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周長者,我家小女一直倒黴,可否幫看看是怎麽回事?”“同周長者,我夫君外出半年有餘,至今還未回來,您可否能卜算出他是否平安?”“同周長老……”烏若聽到大家問話,有些好奇地走了過去,思忖著這個長老看起來有些道行,不知道能不能算出他的將來的命運。同周長老十分和善,對每個人問題都能一一解答。香客們也不貪心,得到想要的答案,就會答謝離開,不一會兒,隻剩下烏若和黑渲翊。同周長老看到他們倆人愣了一下,親切笑道:“不知兩位施主想要知道何事?”烏若看眼身邊的黑渲翊說:“我們暫時也不知道想要問何事,不知同周長老可否隨意給我們兩人說一說?”同周長老微微點頭:“可以,隻是……‘“但說無妨。”同周長老看向黑渲翊:“從麵相來看,這位施主外表不凡,氣質也不凡,就連身份也不凡,隻是身上背負的責任太多。老納送施主一句話,放下身上的責任,未必不是一件好事。黑渲翊眯了眯眼,誠懇道謝:“謝謝同周長老告知。”同周長老看向烏若,對著他的臉端詳片刻才道:“施主,您的麵相十在奇特,老納能力有限,無法探知一二,但老納還是有句話要對施主說,您能有幸獲得某個機緣,就該好好珍惜,若有下次,也許就沒有這麽幸運了。烏若:“……”這個和尚雖然看不出他將來的命運,但是乎看出他重生過。同周長老又看看黑渲翊,笑道:“兩位施子雖身為男兒身,卻有夫妻之相,老納記得民間流傳這樣的一句話‘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們的緣份大概也是如此,不過,你們緣份也十分奇妙,夫妻情緣明明隻有短短十五載,可是,看起來又能走得長長久久,不管怎麽樣,得來不易要加倍珍惜,莫要再錯過彼此,否則追悔不及。”“十五年?”黑渲翊倏地皺起眉頭。烏若:“……”上一世,他跟黑渲翊的夫妻緣份不就十五年左右。同周長老雙手合十:“阿彌陀佛,老納能看到的也隻有這麽多,要說了不中聽的話,還請兩位施主見諒。”“謝謝同周長老替我們麵相。”烏若和黑渲翊轉身離去。同周長老看著烏若他們背影,輕歎一聲。“長老,您為何要歎氣。”同周長老身後的小和尚不曾聽過同周長老歎過氣,不由感到有些奇怪。同周長老又歎了一口氣:“隻是從剛才那位施主身上預感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希望不要真的發生才是。“既然長老預感到不好事情,那就趁早預防事情發生。”同周長老:“……”他隻是預感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至於是什麽事就得而知,會不會發生也不一定。烏若離開同周長老的視線後,頓時鬆口氣。蓮佛寺的和尚還真是不能小覷,也許是他們做的善事比較多,才能從他的麵相看出一些事情,而烏晨子也會看相卜卦,卻沒有在他臉上看出一二,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就在這時,一個八、九歲的小和尚走過來,對烏若說道:“施主,我們寺裏有一位貴客想要見您。”“誰?”小和尚攤開手掌,在上麵寫著太子兩字。烏若看向黑渲翊,他之前已經答應過會離靈陌寒遠一點,盡量不會去見這個人。黑渲翊點點,示意他去見見。現在他們是合作關係,見麵是避免不了的。烏若讓小和尚帶路。小和尚帶著他們來到住持的房間,房裏卻隻有住持一個人。烏若眼底閃過疑惑。住持對他們微微一笑,敲了敲與隔壁阻隔的壁麵:“貴客就在隔壁。”接著,牆壁上的一塊牆被人推開,靈陌寒從隔壁走了出來,身後跟著一個中年和尚。“抱歉,今日是上香的日子,卻在這個時候打擾你,不過,本宮確實有重要的事情才會以這個方式與你見麵。”他轉過身對中年和尚說道:“同濟長老,請您跟他說說我父皇的情況。”他知道烏若今天會來蓮佛寺上香才會在這裏等著的。“是。”同濟長老向烏若和黑渲翊行了一個禮,簡單的說了一下把脈經過:“老納前前後後替帝君把過五次脈,帝君龍體甚好,未有任何異狀,後麵使用了佛門法寶才發現帝君的兩腳根處有一條黑線一直延伸到帝君腰部,再連成一線蔓延到的脖子位置,凝成了一個花骨朵,老納從未見過這樣的現象,就連主持和其他長老也不曾聽聞過這是什麽疾病,不知小施主可知此事?”要不是靈陌寒一口咬定帝君身體有問題,他也不會趁著帝君熟睡時,拿出本門法寶照看帝君的身體,這可是大不敬之罪。烏若擰眉說道:“這…聽起來像是中毒症狀。”同濟長老搖搖頭:“不是中毒,帝君的脈象平和,血液也正常。”烏若自是清楚不可能是中毒這麽簡單,要知道每代的帝君都有紫氣護身,其他人想要加害帝君可沒有這麽容易,不然,烏晨子也不會一直等到現在,等到他曾外孫可繼承皇位的年紀。黑渲翊淡聲道:“長老說的症狀有點像我在天行國邊境的國家所看到的一個詛咒很相似。”眾人一愣:“詛咒?”“嗯,據說這個咒術是需要以命換命,用自己的命來詛咒別人死去,在詛咒之前需要得到對方各部位的毛發,以及血波才能詛咒成功,之後,被詛咒就會像生病一樣越來越虛弱,但是又查檢不出原因,隻有用法器才能照出被詛咒的情況,這種詛咒一般出現在兩人靈階差不多,並恨對方恨至僅殺不了對方的情況下才會做出犧牲自己的咒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