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平二來到服部的辦公室。


    先將案情告知,然後又才主動出謀劃策,說道:“警視,青山秀信如此狂妄自大,要獨辦此案,簡直是天賜良機,正好借這事把他清出去。”


    “哦?”服部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金城平二微微一笑,“隻需要警視您表現出對此案的重視,並令他限期破案,時間倒了他破不了案,不就能順理成章把這個敗類給踢走嗎?”


    “金城警部。”服部臉色變得有些不好看,嚴肅的說道:“我是不喜歡青山秀信,也是想把他踢出去,但那是在抓到他違法犯罪的證據後,而不是在他辦正事的時候給他使絆子!”


    “他現在是在查案,是在認真完成他的本職工作,扯他後腿就是對國民不負責,對工作不負責!我讓你監視他是抓他違法犯罪的證據,不是讓你陷害他,以後不要再說這種話。”


    “嗨!”金城平二完全沒想到會被劈頭蓋臉一陣教育,頓時尷尬的臉色青白交加,連忙是低下頭認錯致歉。


    心裏卻有些惱火,覺得服部簡直是多此一舉,當了表子還想立牌坊。


    看來想讓服部對青山秀信出手。


    得先炮製青山秀信違法的證據。


    金城平二決定改變下鬥爭思路。


    大概十幾分鍾後,青山秀信和酒井良才在醫院病房裏見到了報警人。


    大概二十來歲,模樣姣好,驚嚇過度還沒緩過來,臉色看著有些白。


    “你好,我們是警視廳搜查一課殺人犯一係的警察。”酒井良才先出示證件,然後指著青山秀信,“這是我們青山警部,有些問題要問你。”


    “嗨!”女人小心翼翼的應道。


    酒井良才去端了把椅子過來。


    “不用太緊張。”青山秀信坐下對女人微微一笑,問道,“你叫什麽?”


    “麻生彩花。”


    “好的,麻生小姐,你和三上雅子的關係很好嗎?”青山秀信問道。


    酒井良才在一旁認真做筆錄。


    麻生彩花點點頭,吸了吸鼻子哽咽著說道:“是的,我們是同鄉也是同事,她是我在東京最好的朋友。”


    “她有男朋友嗎?或者是交往密切的男性朋友。”青山秀信又問道。


    “沒……沒有。”麻生彩花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眼淚滑落,帶著哭腔說道:“她弟弟要上學,父親好賭欠債很多,母親身體也不好,家裏全靠她撐著,所以她每天隻顧著賺錢,過得很拮據,沒有多餘的精力和財力談男朋友,從我認識她就一直單身。”


    經典愛賭的爸,上學的弟,生病的媽,還有破碎的她……


    “請節哀順變。”青山秀信從床頭扯了幾張紙巾遞給她,“你最近一次見她是什麽時候?她是否有異常?”


    “謝……謝謝。”麻生彩花接過紙巾擦了擦眼淚,抽泣道:“是前天晚上上班,沒什麽異常,她一直是個很開朗的人,昨晚她也要上班的,但是她沒來,我打電話她也不接,早上就來家裏找她,沒想到,嗚嗚嗚……”


    麻生彩花話還沒說完,就低著頭嗚嗚痛哭起來,抬起頭時臉上已經梨花帶雨,“青山警部,求求你,求求伱們一定要抓到凶手,我知道像我們這種人命賤,但是……但是我真的不忍心看見她白死,還死得那麽慘。”


    “麻生小姐,冷靜一下,在我們警視廳每個受害者都是平等的,沒有命賤與命貴的區別。”青山秀信說了句正確的廢話,見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也知道問不下去了,“我們就先告辭了,如果你想起什麽請聯係我。”


    他掏出一張名片放在床頭櫃上。


    在日本,有正經工作的人基本人人都有名片,社交時見麵先遞名片。


    因為日本禮節很嚴苛,對不同身份不同年齡的人用詞,語氣,鞠躬的角度都不同,先遞名片,就是告訴對方自己在社會上處於什麽地位,應該用什麽樣的禮儀和態度稱呼對待他。


    青山秀信對此的評價是:**。


    “次長,從麻生彩花這裏沒得到什麽有效的線索,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調查?”走出病房後酒井良才問道。


    青山秀信看了他一眼,“顯然你又忘了我剛剛說的話,我對這個案子已經有數了,其他的你不用管了。”


    “嗨!”酒井良才雖然滿頭霧水和好奇,但是卻也不敢繼續追問下去。


    “叮~”


    此時電梯到了,門打開後一群醫護人員推著床出來,床上躺著一個雙目緊閉,渾身插滿各種儀器的青年。


    正是山本尚。


    旁邊山本太太哭得快抽過去了。


    “這是怎麽了?”作為日本人民的好警察,青山秀信連忙表示了關心。


    一名護士抬頭看了一眼,見對方長得那麽帥,頓時就很熱情的滿足了他的好奇心,“被一冷鏈輛車把下半身壓碎了,當時那場麵,嘖嘖嘖。”


    也就是她們醫護人員見慣血腥。


    才能說得那麽風輕雲淡。


    普通人光是想起那畫麵就想吐。


    “是嗎?那可太慘了。”青山秀信搖搖頭,看向山本太太,“請節哀。”


    他啊,心地善良。


    看不得這種人間慘劇。


    所以選擇不看,走進了電梯。


    “閉嘴!我兒子還沒死呢,節什麽哀!”山本太太聲音尖利的吼道。


    青山秀信回眸一笑,“你要是這個的態度的話,那我估計他快了。”


    話音落下,電梯門緩緩合攏。


    山本太太被嚇得臉色煞白,本還想說什麽,但電梯門已經關上,隻能一臉失魂落魄的扶著兒子的床走了。


    青山秀信摁下12樓的按鈕,“你自己回警視廳吧,我有位老下屬在這裏住院,來都來了,去探望一下。”


    田中紀文也在這家醫院治療。


    “嗨!”酒井良才鞠躬應道,偷偷瞄了青山秀信一眼,眼中滿是崇敬。


    關於青山秀信被背刺的傳聞他自然也聽說過,沒想到次長不僅沒有對田中紀文打擊報複,反而在他出事後前去探視,這是什麽格局和胸懷啊!


    他覺得青山次長就是太善良和仁慈了,否則當初也不會被多名下屬背刺吧,這是優點,但有時也是缺點。


    青山秀信還很正直,今天剛入職就毫無心機的和金城平二撕破了臉。


    酒井良才怕他吃虧,忍不住開口說道:“次長,您要小心金城平二這個人,他對於您空降而來的事一直耿耿於懷,這個人心思很壞,你那麽善良和正直的人很容易遭到他暗算。”


    “放心吧,自古是邪不勝正。”青山秀信微微一笑,正氣凜然的說道。


    原本青山秀信還感覺自己穿越後行事有些狠辣,但沒想到自己在別人眼裏居然還是好人啊,那就沒事了。


    這麽說來跟我作對的全是壞人!


    那自己對他們再狠也都不為過。


    “叮~”


    12樓到了,青山秀信邁步走出。


    他來到田中紀文的病房,剛好是飯點,田中奈子正在裏麵吃飯,眼睛時不時看向丈夫,滿是柔情和無奈。


    “啊!青……青山君!”看見青山秀信到來,田中奈子驚呼一聲放下碗筷起身,兩隻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


    青山秀信隨手將門反鎖,走到病床麵前,“田中君,我又來看你了。”


    像他這麽重情的上司可不多啊。


    “青山君,您請坐。”田中奈子很有修養和禮貌,盡管不想,但還是將一個椅子搬到青山秀信的屁股後麵。


    “謝謝太太。”青山秀信很有禮貌的笑了笑,但坐下後又很無禮的將她拽進懷裏抱著,“太太又變漂亮了。”


    花是需要滋潤的,越澆越美。


    這就是他喜歡弄人臉上的原因。


    “沒……沒有。”田中奈子嬌羞的坐在他腿上,低著頭弱弱答道,嬌軀緊繃,一動不敢動,呼吸逐漸粗重。


    青山秀信將她轉了個身。


    讓她跨坐在腿上,麵對著自己。


    田中奈子護士帽下的小臉早已經通紅,耳根子都變粉了,低著頭不敢和青山秀信對視,小手緊攥著裙邊。


    她仿佛能聽見咚咚的心跳聲。


    兩隻腳緊張的交叉著磨來磨去。


    白色的皮鞋突然掉在了地上。


    一雙如玉般的美足包裹在純白無瑕的絲襪之中,細膩的絲襪質地猶如第二層肌膚,完美貼合腳踝至大腿的每一寸曲線,五個精致的腳趾在薄薄的絲襪之下顯得修長勻稱但是又不失飽滿,如珍珠鑲嵌在柔和的白紗裏。


    獄卒在這兒,典獄長呢!


    “太太怎麽還是那麽害羞呢?”青山秀信一手玩弄於股掌之中,一手勾起她光滑的下巴,“我厲害,還是田中君厲害?”


    田中奈子被迫抬起頭來,一雙杏眼水霧朦朧,藏著羞恥和惱怒,強行扭過去,聲音顫抖的說道:“青山君請你不要問那麽讓人羞恥的問題。”


    “看來一定是我了,所以你才更不願意回答。”青山秀信哈哈一笑。


    “嚶~”田中奈子羞恥不已的閉上了眼睛,幾滴清淚從眼角滑落,自責和愧疚不已,嗚嗚,我是個壞女人。


    青山秀信解衣推食。


    田中奈子羞澀又無奈,卻也隻能盡量配合,快點結束,就能快點解脫。


    …………………………


    時間很快來到第二天。


    5月26號,天氣晴。


    渡邊修則一夜沒睡。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頂著兩個黑眼圈起床前往警署上班,到警署後把自己關進了辦公室,盯著電話發呆。


    “叮鈴鈴~叮鈴鈴~”


    終於,桌上的手提電話響了。


    有些走神的渡邊修則被嚇得打了個激靈,深吸一口氣拿起電話接通。


    “莫西莫西,我是渡邊。”


    “錢,準備好了嗎?”


    “兩億現金太多,我一個晚上根本就籌不到,隻有一億。”渡邊修則知道這麽說才顯得自己的話更可信。


    而且根據他對這類罪犯的了解。


    就算隻有一個億。


    對方也會先拿到手再說,因為仗著手裏有照片,可以無限次敲詐他。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我在東京當警察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竹葉糕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竹葉糕並收藏我在東京當警察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