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折騰一番這才收拾了睡去。


    得虧覃幼君自小習武身體強健,而殷序自打殿試後又恢複了鍛煉身體,精神頭也好了許多,第二日的時候壓根看不出有什麽疲色。


    從京城往鬆安若是快馬加鞭也得十日左右,像他們帶著眾多行禮和仆人,要到鬆安少說也得一個月。


    好在離著上任的時日尚早,兩人便一路遊山玩水一邊朝著鬆安去了。


    就像殷序說的,在京城地界兒甚至離著京城近的地方,狗比皇帝為了不引人注意而覃幼君一行人又小心謹慎一直到了四川境內也沒發生任何事。


    但不管是殷序還是覃幼君根本不敢大意,甚至越到了四川境內越是小心,尋常連出去遊玩也不去了,夫妻倆安安生生的呆在馬車裏朝鬆安去了。


    這四川畢竟是康王的封地,倘若他們夫妻在康王的封地上出了任何差池,那麽京城那邊首先懷疑的便是康王,反而將狗比皇帝給摘了出去。


    憑著覃幼君和康王妃陸從月的關係,他們也不能讓事情發展到這一地步。


    然而在進入龍安府前一日,他們還是遇上了危險,一夥大約五十多人的匪徒在一處山穀中突然冒出,直接朝著他們一行人襲來。


    覃幼君心下感慨,該來的終於來了。


    殷序麵色也不好看,「幼君妹妹,我會護著你的。」


    覃幼君卻從馬車壁上的輕輕一摁,便從中彈出一把長刀來,她笑了笑,「序哥哥你趴下,掀開一條縫瞧著就好。」


    說著提刀便要出去應戰,可殷序卻不放心,伸手拽住她固執道,「那你把刀給我,我去殺匪徒。」


    覃幼君笑著摸他的臉,「乖,我不怕的,你在這等我,我還沒動過手呢,早就迫不及待了。」


    殷序抿了抿嘴不想讓她去,可他也知道他武力不行,真去了也是添亂,但讓他眼睜睜看著他的娘子為了護著他去殺敵他又害怕。


    許是瞧出他的擔憂和害怕,覃幼君安撫道,「不要怕,我會沒事。」


    說完覃幼君拽開他的手出去了,恰好幾個匪徒朝馬車而來,覃幼君提刀上去將幾人給結果了。


    覃幼君哪怕自幼習武,這也是頭一回殺人,但覃幼君卻不覺得害怕,心裏甚至有些興奮,一股瘋狂而興奮的感覺充斥在心間。尤其當她瞧見匪徒目標在馬車上時越發的明顯,她壓根等不及害怕,刀便已經揮出去了。


    楊明帶的護衛隻有二十人,可來的匪徒顯然也是訓練有素,很多時候根本來不及回援。


    就在覃幼君擔憂之際,遠處突然傳來馬蹄急馳的聲音,一夥大約百人身穿鎧甲的將士朝這邊飛奔而來。


    匪徒顯然也注意到這隊人馬,見此時沒了勝算便招呼要撤。


    可這本就是處山穀,後頭來了援軍,前頭的山穀中此時又奔來一隊人馬,三方人馬一匯合甚至不需要多說便戰在一處。


    五十餘人的匪徒轉瞬間被殺的七七八八,最後隻一人在覃幼君的示意下放走,其他人都留在了這片山穀中。


    「幼君妹妹。」殷序在馬車上覷著沒了危險,飛快的爬下馬車奔了過來,「沒事吧?」


    覃幼君刀上尚且滴著血,笑了笑道,「沒事。」


    殷序抿著唇伸手握住覃幼君的手,卻察覺到她的手在顫抖。


    「幼君。」


    「郡主。」


    覃幼君抬頭看向二哥,笑道,「幸虧二哥來的及時。」說著又看向那位黑臉大漢,「不知這位壯士如何稱呼?」


    黑臉大漢拱手道,「在下徐源,是康王殿下手下,本來我等兩日前便能帶人來護送郡主,誰承想路上遇上攔路的,竟生生遲了兩日,請郡主和殷大人恕罪。」


    覃幼君和殷序對視一眼,便猜到這其中有貓膩,說不得還是他們給康王添了麻煩,兩人連忙說不要緊又客套幾句,徐源這才道,「多謝郡主和殷大人體貼,這後頭的路我等也必當護送二位安全到達。」


    覃幼驚到底駐守肅州不能長時間離開,便隻能托付徐源,「多謝徐將軍,就有勞徐將軍將我小妹和妹夫送過去了。」


    徐源與覃幼驚自然認識,笑道,「這是自然,覃將軍隻管放心便是。」


    這山穀是休息不得了,一眾人等又往前走了幾裏路,直到走出山穀才在一處河流處停下。


    覃幼君夫妻和覃幼驚單獨說了會兒話將京城中事與覃幼驚說了,還把兩位嫂嫂的書信一並交給覃幼驚,這才道,「隻是不知什麽時候才能了了。」


    覃幼驚將書信接過小心翼翼的放入懷中,「莫急,總得給康王時間。」


    離家近一年覃幼驚自然是想念家人的,覃幼君便與他說了小侄子的事和謝氏的事,引得覃幼驚恨不得立即飛回京城去。


    覃幼君道,「二哥待會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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