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仁平國雄雖然讓青山秀信進了特別搜查本部,但依舊沒安好心的讓他擔任了特別搜查本部的次長。


    畢竟這個案子影響很惡劣。


    以前破不了案壓力都是由國民施加,自下而上;但這個案子要是破不了壓力可是由官員施加,自上而下。


    眾所周知,為官之道,就是媚上欺下,可以不在乎底層的刁民,但必須滿足上層的需求,這樣才能進步。


    所以如果最終破不了案,這次肯定得有人承擔責任,副手就是用來做事和擔責的,而且也能打破青山秀信無案不破的神話,讓他從雲端跌落。


    但在別人眼裏這是仁平國雄對青山秀信的重用,畢竟在總監親自掛名的特別搜查本部裏以警部的身份擔任副手,這都不是重用,那啥叫重用?


    唯有青山秀信心裏罵娘,現在他不想方設法的把這案件破了都不行。


    “青山警部,警視廳諸多事務還需要我處理,所以分屍殺人魔的案子主要還是靠你,多多辛苦,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的。”會議結束時仁平國雄對青山秀信說了番語重心長的話。


    如果不是青山秀信的職位太低。


    他都想直接任命青山秀信來當這個本部長,而自己則完全置身事外。


    青山秀信起身嚴肅應道:“嗨!”


    “散會!”


    會議結束後,青山秀信等一眾被抽調進“殺人魔分屍事件”特別搜查本部的人全都搬進了本部辦公室辦公。


    在這個案子告破前,他們不會再接手其他案件,全身心投入此案中。


    當然,哪怕再全身心投入,沒有線索就是沒有線索,這是急不來的。


    一整天過去,無論是排查監控還是走訪案發現場居民,都一無所獲。


    當然,不排除有居民因為覺得凶手殺的是貪官所以故意包庇,畢竟分屍剁砍那麽大的動靜不可能聽不見。


    而聽見了又不可能不出來查看。


    這就是凶手的可怕之處,打著行俠仗義的幌子迷惑無知群眾紛紛自發為其做掩護,增加警方的破案難度。


    當然,無知群眾們肯定是不覺得凶手可怕的,官老爺們才覺得可怕。


    分屍明明是個糙活。


    但凶手卻幹得很細。


    目前能分析出的就是凶手反偵察能力極強,而且特別了解警方的調查手段,然後才針對性的做出了規避。


    或有從警經驗及在職警務人員。


    而從他們第一次在東京作案,第二次在神奈川縣來看,應該是前者。


    畢竟隨著經濟開始下行各種犯罪活動日益增加,現在警察很忙,如果還在職的話他們沒時間兩地跑作案。


    有過殺人分屍經驗的都知道。


    人死後屍體很重,難以搬動,何況還要將其剁砍成塊,平常宰隻雞都費勁,更別說要剁堅硬的人骨,而想做的幹淨利落就更耗體力,所以凶手應該不超過五十歲,正值壯年階段。


    有了以上分析之後,特別搜查本部的第一個調查方向就是排查警察係統內所有五十歲以下,因為各種各樣原因而已經離開警察廳的前警察們。


    這毫無疑問是個大工程,要全國各地跑,但沒辦法,查案就是這樣。


    反正青山秀信無所謂,畢竟作為領導他隻需要下命令,又不用他親自去全國各地跑動調查,因此他不管下麵的人完成難度有多大,隻看結果。


    晚間新聞報道了神奈川縣又出現一名被分屍燉煮的受害者,但是因為有官方的提前施壓,所以凶手給出的死者貪汙的證據並未出現在新聞中。


    反而仁平國雄和青山秀信這兩位搜查本部的負責人,還在新聞裏大肆批判凶手喪盡天良,濫用私刑,濫殺無辜的行為,呼籲他們盡快來自首。


    哪怕一些正義的記者想公布這些照片以證明死者是個貪官,但報社也不蠢啊,報社主編,總編,社長這些領導已經不是媒體人了,是生意人。


    而生意人求的是啥?和氣生財!


    他們可不敢硬去拆官方的台,否則上麵一紙文件就讓他們關門整頓。


    所以一些記者就算想曝光真相也沒有途徑和渠道,誰讓現在網絡還不發達呢,不像以後人人都是自媒體。


    “八嘎!這群無恥的家夥!顛倒黑白,信口雌黃,根本就不敢放我們給出的證據。”黑皮青年看完新聞後臉色陰鬱得可怕,咬牙切齒的罵道。


    白皮青年冷笑一聲,深深抽了一口手上的煙,吐出煙霧,“就不該對他們心存幻想,入江陽銘這種底層官僚小貪,而那些高居廟堂的家夥就是巨貪,都是同類,又怎會允許我們揭穿他們的真麵目?他們在怕,怕點燃國民的怒火,然後被這團火燒死。”


    現在日本社會極其壓抑,因為經濟不景氣,很多人生活都難以維持。


    不知多少人因此家破人亡。


    要是知道還有那麽多貪官在拿著大家的錢花天酒地,那些憤憤不平之人一旦聯合起來能鬧出很大的動靜。


    螻蟻多了也是能咬死大象的。


    所以為了不讓老百姓看見自己的奢華生活後心理失衡,官僚權貴們都是關起門來悄悄玩,看,多貼心啊。


    “現在怎麽辦?”黑皮青年問道。


    “玩兒把大的吧。”白皮青年扭頭看向身後手腳被捆住的絡腮胡,眼中閃爍著興奮,“總是殺入江陽銘這種蒼蠅也沒意思,是時候殺個有影響力的了,讓那些貪官惶惶不可終日。”


    ………………………………


    今晚上加了個班,瀧澤千語和繼母橋本美姬一起回到家,兩人都穿著黑色的ol製服搭配黑絲,胸口別著代表法院的神聖徽章,可謂風情各異。


    “跪下。”


    進門開燈後瀧澤千語突然說道。


    “你說什麽?”橋本美姬一怔。


    瀧澤千語轉身看著她,略有些緊張和興奮,紅唇輕啟,“讓你跪下。”


    橋本美姬強忍著羞恥,緩緩在玄關處跪了下去,包臀裙下圓潤的滿月壓在高跟鞋上,輕微陷下去一個窩。


    見她竟然如此聽話,瀧澤千語心裏放鬆了些,淡然說道:“跟在我後麵。”


    話音落下,她踢掉高跟鞋,一雙黑絲包裹的小腳蓮步輕移走向客廳。


    橋本美姬麵紅耳赤,低著頭,額前秀發垂落,四肢並用的跟了上去。


    瀧澤千語在沙發上坐下,看著臉泛紅霞,眼神迷離的橋本美姬,越發覺得對方有毛病。


    橋本美姬也感受到了對方眼神裏的不屑和嘲弄,低下了頭去。


    瀧澤千語抬起一隻腳,用腳尖勾起橋本美姬的潔白下巴,“姨母還說你冷淡,我看你分明是受不了被人捧著,喜歡另類的,青山先生是不是讓你很舒服?”


    “嗨!”橋本美姬如實承認,眼神中流露出渴望。


    見狀,瀧澤千語眼中閃過一絲茫然和不解,用腳解開她的扣子,扒下襯衣,露出身上還未消失的印記,“真有那麽舒服?”


    她能感受到對方不是裝的。


    所以她更不解了。


    “那麽千語想試試嗎?”橋本美姬輕聲細語的問道,眼神裏躍躍欲試。


    瀧澤千語抿了抿紅唇,臉上也泛起了紅暈,啐道:“我才沒你變態。”


    不過她真的挺好奇的,這完全超出了她的理解,這怎麽會有爽感啊。


    “我無法用言語形容,唯有伱嚐試了才能體會到。”橋本美姬不斷蠱惑對方,她也想令其跟自己一樣毫無尊嚴,到時候這小賤人自然就不能再以此嘲諷自己。


    瀧澤千語呼吸有些喘了,小手緊緊攥著裙擺,“那我就……隻試試。”


    她是真的很好奇,也隻是單純想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就不再玩了。


    橋本美姬展顏一笑,嫵媚動人。


    那些青山秀信的手段,都要在瀧澤千語這小賤人身上用一遍!


    瀧澤千語突然有些慌,下意識想反悔,但是又怕被對方看輕,隻能緊咬牙關等著迎接即將到來的新體驗。


    青山秀信並不知道,就因為自己今晚上沒去,橋本美姬和瀧澤千語這對關係惡劣的後媽和繼女間的關係進入了新階段,此時他正在參加聚餐。


    分屍殺人魔事件特別搜查本部的內部聚餐,當然,仁平國雄沒有來。


    畢竟身為警視總監他日理萬機。


    酒局直到晚上十一點才結束。


    青山秀信結完帳後準備離開。


    “青山警部。”


    突然身後傳來一道聲音。


    青山秀信循聲回頭,隻見一個高大帥氣,金發碧眼的中年白人手裏拿著一瓶酒,正笑吟吟的向自己走來。


    “您好,請問有什麽事嗎?”青山秀信看著眼前的白人中年問了一句。


    白人青年拿出一個證件很有禮貌的說道:“cia日本小組負責人,你可以叫我理查德,冒昧的問一句,方便找個安靜的地方陪我再喝兩杯嗎?”


    在日本遇到美國情報局的人青山秀信並不意外,畢竟整個日本都是美國養的狗,如同對韓國一樣,他們對日本各個部門滲透很廣,比如東京地檢特別搜查部就和其有很深的關係。


    但讓他意外的是對方找上自己。


    這是為什麽?


    “當然,理查德先生,這是我的榮幸不是嗎?”青山秀信聳了聳肩。


    不管對方為什麽找自己,但想在日本政壇有所建樹,就免不了要和美國人打交道,能早點建立來往也好。


    至於這是不是賣國……


    抱歉,作為穿越者,他從來就沒把日本看做是自己的祖國,如果美國佬能幫他主宰日本,讓他享受一國之主的權力和世代不盡的榮華富貴,那他絕對不介意把日本褲衩子都賣掉!


    畢竟他穿越過來是享福的,又不是來造福日本的,要始終不忘初心。


    為了青山太君個人的幸福生活。


    苦一苦日本人又怎麽了?


    理查德哈哈一笑,挽住青山秀信的肩膀,“我就知道你不會拒絕我。”


    “理查德先生請。”


    “青山警部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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