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皓天聽了,掙紮得更是厲害。黑無常將鞭子拿來。啪,白衣服一鞭甩在劉皓天大腿內側,這是最為嬌嫩的地方之一。一鞭下去,痛得劉皓天直痙攣,他的反抗也越激烈。越是反抗,鞭子下得越狠,已超出了尋常sm遊戲的尺度。等劉皓天湧起明哲保身的念頭時,已經晚了,從大腿根到膝蓋,爬滿了紅腫扭曲的蚯蚓,有些甚至滲出血來。他停止了反抗,鞭子也同時停了下來。任他們擺造型,讓劉皓天睜眼,他也合作地張開眼睛,裏麵布滿水汽。“真誘人。”白無常卡擦卡擦地拍起了照片。閃光燈花了劉皓天的眼睛,張大的眼眶再也藏不住他的淚,從臉龐滑落。“哥,他哭了。”黑無常等白無常拍完,迫不及待地走到劉皓天張開的雙腿前,舔著蚯蚓上的血跡。哥哥隻說了一句:“我忍不住了。”弟弟說:“我也是。”本來還有一些小把戲要玩,可兩人都忍不住了。於是把劉皓天從刑架上解了下來,平放在皮凳上,像條開膛的魚。剛放好,兩人就把自己的拉鏈拉開,掏出早已蓄勢待發的武器,一前一後塞進劉皓天的嘴和肛門,並有規律地抽動起來。劉皓天體無完膚,他們卻衣冠完整。自尊被踐踏得粉碎。男兒不流淚,隻是未到傷心時。劉皓天閉上眼睛,不去看,可鼻孔裏傳來男人特有的氣味仍不斷地刺激著他的淚腺。兩兄弟輪流來,玩的都是深喉,劉皓天開始作嘔,卻吐不出那龐然巨物,眼淚倒是被逼出不少。弟弟說:“哥,把他手解開,換個姿勢。”劉皓天知道他們想他像狗一樣跪趴著讓他們玩,屁股撅起,頭仰著。3p劉皓天從沒玩過,他覺得邪惡,房中術應隻有兩股,陰陽調和。沒想到,現在他不單玩了,還是三明治中間被夾的那片。如此羞辱,毋寧死。手一被解開,劉皓天便一拳向前麵的哥哥揮去。哥哥側頭避過,皺起了眉頭。一擊不中,又揮一拳。哥哥卻瞅準了,一把抓過他的手臂,往後一扭。疼得讓劉皓天以為自己手斷了。“你今天很不乖。我不喜歡有爪子的寵物。”哥哥說。“呸,誰是你們的寵物!兩個大變態!”剛才口交時被取出口塞的劉皓天罵了起來,此刻他什麽也不管了,大不了一死,魚死網破罷了。“還是用藥吧。他今天很掃興。”弟弟塞了一顆藥丸到劉皓天嘴裏,並強行讓他吞下去。“拿點威士忌過來。”哥哥說。弟弟拿來了酒,灌了半瓶到劉皓天胃裏。不知道是藥物,還是酒精的作用,劉皓天的血液開始發熱,身子開始疲軟。兩兄弟將他擺成自己想要的姿勢,又前後夾攻起來。一個射到了他胃裏,一個射到了他腸子深處。然後,將他放在皮凳上,教他用自己的雙手抱住曲起膝蓋,用力將雙腿向兩邊打開,可以看到粉紅的穴口流著白濁,醬紫色的小蛇流著清淚。劉皓天的臉布滿淚痕,還有星星點點某人的精液,此刻的他,說不出是什麽感覺,如夢似幻,仿似在極樂的雲端,又似在痛苦的深淵。擺好姿勢,弟弟拿起專業的單反相機,調整好焦距、光圈,將眼前這美味可口的人兒拍了下來。接下來,發生了什麽?劉皓天不複記憶。那兩兄弟不停手,不知道玩了多久,折騰得他又哭又叫,一遍又一遍,直到他再次得到釋放時,他才得以解脫,陷入昏迷中。5 惡夢延續劉皓天醒來時已是第二天的下午。不見那兩兄弟,身子被清理幹淨了,傷口也上了藥。他光溜溜地躺在一個歐式的臥室裏,硬度適中的彈簧床墊,光滑的絲織枕頭,蓋著柔軟的水藍色鵝絨被子;四周是大大的落地窗,帶來外麵春的綠意,微風輕輕吹拂著白色的窗紗,一切看去那麽寧靜美好。若不是全身散架似的痛,他還真會以為昨天那隻是一場惡夢。他慢慢地撐起身子,想找自己的衣服,可四周哪裏有衣服的影子?連一塊多餘的布料也沒有。門開了,映入一個白色的身影。“你醒了?餓不餓?”劉皓天沒有回答。哥哥徑直走到床前,掀開他的被子,看了看他的傷勢。“沒惡化。我帶你去刷牙洗臉,然後去吃點東西。”他抱起赤裸的劉皓天。劉皓天頭暈眼花,全身發軟,無力反抗。刷牙洗臉全程哥哥包辦。客廳裏,穿黑衣的弟弟在看著娛樂節目,嘻哈地笑著。看到哥哥抱著劉皓天出來,過去布好餐桌。