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行車自然是跑不過汽車。


    騎著自行車的小澤陽子很快就被身後追上來的高檔轎車逼停,她驚慌失措的尖叫一聲連人帶車摔倒在地。


    “小姐,怎麽樣,沒摔傷吧。”車門打開,藤野紀宏連忙下去攙扶她。


    “我沒……啊!”小澤陽子似乎下意識想說自己沒事,等抬起頭看清他後又頓時目露驚恐,宛如看見了魔鬼一樣,身體不斷往後縮,臉上驚慌失措的喊道:“不要過來!不要碰我!”


    “你認識我?”正準備蹲下去扶人的藤野紀宏愣在原地,微眯起眼睛。


    小澤陽子已經被嚇哭了,花容失色的抽泣著道:“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不要了。”


    她表麵在哭,心裏充滿了恨意。


    沒想到兩年前那天晚上對自己來說刻骨銘心的地獄般的遭遇,而藤野紀宏居然早就已經忘了,這個畜生!


    他幹這種事還真是習以為常啊。


    “我搞過你?”藤野紀宏上前一把強勢的捉住她的下巴,看著那張梨花帶雨的臉蛋,“確實有點眼熟,不應該啊,那麽漂亮,我不至於一次就玩膩了,怎麽會一點印象都沒有呢?”


    隨後又哈哈一笑,“不過這都無所謂了,老天爺讓我們再次相遇這就是緣分啊,這回不會錯過你了,長夜漫漫,跟我一起回家重溫舊情吧!”


    話音落下,他上前一把將小澤陽子抱了起來,大步流星的向車走去。


    既然是被自己搞過的女人,那再搞一次也無所謂,她還是鬧不出什麽風波來,比搞沒搞過的反而更安全。


    “不要!放開我!放開我啊!”


    小澤陽子不斷掙紮卻無濟於事。


    高檔轎車再次起步揚長而去,現場隻留下一輛還倒在地上的自行車。


    “呸!敗類!”


    路邊一輛車裏,奉中村真一之命前來盯梢的警察罵了一句,低頭檢查了下手裏的相機,嗯,拍得很清晰。


    小澤陽子上車吵鬧求饒了一陣後就安靜了下去,似乎是徹底認命了。


    “這就對了,反正又不是沒被我搞過。”藤野紀宏下流一笑,肆無忌憚打量著小澤陽子妙曼的身姿抿了抿嘴說道:“以後你就跟著我,無論是車子還是房子還是錢都少不了你。”


    有的女人是值得被養起來的。


    “部長,我想起來了!”副駕駛上的下屬驚呼一聲,扭頭看著小澤陽子說道:“兩年前居酒屋跳舞的那個。”


    有時候自己幹過的事自己不一定記得清楚,但同伴卻能記得很清晰。


    “兩年前?”藤野紀宏皺著眉頭思索了一下,恍然大悟,看著小澤陽子說道:“嗷嗷,我想起來了,那時候你才17還是18?比現在要稚嫩,現在是徹底長開了,看著更漂亮了啊!”


    他已經想起了當年的細節,甚至包括最後是怎麽擺平這件事的,過程很輕鬆,就是通過人脈給小澤陽子的學校和她父母就職的公司施壓而已。


    便輕易逼迫小澤陽子答應和解。


    這是個很重視家人的姑娘。


    “你這個該死的惡魔!”小澤陽子憤恨的瞪著他,咬牙切齒道咒罵道。


    “我可不該死,不然我早就已經死了。”藤野紀宏不以為意,已經知道了該怎麽拿捏這個女人,惡狠狠的說道:“以後要不然老老實實給我當情人,要不然你父母等著倒黴吧!”


    “你個混蛋!”小澤陽子氣得直哆嗦的罵道,眼眶通紅,緊咬著嘴唇。


    她越生氣,就說明自己的威脅越有效,藤野紀宏很得意,摸了摸她光滑的臉蛋,“我就喜歡孝順的孩子。”


    小澤陽子又低聲抽泣了起來。


    到家後,藤野紀宏就打發兩名下屬回去,自己帶著小澤陽子進屋直奔臥室,“我去洗澡,乖乖等我,你就不用洗了,我就喜歡吃原味海鮮。”


    他已經知道了對方的軟肋,吃定了小澤陽子,所以並不擔心其逃跑。


    不慌不忙的哼著歌去臥室洗澡。


    聽著水聲,哭哭滴滴的小澤陽子頓時從床上坐起,從自己挎包裏拿出了中村真一給的微型偷拍設備尋找合適的地方安裝,確保鏡頭正對著床。


    安裝好後她避開鏡頭從側麵打開開關,重新哭哭滴滴的回到了床上。


    洗完澡出來的藤野紀宏沒有任何防備的撲向了小澤陽子,自然而然遭到了激烈反抗,他哈哈大笑,“兩年前你也這麽反抗過,但是有用嗎?”


    這種舊事重演的感覺真有趣啊。


    “八嘎呀路!放開我啊混蛋!”


    “叫吧!叫的越大聲我越興奮。”


    今晚能夠故地重遊,藤野紀宏在酒精的作用下的確很興奮,在侵犯小澤陽子的同時不斷提起兩年前強爆她的過程刺激她,享受這病態的快感。


    小澤陽子哭得撕心裂肺,一開始是裝的,後來是真被藤野紀宏的話給搞崩潰了,身體和心理的雙重摧殘。


    唯一能支撐她堅持下去就是中村真一的承諾,答應她會用今天晚上的錄像讓藤野紀宏付出該付出的代價。


    雖然明知對方也在利用她。


    但她心甘情願。


    ………………………………


    第二天,6月6號,星期日。


    作為一名將軍的兒子,富山奎永在琦玉縣知事廳沒有任何優勢,因為他父親的人脈並不能影響到這邊來。


    從兩年前進入知事廳擔任一名普通文員開始他已經普通了兩年,已經開始厭倦這份一成不變的工作,這和他想象中波瀾壯闊的仕途完全不符。


    甚至周末還他媽要加班趕文件!


    “八嘎!”


    辦公室裏,正在奮筆疾書的富山奎永越想越氣,不禁低聲罵了一句。


    他忍不住開始懷疑自己的選擇是否正確,如果聽從父親的安排進軍隊服役,如今再怎麽也是一等尉了吧?


    雖然不如那些政客一樣風光,但也絕不會像現在一樣卑微的像條狗。


    “叮鈴鈴!叮鈴鈴!”


    桌上的手提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莫西莫西?”富山奎永接通。


    “富山先生,早上好,我是青山宗正議員的秘書麻生宏太,議員想要見你,方便的話,我車就在樓下。”


    “嗨!方便!當然方便!”富山奎永雖然有些懵逼,不明白青山宗正這位炙手可熱的政壇新秀為什麽會突然點名見自己,但還是連忙答應下來。


    掛斷電話後,他已經顧不上了加班了,提著公文包就向樓下飛奔,看見一輛停在門口的奔馳轎車後迎了上去試探性問道:“您是麻生秘書嗎?”


    “嗨!富山先生?”麻生宏太打量了富山奎永一眼,說道:“上車吧。”


    “嗨!”


    很快就到了青山宗正的住處。


    富山奎永進去的時候青山宗正正在吃早餐,他深深的鞠躬,“議員!”


    如果他從軍的話完全不必如此。


    “富山君請不必多禮,吃過早飯了嗎?”青山宗正和顏悅色的問道。


    富山奎永恭敬答道:“吃過了。”


    “那請在客廳稍等我片刻。”青山宗正微微一笑,吃完飯後擦了擦嘴走向客廳,眼見富山奎永又要起身,他連忙抬手示意入座,“都說過不必如此多禮,富山君,我弟弟秀信和你父親是至交好友,多餘的客套話我就不說了,你也知道我在衝擊下個月的國會大選,願意來助我一臂之力嗎?”


    每個競選者身後都有一個自己組建的競選委員會,裏麵都是有相關經驗的律師又或者前政客,他讓富山奎永加入進來,就純純是關照對方了。


    “我……我願意!願意為青山議員效勞!”富山奎永連忙起身答道。


    原來是父親的幫助麽,他有些感動之餘也有些失落,原本還以為是自己的才華終於被青山宗正看見了呢。


    好吧,他這兩年幹的工作,根本就沒什麽可以展現自己才華的地方。


    青山宗正微微一笑,伸出一隻手說道:“歡迎加入我的團隊富山君。”


    “嗨!以後請議員多多關照!”


    無論如何,青山秀信和青山宗正對自己有知遇之恩,自當湧泉相報。


    另一邊,青山秀信已經向富山英昭告辭,和上田花音一起踏上回程。


    “你想過怎麽跟我爸解釋嗎?”上田花音一邊開車,一邊好奇的問道。


    “我不用解釋。”青山秀信微微一笑說道:“上田將軍不會主動跟我提這件事的,否則尷尬的隻會是他,他隻會問你,所以是你該怎麽解釋。”


    上田花音先是怔了一下,隨後才反應過來,是啊,父親麵對青山秀信時隻會當做根本不知道有這件事才能夠照常相處,否則兩個人都會尷尬。


    所以他肯定隻會來問自己緣由。


    當然,這件事雖然上田彥俊和青山秀信都不會主動點破,但兩人卻也都心知肚明,今後關係會更加親近。


    “那你覺得我該怎麽解釋?”上田花音繼續問,不等青山秀信回答就挑釁似的說道:“告訴他因為一點誤會而被你逮住機會狠狠的趁虛而入?”


    她現在也反應過來了,昨天的一切都太巧了,車肯定是青山秀信這個壞種趁自己傷心欲絕時偷偷弄壞的。


    一切巧合其實都是早有預謀!


    “你要是張得開口,這麽說的話我也無所謂。”青山秀信不可置否。


    反正丟臉的又不是他。


    上田花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青山秀信認真替她著想,“就說因為服部泗誤會你出軌,傷心欲絕下幹脆破罐子破摔和我發生了關係,事到如今,你也隻能選擇離婚收場。”


    “唉,也隻能這樣了。”上田花音歎了口氣,對於出軌還是有些汗顏。


    有些熱,青山秀信打開車窗任由涼風灌進來,“服部泗你怎麽處理?”


    “不管怎樣終究是夫妻一場,好聚好散吧,我隻要女兒,現有的一切都給他,跟我結這一次婚,他也算是不虧。”上田花抿了抿嘴唇回答道。


    青山秀信眯了眯眼睛沒說話。


    換位思考一下,他如果是服部泗的話,對此肯定不甘心,畢竟大好的前程全部都毀於一旦,留著這個人就像是留著一顆炸彈,隨時可能爆炸。


    但如果因為這件事就非得置對方與死地的話,那又太過了,所以他打算回去後和上田彥俊講明利害,把服部泗發配到一個偏僻的地方去駐守。


    並且該給的補償也都給足,衣食無憂,升官無望的情況下,他心中的仇恨和野望會隨著時間而消磨殆盡。


    正如上田花音所言,在這場婚姻裏麵服部泗終究是沒虧的,從一個警衛變成三等陸佐還實現了財務自由。


    青山秀信想得倒是好,然而服部泗這顆炸彈現在就已經準備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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