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兒子是我二十多年前和妻子一起從孤兒院裏收養的,但是卻又跟我有血緣關係。”中居飛鳥一開口就差點把青山秀信的cpu給幹燒了。


    不等他表達疑惑,中居飛鳥就繼續自顧自的說道:“我妻子因為身體原因沒有生育能力,而我明知道這點還堅定不移的娶了她,因此得到嶽父的賞識,之後在仕途上順風順水。”


    “至於我的孩子是我和情婦愛情的結晶,為了讓他能名正言順的叫我爸爸、為了讓他長大後是一名議員的孩子,我便設法將其送進孤兒院,和妻子去領養孩子時再專門挑走他。”


    “原來如此。”青山秀信不得不承認中居飛鳥這家夥腦子好使,接著就順理成章的推測說道:“你殺害你妻子就是因為她發現了這件事對吧?”


    他都能想象到中居太太當時是多麽絕望,本以為中居飛鳥明知自己不孕不育還娶自己是因為愛情,最後卻發現他出軌和別的女人孕育了結晶。


    這種打擊不亞於是五雷轟頂。


    中居飛鳥一臉坦然的點了點頭。


    “不錯,隨著孩子的年齡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像我,我妻子對此產生了懷疑,九年前剛好是dna親子鑒定技術在國外得到應用的一年,我妻子和朋友聊天偶然得知此事,秘密采集了我和孩子的樣本送去國外做比對。”


    “拿到報告的當天晚上她情緒激動的質問我,並叫囂著要將我出軌的事公之於眾,要讓她父親報複我,我一時情急,便用水果刀殺死了她。”


    “之後發生的事你應該在卷宗上看過。”中居飛鳥說這話時看了青山秀信一眼,見他沒有否認,就跳過了這一段繼續講訴,“雖然那段錄像不能直接證明我殺了人,但能證明我撒了謊,如果警方再查到別的蛛絲馬跡和錄像佐證起來,這也將成為證明我有罪的有力材料,所以我必須要銷毀錄像!既是防範於未然,也是希望這唯一的線索斷了後警方放棄調查。”


    “奔走在一線辦理這起案件的人就是案發後最先趕到現場的櫻井澤和石田浩雲,我一開始本來想的是收買櫻井澤,畢竟他妹妹需要錢治病。”


    “但後來一想,他如果真能放下原則當黑警的話,妹妹的病又怎麽可能那麽多年還沒錢治呢?所以我把收買的目標換成了石田浩雲,這個人也不怎麽愛錢,但是他太想進步了。”


    說到這裏,中居飛鳥忍不住笑了起來,從煙盒裏抽出一支煙,抬頭看向對麵的的青山秀信,“不介意吧?”


    “請便。”青山秀信抬了抬手。


    中居飛鳥含住,點燃,緩緩吐出一口煙霧,眼中帶著回憶,“你知道我試圖用錢收買石田浩雲時他是什麽反應嗎?直接把錢砸我臉上,義正言辭的說他和那些黑警不一樣,並且發誓一定要找到證據將我繩之以法。”


    “就在他轉身要走的那刻,我告訴他隻要他幫我銷毀錄像,我能在仕途上助其一臂之力,他停下來了,在短暫的猶豫和掙紮後又坐了回去。”


    “重新坐回去之後,他麵對我沒有了先前的高傲和沉著,而是變得小心翼翼,卑躬屈膝,哈,當時那副景象你沒看到,否則一定會笑出來。”


    中居飛鳥自己已經笑了起來,抖了抖煙灰繼續講述,“後來就是這個指正我鼻子說要將我繩之以法的人把櫻井澤騙進證據庫,殺了他,並將銷毀錄像的事情栽贓給他,而把自己摘得幹幹淨淨,靠著我的助力和藤本貴榮的提攜,一路平步青雲的升官。”


    “但是我也就罩了他三年,畢竟三年後我自己都被人踢出政壇了。”


    中居飛鳥撇撇嘴,自嘲一笑。


    “不過這人有些擰巴,當了婊子還想立牌坊那種,現在爬上來了就想跟我徹底切割,好像隻要看不見我他就沒幹過那些見不得人的事一樣。”


    “你有證據證明石田浩雲被你收買一事嗎?”青山秀信平靜的問道。


    “沒有。”中居飛鳥搖搖頭,又吸了口煙說道:“你有證據的話我可以自首並出麵指證他,但我沒證據。”


    青山秀信靜靜的盯著他的眼睛。


    中居飛鳥毫不心虛的與之對視。


    “行。”青山秀信收回目光,點了點頭說道:“我會找到證據的,在這之前你兒子不會有事,等我找到證據將你們一起送進去之後,你兒子自然也就出來了,放心,我說到做到。”


    話音落下,便起身離去。


    能不能找到證據,現在就寄托於精神病院那邊櫻井莉房間的監控了。


    青山秀信覺得米倉翔太分析得還是很有道理的,而且中居飛鳥也說石田浩雲擰巴,他心裏藏著的對櫻井澤的愧疚還真有可能會對櫻井莉講述。


    隻要拍下來就是他自己認罪了。


    和中居飛鳥分別後,青山秀信並沒有回家,而是乘車去上田花音家。


    以前這裏叫服部家。


    “叮鈴鈴!叮鈴鈴!”


    青山秀信抬手摁響門鈴。


    片刻後門開了,開門的上田花音身穿黑色喪服,但是臉上絲毫沒有悲傷的痕跡,有的隻是愈加明豔動人。


    “青山君。”她微微彎腰行禮。


    青山秀信一本正經的鞠躬還禮並說了一句,“服部太太,節哀順變。”


    上田花音翻了個白眼,我丈夫的死跟你脫不了幹係,“快點進來吧。”


    話音落下就自顧自轉身進屋。


    “嗨!”青山秀信緊隨其後,從後麵欣賞著她葫蘆似的身材,腰臀比例完美,每一下都晃到了他心尖兒上。


    服部泗的遺照已經擺在了客廳。


    青山秀信走過去給他上了柱香。


    前夫哥一路走好。


    上田花音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隨手摘掉發繩,挽起來的秀發頓時如同瀑布一樣散開,翹著二郎腿,穿著白襪的小腳輕輕晃悠,側身看著青山秀信說道:“你來就是為了給他上香?”


    “除了給他上香外,還是為了跟你上床。”青山秀信如實的回答道。


    聽著這麽直白的話,上田花音臉蛋一紅啐道:“別亂說,我女兒在樓上睡覺,今晚不行,改天去酒店。”


    “沒事,咱倆小點聲。”青山秀信湊過去在她身旁坐下,一把將其攬入懷中,握住她一隻纖細的玉足輕輕把玩著,白襪很薄,隔著料子能感受到飽滿的肉感,“我來都來了,總不能讓我就這麽回去吧?何況你剛失去丈夫,內芯一定空虛,我幫你填滿。”


    “真不行,今天在殯儀館應付了不少來祭奠的客人,我累了。”上田花音扭捏著身子,一臉疲憊的說道。


    青山秀信聞言直接將她摁倒在沙發上,“正好,我幫你活絡下脛骨。”


    上田花音雖然沒心思,但耐不住青山秀信心靈手巧,會耍嘴皮子,很快被撩撥起了興致,口若懸河,滔滔不絕,最終她又是再一次人滿為患。


    “我走了。”青山秀信穿戴整齊後俯身在上田花音臉蛋上麵親了一口。


    上田花音已經被玩壞了,披頭散發的躺在沙發上,眼神迷離而渙散,兩隻穿著白襪的腳無力的掉在地麵,麵對青山秀信的告別沒有絲毫反應。


    直到青山秀信走後幾分鍾她才緩過神,狼狽的爬起來穿好衣服,跌跌撞撞的上樓,準備洗個澡然後睡覺。


    “媽媽。”


    突然出現的女兒嚇了她一跳。


    “愛……愛子啊,怎麽了?”她看著樓梯轉角處睡眼惺忪的女兒問道。


    服部愛子揉了揉眼睛,一臉疑惑的說道:“我好像聽見媽媽在哭,而且還一直喊爸爸,是爺爺來了嗎?”


    顯然,剛剛下麵的動靜太大了。


    “啊!”上田花音聽見這話是既尷尬又羞愧還心虛,神色慌亂,磕磕絆絆的說道:“媽媽……媽媽是因為太思念你爸爸了才哭您,你難過的時候會想到爸爸,那媽媽難過的時候也一樣啊,所以媽媽才邊哭邊叫爸爸。”


    “爸爸。”提到爸爸,服部愛子頓時又紅了眼眶,撲過去一把抱住上田花音,“媽媽不哭,媽媽還有愛子。”


    上田花音心裏思緒萬千,不斷撫摸著女兒的頭,眼中閃過一抹愧疚。


    自己可真是個壞媽媽啊。


    ………………………………


    時間眨眼來到了周六。


    明明是休息日,但石田浩雲還是早早的起床,認真打扮一番,飯後跟老婆孩子告別,出門前往精神病院。


    “石田先生又來了,每個星期都來一趟,您可真是個善良的人啊。”


    精神病院的門衛早就已經認識石田浩雲,主動給他開門並送上稱讚。


    “習慣了,要是不來,還真不知道閑在家幹啥。”石田浩雲很有風度的微微一笑,讓保安心裏更加欽佩。


    停好車後,石田浩雲熟練的去領了工具,跟其他義工一起打掃衛生。


    幹完活後直奔櫻井莉的病房。


    “哥……哥哥。”


    櫻井莉看見他眼睛一亮,下意識想迎上去,但又怯生生的止步,臉上的神態很糾結,既高興但又有恐懼。


    今年二十三歲的她智力雖然跟五六歲孩童一樣,但模樣很漂亮,身材也很好,連病號服都掩蓋不住曲線。


    如果不是有石田浩雲,憑她的模樣在精神病院估計會遭遇很多不幸。


    “莉,過來,我給你帶糖了。”


    石田浩雲關上門反鎖,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從兜裏掏出一把糖果。


    “糖!糖!我要糖!”


    櫻井莉丟了手裏的小熊跑過去眼巴巴的望著石田浩雲,等著他發糖。


    望著麵前美麗性感,眼睛純潔無瑕的櫻井莉,石田浩雲此刻內心充滿了宣泄的欲望,一把抱住她粗暴的摁在牆上,隨手扯掉她的衣服和褲子。


    而櫻井莉眼神有些恐懼,但身體卻很熟練的迎合他,時不時回頭看他一眼,似乎渴望得到肯定,每當石田浩雲誇獎她,她就會笑著更加賣力。


    石田浩雲揪著她的頭發,蠻橫的侵犯著她,一如既往將自己這一周積攢的所有負麵情緒都發泄在其身上。


    完事後,他愜意的躺在屬於櫻井莉的床上,而臉上淚痕未幹的櫻井莉依偎在他懷中,像是隻溫順的小狗。


    從七年前開始,她早就習慣了。


    “每當我覺得快要忘記時,中居飛鳥那個蠢貨總是會跳出來,就像是一遍又一遍的提醒我為升官殺了你哥哥的事,他可真該消失啊!”石田浩雲摸著櫻井莉的臉蛋喃喃自語說道。


    櫻井莉聽不懂,睜大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他,隨後抹露出甜甜的笑容。


    石田浩雲也笑了,隻有麵對櫻井莉他才能什麽話都敢說,每次來精神病院,都是他身心最為放鬆的時刻。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頭頂的電燈裏一隻攝像頭記錄下了剛剛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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