幼君文采不行,但殷序也勉強從這情詩中看出了誇讚他的話,以及如何迫不及待的想吃了他。


    殷序不由暗搓搓的想,真到了事兒上,還指不定誰吃誰呢。


    殷序美滋滋的想完就瞧見賀謙在外頭探頭探腦,生怕覃幼君給他的情書被人瞧了去,殷序連忙將情書收到專門的匣子裏然後鄭重其事的上了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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